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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寡三年。

楚晞有点儿慌。

“我都还没谈过恋爱呢我,再寡三年,那我岂不是到21岁还母单?”

她激情给闺密发语音。

夏江南:“怕什么。听说它斩孽缘,扶正缘。你寡着,说明遇到的男生不是你的良人。实在怕,你就别求呗,求求高考分数求求理想大学得了。”

有道理,有道理。

从药师塔出来,阶梯往上,可以凭“香花券”免费领三炷香,在“鸡鸣香海”投递。

楚晞虔诚地执香拜了拜。

香炉被一圈栅栏围着,上香只能往里面精准地扔。意外就是这会儿发生的,香灰被风落下来,烫到了虎口,瞬间红了起来,疼得她一激灵。

然后她就这么把三炷香扔进了香海。

完了完了。

出意外了。

这是不是什么不好的征兆?

楚晞迅速用矿泉水冲了冲,收效甚微,聊胜于无。但她又没有冰块敷,只能就那么忍着,一边往手上吹气,一边用手机搜索:

【上香被香灰烫了虎口是什么征兆?】

还一边默念:我是唯物主义者,我是唯物主义者,我是唯物主义者。别告诉我是不好的结果,我不会相信的!!

【“手得香”,寓意着想要的都会得到。】

跳出这个回答时,楚晞宣布:这一刻,她改变阵营,短暂地信奉唯心主义。

马克思爷爷,就一小会儿。

你千万别怪罪我。

嘿嘿。

一愿国泰民安。

二愿父母福寿康宁。

三愿高考金榜题名。

四愿……愿觅得良人。

各位佛祖,各路神仙。

我才18岁,是四有五爱的好

青年,不会做什么坏事的。

我比较贪心。

你们就让让我吧。

-

[不用,谢谢。]

江岁羽回消息的时候,楚晞已经乘上了地铁。

适逢毕业季,地铁上的语音祝福都不重样。

“星光不负赶路人,时光不负有心人,南京地铁祝福毕业生毕业快乐,愿大家星光熠熠,闪耀远方。”

你说说,它上哪儿找出来这么多美好的句子。这么浪漫,不要命啦!

楚晞:[那我把冰箱贴贴在客厅冰箱上,你没意见吧?]

江岁羽:[我没意见,你随意]

她已经找到点和他聊天的窍门。

要直接从说事儿开始,适当可以扯扯别的。他不太会拒绝人,所以请求的时候要直接把结果说出来。

遵循这个原则,她又开始打字:[你在干什么呢?]

他回:[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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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羽是被活活冻醒的。连打几个喷嚏,没有消停的趋势,他抽了两张纸巾到客厅找药盒。显而易见,药盒空了,只能作罢。

期间抽空回了列表的消息。

彼时还在网络上活跃着的,只剩在高考这场战役中获胜的那批人。估完分没考好的,压根不会在群里或是任何其他地方乱窜。

来找他,无非两件事。一是约球,二是问分。

现在多了第三种。

楚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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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她什么目的,反正莫名其妙造成了他这儿每天热热闹闹的假象。

前两天还心存戒备把他当坏蛋,如今他的形象不知为何突然就光明伟岸了起来。

都说女人比较善变。

他现在有点悟了。

灌下了一杯热水,他慢慢走回去,准备掀被子躺下把汗闷出来。

[准备睡觉]

楚晞:“……”

他真的过得很醉生梦死。

早上她出门时,他在睡。晚上回去,他还在睡。一天到晚闷在家里,有这么闲,还不如跟她一起逛呢。

当然,她也只敢在心里叨叨。

楚晞:[晚餐打算吃南京烤鸭]

楚晞:[就是想问问]

楚晞:[作为本地人,你有什么推荐的店吗?]

江岁羽几乎秒回。

[楼下那家。]

???

楚晞:[哪里的楼下?]

江岁羽:[?]

江岁羽:[我现在站的地方。]

楚晞沉默了。

[你说那个连招牌都没的破店,是全南京最好的鸭店?]

鸭子,店。

两秒后。

江岁羽:[严谨点,是卤店。]

楚晞:[……]

楚晞:[你诓我。]

楚晞:[怎么可能?]

楚晞:[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我?]

???

江岁羽:[……?]

江岁羽:[天王老子来了都是楼下的最好]

第4章 颐和路酷哥的自我修养。

吃南京烤鸭有讲究。

鸭子都是一整只一整只烤好后放在店里的,要多少切多少。

跟老板交涉的时候,最好不要讲“要1/4只”这种一听就不地道的话,没准儿人蔫坏就会坑你。一般来说,直接简短地告诉老板需求就可以了:前脯还是后腿,搭鸭脖还是鸭头?

“前脯,搭鸭头。”楚晞利落地说。

当然,她不可能无端知道这么市井和日常的对话。一切的一切,多亏了江岁羽的指导。

老板下刀极快,切得又均匀,砧板上传来极富节奏感的声音,没半分钟,烤鸭就装盒完毕。

聊天界面的对话还停留在半个多小时之前。

楚晞:[你要吗?我买的时候顺带你一份?]

江岁羽略微考虑了几秒:[麻烦了。]

难得他没有拒绝,于是楚晞想也不想:[不麻烦不麻烦!]

此时,她一手拎着今天买的东西,一手长摁发语音。“咻”一声出去,等了一分钟,却丝毫没有收到回应。

“那辣油分装吧,谢谢叔叔。”她对老板说。

……

正是饭点,楼里楼外弥漫着一股香气。

楼层间的中间平台半开着窗户,黄昏朦胧地斜过来,一只狸花猫团在窗缝上,见有人步伐雀跃地靠近,欻地跳到别处。

楚晞哼着起源于南京的民歌调儿,空出只手掏钥匙开门。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芬芳美丽满枝丫。”

“又香又白——”

开门时,她没有想到屋里这个人,这会儿也恰是又香又白。

楚晞的声儿一下子没了。

江岁羽还在用毛巾擦头发,滴下来的水珠顺着如同山脉迭起的喉结幅度,没入锁骨之下的领口。因为抬手擦拭的动作,衣角上蹭,露了点块状分明的腹肌。

他,大概刚洗完澡。

她硬着头皮盯着瞅了两秒钟,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再看了一眼又飞快埋头。

草草一眼,不太清晰。

肯定是天儿太热了,否则为什么她的脸皮烫得能煎鸡蛋。她往上吹了几口气,一边将黏在颊上几缕汗湿的碎发吹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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