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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 摸了摸她的脑袋,又亲了下额头, 道:“宝宝先在这将就一会,我去收拾一下。”
小姑娘现在的精神还比较亢奋,睡不着,耷拉脑袋靠着沙发背,轻轻‘嗯’了声,过了会又伸长脖子, 下巴搁在上面。
她看到沈肄南去更换床上用品,把那些溅落打湿的床单被套全部换下来, 被氤湿得显深的部分……宝珍看得脸热, 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
沈肄南弄好后,折回来把人抱过去,他单膝跪在床边, 拂开女孩脸颊边的发丝,“待会的早餐,宝宝想吃什么?”
“番茄虾仁粥吧。”
“还有呢?”
“没有了, 哦对了, 沈生,多放点番茄, 想吃酸酸的。”
这个暑假,宝珍尤其爱吃酸辣口,搁早上要酸的,其余两餐偏辣,刚开始的时候这种情况特别明显,小姑娘没觉得有什么,只当天热需要用这种方式开胃,倒是沈肄南坐不住,沉默地细想是不是结扎没有做干净或者手术存在纰漏?毕竟自那次以后,他们做那种事再也没有做任何措施,而他也的确次次都很过分地留在里面。
不过当时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带着小姑娘去做了检查,结果是他想多了,单纯是宝珍这段时间的口味变了。
沈肄南给野仔打了招呼,今天整幢洋楼里除了他和宝珍,佣人园丁管家等都不用过来,是以做早饭的任务落到男人身上。
宝珍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会,实在没有困意,想了想,掀开被子,捞起放在旁边叠好的睡裙套上,披着蓬松柔软的头发就这样下楼去了。
厨房是开放式,小姑娘堂而皇之从沈肄南背后经过,走到冰箱跟前,打开,拿了一瓶保险的黄桃酸奶,男人正在给她熬粥,听见动静,回头看了眼肩膀靠在那、低头撕吸管包装的女孩。
他眼皮一跳,语气不太高兴:“大清早就起来喝凉的?”
宝珍的身体状况属于那种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一堆的人,其中就有肠胃不耐受,太冰不行,太辣也不行。
“喝一点没事的啦。”女孩跟他插科打诨,插上吸管,正要喝,一截冷白的手指伸过来给她拿走,惹得宝珍急了,一双眼睛跟着他的手走,“你干嘛呀?”
“待会吃了早饭再喝。”
小姑娘瞪着他,沈肄南把酸奶放在旁边,又见她站在冰箱跟前,以防万一,直接把人拽过来,宝珍不情不愿。
“干嘛?”
“怎么,这就不高兴了?”
他伸手捏了捏女孩粉嫩的脸颊,宝珍跟他摆了会脸,就乖乖凑过去靠着他,她望着咕噜冒泡的番茄虾仁粥,“你记得熬稠一点噢。”
太稀、水太多的,她不是很喜欢。
沈肄南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握着汤勺柄,闻言,视线落在粥上淡笑道:“当然记得,宝宝就喜欢吃浓稠的。”
宝珍总觉得他这风轻云淡的话带着一丝调侃,仰头去看男人英俊深邃的侧脸。
沈肄南低头,很不要脸地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
小姑娘:“……”
粥熬到后面需要转小火温着,宝珍趁他忙的时候,在厨房里瞎转悠,见他没注意,悄悄拿起酸奶赶紧浅尝一口又放回去,鬼鬼祟祟跟做贼一样,甚至还欲盖弥彰地拿了一些新鲜水果过来。
“沈生。”
“怎么了?”
“你切点吧,我想吃水果沙拉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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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肄南拿去清洗,宝珍又趁他不注意偷喝了一口。
这次就没刚刚那么好运,她吸到一半,两颊微陷时,沈肄南突然精准地望过来。
下一秒,他的脸色沉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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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珍手一抖,立马把冰冷的酸奶放回原位,嘴里的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她没办法第一时间开口。
沈肄南见她粉嫩的唇边还沾着偷吃留下的一抹白点,打眼得很,他把刚刚洗干净的水果随手放到料理台,倚在那,直接招手。
“过来。”
大有一种风雨欲来即将算账的危险感。
宝珍大部分时间并不怕他,因为沈肄南对她是真的纵容,属于那种捅破天,都要夸她有活力,但有些时候——
就像现在,她思量片刻后立马过去。
沈肄南看到她的喉部明显吞咽了一下,到底还是咽了。
他被气笑,一把拽过女孩的手腕,带着整个人往怀里一压。
宝珍撞见他温热宽阔的胸膛,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有些不安地挣扎,沈肄南禁锢着她,拍了拍脸,嗓音淡了几分:“现在知道怕了?”
小姑娘立马安静了,不敢看他。
男人勾起她的下颚,指腹碾过女孩的唇,“让你等会吃了饭再喝,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宝珍心虚,不敢反驳。
“说话。”沈肄南想教训她,但还没开始,小姑娘就露出一副隐忍且可怜的样子,“一小会都等不了?宝宝怎么这么贪吃?小嘴就这么馋?嗯?”
宝珍:“……”
她在床上听惯了这类满含暗示的污言秽语,脸色红红,蛐蛐警告他:“你好好说话!”
只是偷偷喝个酸奶而已,他这话说得,就,就好像她在——
真是的,越来越不正经了。
心里嘀咕完沈肄南,男人见她神色有异,就知道小姑娘又在背地里编排自己。
他把人抱坐在干净的料理台上,女孩一冰,忙不迭要下去,却被按住。
“往哪跑?好好坐着。”他分开宝珍的腿,窄劲的腰身挤进,手臂撑在女孩身侧,就这样盯着她。
小姑娘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有意避开男人的视线,她低着头,看到自己的睡裙裙摆贴着白皙的腿往上滑,露出一点被手指摁出的青痕以及离她很近,近到不过一拳距离的显眼鼓囊。
宝珍的目光像是被刺了一下,忙不迭移开,欲盖弥彰地往下拉了拉裙摆。
“好,好冰,不想坐了。”她轻言细语,想下去,被按住。
沈肄南知道她打不得骂不得,只敢口头上稍微说那么一两句:“坐的时候知道冰,喝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
“觉得自己的肠胃很好了?冰的就能接受,怎么不见宝宝吃我的时候这么乖?”
“……”宝珍忍不住辩解:“这,这能一样吗?!”
这方面沈肄南就没输过,轻描淡写道:“都是嘴,怎么不一样?”
“……”
“还是说,宝宝这张嘴不能接受热的,只能接受冰的?”他的手毫不客气落在那。
宝珍差点寒毛倒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