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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地任由她摸,凑过来吻她,她怔怔地望着他,被弄脏的手摸上他潮红的脸,抚过他的睫毛,鼻梁和嘴唇。
“桃桃。”她轻轻说,“你怎么这么色……”
丁时雨几乎是立刻笑开了,眉目间含着少年的清爽天真,又有一种饱含情欲的奇特的美艳。他吻她,贴着她的嘴唇呢喃:“想一直和你做。”
“做什么做……”谷清欢有些羞愤,“你不饿吗?不困吗?”你们发情期的Omega,体力都是如此天赋异禀吗?!
“饿,困。”丁时雨像退化成小兽,表达能力和欲望都回归最直接的原始,“饿,边吃,边做。”他堂而皇之地叙述着,阴茎在她的小穴里慢吞吞地抽动,“困,就睡在里面,醒来还要……”
她捂住他的嘴,他发不出声来,便舔她掌心,露出的那双眼望着她,水汪汪地笑。若不是见过他刚下床寻她时肝肠寸断的慌张样子,她几乎要以为他的眼泪是装的了。
他不肯从她的身体里出来,谷清欢只得又羞又恼地打他肩膀。Omega细皮嫩肉,还不敢打过了头,好不容易让他出去了,再拉着他回屋去披上衣服。
待到真吃上面条时已经是凌晨。丁时雨只吃了一点点,剩下的时间都在试图勾引她,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下去,最后赤裸地将她抱坐在他腿上,在她吃东西的时候顶进她的身体里。谷清欢是无论如何吃不下去了,脸烫得快要爆炸,她被他托起来抱回屋里,胃袋和小穴都温暖饱胀,精神逐渐被潮水般的疲倦舒适淹没了。最后她的手被迫深入某个温暖柔软的所在,且相比之前又添了两根手指,这次对方几乎是疯了般往她手上撞,挤压抽插之间不停地喷出水来,她听见谁在耳边不停喘息,谁在叫她的名字,然后她的手被拔出来,被吻上手指,腰被搂住,腿被分开抬起,身体再次被填满。
像陷入塌陷的甜腻沼泽,温柔的粉色流沙将她和她的梦一同淹没。
谷清欢是被阳光晒醒的。
她下意识转过头去摸旁边的人,却摸了个空。懵懵懂懂地睁开眼,凌乱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厨房传来滋滋声,她迷迷瞪瞪下床,穿了衣服寻过去。昨天晚上相当胡来的人正系着围裙在灶台边煎鸡蛋,背对着她,似乎还没察觉到她来了。
“桃桃。”谷清欢靠着门懒懒开口,声音还带着睡意,听起来有点娇憨。
对方身形一僵。显然,此时此刻的丁时雨是清醒版本的丁时雨。他把煎鸡蛋从锅里盛出来,中间差点弄掉锅铲,又低头捣鼓了一阵,端着两个盘子从她身边出去:“吃、吃饭了。”
她没有错过他通红的耳朵。
她突然觉得这桃子精是个混蛋了
“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谷清欢边咬三明治边抬头看向丁时雨。她总忍不住想逗他,而他当然没有令她失望,面红耳赤地侧过脸没答话。
“既然如此——”她拉长声音,“那等会儿我就回家啦。”
他闻言,立刻拉住她的袖子:“不要。”
谷清欢觉得他这副模样可爱得紧,故意三下两下把三明治塞进嘴里,拿过旁边的书包就要起身。“……不要走。”丁时雨拉住她的手,他声音很轻,拉住她的动作却紧紧的。
“好了,好了。”她重新坐下来,“我逗你玩儿的。”
他似乎这才安下心来,冲她蹭过来,坐在她旁边。
太阳温煦地洒进客厅,谷清欢趴在茶几上做作业,丁时雨靠在她肩膀上打瞌睡,漆黑柔软的头发蹭着她的耳朵。此时谷清欢颇有些敬佩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美人在怀却坐怀不乱吧!她甚至镇定地帮丁时雨把滑落肩膀的衣服又往上拉了拉,没有理会后者勾引失败后幽怨的眼神。
“我看你是还没清醒。”谷清欢觉得有些好笑。
从吃早饭时和桃子精交谈中得知,桃子爸爸正在别市出差,或许这也正是桃子精在家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就像此时,他挂着要掉不掉的宽大白衬衫趴到她腿上,搂住她的腰,像一只慵懒的撒娇的家猫:“想做了。”
谷清欢没有意识到,假若她是个Alpha,此时此刻她不可能再对这样的Omega产生一丝拒绝的想法。作为Beta的她并不会知道,整个房间已经化作一只巨大的成熟的桃,只是这桃贪婪无比,展现出一种无比饱满多汁的姿态,要让她整个人彻底陷入甜美柔软的果肉,然后被这桃儿自己吞吃殆尽。
“让我先写完这项作业吧,祖宗。” 谷清欢此时就是十万个不解风情,她真心实意地愁着眉头,“你请了病假可以不写作业,我不行呀。”
她不知道,丁时雨短暂的半清醒的状态已经结束。她更不知道,他已经开始生气,气她对自己无动于衷,更气自己没有勾得她随时随地陷入温柔乡的手段。
谷清欢正右手拿笔,左手安抚地揉着丁时雨的头发。突然,她感觉小腹微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丁时雨已经撩起她的衣角,俯身亲吻她的肚皮。
“喂……!”
丁时雨从她衣服里钻出来,抬起眼皮看她,姿色缱绻,面容绯红。
谷清欢的脸颊滚烫。一时间她感觉自己成了正忙于批阅奏折的帝王,而丁时雨就是要勾得帝王误了国事的妖妃……
美色误人啊!
她流泪和桌上只写了几道题的周末作业说了拜拜,被丁时雨往沙发上一推,解开了衣襟。
这个周末就这样在混混沌沌中过去,丁时雨太缠人,谷清欢认为能写完作业已经算是她拼了命的结果。等到周一早上,丁时雨的发情期终于停得七七八八。谷清欢一醒来就看见他在厨房忙前忙后做早饭,一回身看见她,手上端的盘子差点儿掉下去,只是屋子就这么大,也没有地洞可给他钻。
他终于不再和她撒娇了,整个人甚至显得过分规矩。谷清欢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儿空。大概是这两天被丁时雨黏了太久,她居然感到了不适应。听说Omega在发情期结束后会有不应期,这家伙抽身倒是抽得干脆利落,她一个闻不着味儿的Beta反而被丢在这里满心纠结。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更早之前的某个阶段。那个时候是谷清欢主动做了鸵鸟,而现在鸵鸟变成了丁时雨。他突然不再给她巴巴送早饭了,在学校对待她的态度也变得十分礼貌,礼貌得不像一个已经与她共同偷吃了禁果的人。
她还觉得有点伤心,明明他们彼此什么都交代出去了,他却连一句“喜欢”都没有跟她说过。他们的进度条甚至像是倒退了一般。谷清欢有时会想起在那梦一样的两天内全身心依赖爱慕着她的丁时雨,然后梦醒来,别说那样的丁时雨,连会给他做三明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