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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糊弄过去,门都没有。
沈肄南故意怼破宫口,阴晴不定:“宝宝这话什么意思,嫌我年纪大?”
他们之间的年龄差,是跨不过去坎。
二十刚出头的女孩风华正茂,是绽放的花。
而他,今年的初冬,就三十了。
宝珍:“……”
怎么说都是错!
他的声线沉下去,扇她翘臀:“为什么不说话了?”
彼时,他们已经来到黄金堆成的山包跟前。
“我说什么你都要挑刺,真讨厌!”
“所以,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
“……”宝珍挠他,凶人都一股子娇滴滴的味:“沈生,你别太过分了!”
男人提握她的后颈,让她看着自己。
他单手托着女孩,是亲密地拥抱,丝绸质感的裙摆搭垂在他们的腰间,遮住分不开的相连和契合。
对视里,小姑娘率先败下阵来,低头不敢看。
沈肄南皮笑肉不笑,低磁的声线危险又可怕:“这就过分了?我还可以更过分。”
宝珍:“!!!”
随即,她看见男人踢了下那座黄金山包,接着滚向床尾的位置,这时,女孩才发现这堆金块底下放着一个带轮子的板。
也是,要是没有这个板,这堆东西搬进来还要码好,那真的是麻烦。
抱着往回走的时候,沈肄南就不慢悠悠了,弧度有多大就有多大,包括踢那些黄金的时候,有些甚至掉在地上,啪嗒一声脆响,叮呤哐啷,很悦耳。
换作平时,宝珍还有心思去听一听这种美妙的声音,但现在她没有心思。
快穿透了。
那堆黄金就放在床尾,沈肄南把人放下,刚落地,小姑娘就站不稳了,险些栽倒在地,男人一把捞住她的细腰,按住她的肩下塌。
他站在女孩身后,拿起几块黄金丢在宝珍手边,扇了扇她翘起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冷漠到薄情。
“做任何事都要有始有终,现在,给我数清楚这里有多少块黄金,数错一次数,宝宝,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摆在明面上的危险和恐吓,是一点也不屑于掩藏。
宝珍:“……”
她哑然无声,慌得不行,忙不迭应道:“我,我数,我马上数!”
小姑娘想站起来,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往回压,“就这样数!”
生怕他又发癫,宝珍不敢不从,塌的身子,别扭地一块一块数。
“一,二,三,四……十八——”
女孩的声音变了调,手边的金块被她扫到地上。
沈肄南不客气地动作,见她不数了,故意加重:“继续!”
宝珍颤着手指拿起黄金,还没数就掉了,与此同时还有淌的水。
“沈,沈生,我……”
“怎么不数了?宝宝是不是不想数了?你怎么这么没有耐心?嗯?为什么做事不有始有终?你就是一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女孩的发丝宛若海藻,迤逦散落在那些闪闪发光的珠宝上,白皙单薄的背脊被各种各样的翡翠玛瑙硌出斑驳的红痕,像午间耀眼的阳光穿过树林,在地上投下星星点点的碎影。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奔流不息的小溪,沿途遇到各阻碍的石块,带着自己的气息淌过它们,最后被大海吞噬得干干净净。
铺满一床的奇珍异宝散发着灼灼光辉,水盈盈地衬着大开的小姑娘。
珍珠、宝石、美玉。
以及沈生的宝贝。
第48章 吃醋
生日过后, 宝珍经历了一段残酷的封闭式学习训练,类似集训,期间不断刷题、纠错、更正、复盘、提升, 直到举一反三彻底掌握。
毫不夸张,第一次集训,差点送走她。
以至于结束那天晚上,沈肄南还没开始她就哭了。
男人不得不改抱着她, 指腹擦去小姑娘眼角的泪,温声细语:“怎么了?”
宝珍回想前段时间的梦魇, 挑灯夜读和密密匝匝的题海,她抱紧沈肄南的腰,一张布满泪水的脸埋在他怀里。
女孩抽抽搭搭道:“学,学习好苦,刷,刷题好累。”
她需要用一年的时间去挑战三年的学习, 其中还包括掌握一门外语,这是她届时升学后必须要会的。
这种倒苦水还是第一次, 沈肄南不敢想象小姑娘都经历了什么, 但有点新奇,“以往你不是活力满满吗?”
宝珍连连摇头,她都快学吐了。
看到她焉哒哒的, 男人勾起女孩的下巴,含笑,故意逗她:“要不就这样?咱不去了, 反正家里不缺钱。”
这话是说着笑了, 但确实可以快速让宝珍振作起来。
她恶狠狠地瞪着沈肄南,像头小狼崽子, 腾地一下子跃起来,炮//弹似地把男人撞到在床,然后嚣张地跨坐他的腰上,对着沈肄南的胸膛乓乓两拳。
“可恶,坏我道心!”
沈肄南笑得不轻。
等她‘发泄’够了,他长臂一伸,顺势把人拽倒趴在自己身上,宝珍卧在他怀里,脑袋枕着男人的心口,就这样攀着他。
沈肄南望着天花板,温热宽厚的掌心抚过女孩柔顺的发丝,也没有对她做什么,“现在心里舒服了?还难受吗?”
“好多了。”她嬉皮笑脸。
“明天七夕,休息两天,带你出去玩,散散心好不好?”
宝珍集训这段时间,沈肄南没去打扰,给足她空间。
今日一看,稍不留神可别学疯了,还是得劳逸结合。
“可以呀,不过去哪呢?”
她也需要一两天的时间来放松紧绷的神经,毕竟后面这种集训只多不少。
“你想去哪?”
宝珍想了想,脑海里浮现他们第一次接触后去的地方,“去索罗岛吧,上次因为意外,都没怎么尽兴,这次正好可以好好玩一玩。”
“行。”
“不过那么远,来得及吗?”
“或许,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
宝珍抬起头,对上男人深邃的异瞳。
…
索罗岛。
私人飞机落地恰好是清晨七点半,昨夜,小姑娘熬了通宵,追了叁部感天动地的电影,哭得稀里哗啦,沈肄南几次企图没收她的电子设备,都被宝珍以亲亲、抱抱外加撒娇糊弄过去。
这不,精力在飞机上花光了,快落地的时候直接睡着了,叫都叫不醒,无奈,沈肄南只好抱着女孩去订好的酒店。
宝珍这一觉睡得有点久,下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