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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最后干的那件事,如果这样抱着走的话,确实很容易——
他呼吸一紧,手臂拢紧。
回到酒店关上门的那刻,宝珍直接从男人怀里跳下去,顾不得发酸的腿,连忙奔向浴室,与此同时,那些汇聚的东西再也兜不住,径直顺着她纤细白皙的腿往下滑,汩汩淌着。
清洗的时候,隔着一道锁死的门,沈肄南听到里面的小姑娘又开始骂他了。
“沈生你就是混蛋,大禽兽!”
男人已经洗完了,此刻穿戴整齐靠着门口,闻言,屈指敲了敲,笑道:“宝宝,你叫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里面的女孩说不过他,哇地一声哭了。
等宝珍弄完穿好衣服出来,沈肄南揽着她的肩哄了好一会,又答应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才让宝珍不计较他先前在海域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
这会晚上八点,对来索罗岛玩耍的人而言并不晚,他们出去吃饭,正巧赶上今天情人节商家联合举办的沙滩篝火盛宴。
连绵延长的宽阔沙滩已经摆上白色的圆桌和双人椅,每四桌的中央位置就有火柴堆积的熊熊篝火,远远望去,像一颗颗燃烧的星星。
野仔已经提前订好位置,宝珍和沈肄南到这的时候,坐的是最好的地段,更不用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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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坐在男人对面,双手托腮,看着人满为患的位置,感慨道:“沈生,今晚吃饭的人真的好多呀。”
沈肄南看着面前的女孩,她穿着一条纯白带有碎花的长裙,肩口是系带式的,还是他给打的蝴蝶结,夜晚微凉的海风吹过,牵动发丝缱绻飞扬,有几缕落在她的脸颊处,平添柔和与安静。
“先生,小姐,买花吗?”
这时,两个背着细长花篓的祖孙相互搀扶着走过来,老的满脸褶皱,佝偻背脊,看起来已经八十多的高龄,小的只有五六岁,很小,是女娃娃,生了一双葡萄似的圆眼睛,仰着头,抱着花,看着坐在面前极为般配的男女,脆生生地说着漂亮话。
“哥哥,今天情人节,买一束花送给这位漂亮姐姐吧。”
“送了花花,你们就是天作之合啦。”
宝珍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轻轻捏了捏小娃娃的脸蛋,“小朋友,你好会说话呀。”
沈肄南听中那句‘天作之合’,要了祖孙俩花篓里所有的红玫瑰。
小娃娃拍着手很开心:“谢谢哥哥,祝哥哥姐姐白头到老,幸福恩爱!”
沈肄南又给了他们一笔优渥的小费。
花篓一大一小,玫瑰花合在一起还是不少,宝珍倒没嫌麻烦,而是欣然接受,她随手拿起一支玫瑰,轻轻晃了晃,告诉沈肄南。
“沈生,你知道嘛,我小的时候也卖过玫瑰花。”
那年的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淡笑,明知故问:“在哪?”
“没有固定位置,我背着花篓穿过大街小巷,逢人便问,您要玫瑰吗?有时候生意好,卖得快,有时生意不好,就卖得很慢。”
她的手指点了点鲜艳的花瓣,“如果玫瑰折了的话,就是残次品,卖不出去了。”
“扔了?”
“怎么会,我把它们拿回家,修剪一下放进瓶子,就搁在我屋里呢。”
很快,服务生送来晚餐,这场忆旧的话题也就戛然而止。
宝珍不会想起那年那天那晚带回一个浑身是血、又极其危险的青年。
沈肄南也不会旧事重提。
彼此都会烂在心底。
吃完饭,看了热闹的表演,两人带着花篓里的玫瑰离开篝火沙滩。
沈肄南忽然问:“宝珍,想夜骑吗?”
“夜骑?”大头都在男人那,小姑娘手里抱着一簇玫瑰,仰头望向不远处连绵蜿蜒的油柏路,橘黄的灯光下,像蛇一样的公路上偶尔闪过骑着摩托的男女。
夜骑是索罗岛的一大特色,每到傍晚降临或日出之前,就有男女骑着摩托、沿着公路,绕着海边兜风,一路可以看到很多靓丽的景色。
“去吗?”
“想去,但是你不许再干那些事!”宝珍心有余悸,警告他。
沈肄南笑了,挑眉,“本来我没这个想法的,宝宝你突然提醒我了,感觉还不错。”
小姑娘惊愕:“……”
她拒绝,转身想逃,男人轻而易举拎住她的后颈皮,横亘女孩的锁骨,带着人往夜骑开始的地方走。
他们付了钱,包了一辆夜骑的摩托,花篓放在最后面,宝珍穿着裙子,不方便跨坐,只能并着腿侧坐,一手抱着花,一手抱住男人的腰。
她揣揣不安,“沈生,你会骑吗?”
“会。”
“那你记得慢点噢,这不比海里,摔海里我两都会游泳,摔公路上,我两就完蛋了。”
沈肄南笑了,开玩笑:“跟我一起死不好吗?”
“……”宝珍拿头撞他的后背,催促道:“走啦!”
寂静的公路上慢悠悠骑着一辆摩托,那悠哉游哉的速度更像小电驴,小姑娘就喜欢这种安全又稳妥的方式,拿花的手抹了抹飘起的发丝,右手揪紧男人的衬衣。
沈肄南背后响起宝珍蛐蛐蛐的声音:“沈生,我还是更喜欢你不欺负我的样子。”
“我没平时没让着你?”男人气笑了。
“我是指在床上,你真的该收敛了,我怕我英年早逝。”
“合着光担心自己去了?那宝宝怎么不担心担心我?”
“你耐扛,血厚,我不一样。”
突然,夜骑的摩托停了,因为惯性,宝珍一头撞过去,手里的花也压过去,折了一支,她连忙去摸快断掉的花朵,托不住了,没办法,她只能折下来,把花枝放进篓子里。
“你怎么突然停了呀?玫瑰都掉了。”她还伸手,把掌心那朵花递到男人眼前。
沈肄南流畅的身型微微后仰,宝珍还以为他要继续骑车,担心自己没手,又不想扔掉那朵可怜的玫瑰,她咬着细细的根,将花托含在嘴里,同时已经伸手去抱住男人的腰。
他抬了抬下颔,示意小姑娘看前面,“宝宝,我已经够仁慈,也够让着你了,至少没在这公路上对你做什么。”
猝不及防听见这话,小姑娘抬眸看去。
下一秒,嘴里的玫瑰差点吓掉了。
只见墨色的苍穹底下,被灯光照得昏黄的公路上,正中央大咧咧停着一辆摩托,一男一女毫不顾忌地放肆做,甚至隔了一小段距离还能听见那激昂的声音。
沈肄南没兴趣看别人怎么样,修长的一条腿蹬着地面,支撑整个摩托,他回头,骤然看见女孩嘴里咬着一朵开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