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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耿耀实在是......冷漠夫君,再深一层,那就是渣男。

果不其然,吃了饭,惠娘去收拾灶房,耿母笑着道:“老二,跟娘过来。”

她笑的慈爱,耿耀也没多想,跟着她去了房间,身后是背着手的耿父。

房门关上,慈母瞬间变了脸,恶狠狠的揪住了耿耀的耳朵:“混账,可是给你脸了,阿遥如此夫郎,你死他都愿意嫁过来,是多深的情义,你三生三世都还不清。”

“你倒好,一点都不知恩,还给人甩脸色,平时哄你老娘我的时候不是也会笑吗?刚才装什么冷脸。”

耿母那叫一个气啊,劈头盖脸就是骂,耿耀插话都插不入。

按照以往脾性,耿母在吃饭时就骂了,现在想着老二娶了夫郎,多少给他留些脸面,这才把人叫到屋里。

耿父这次没骂,但也是吹胡子瞪眼的,那气恼一点都不比耿母少。

“爹娘,你们不懂。”耿耀无奈道。

一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耿父脱掉鞋就往他背上打:“你爹不懂?你爹活了大半辈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我以往还真没看出来,你是如此狼心狗肺之徒。”

耿耀推开耿母的手,打开门就往院里跑,边跑边道:“我才回来半日不到,爹娘你们就混合双打,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这动静大,彦遥忙从灶房走出来,好奇道:“怎么了?”

耿耀看着他就后槽牙发痒:“我爹娘嫌我对你态度不好,把我叫屋子里揍我。”

彦遥双眸发亮,他用帕子掩住唇角笑意,走进一步,用只有耿耀能听到的声音道:“那你为何要对我不好?”

耿父耿母从房中走出,面上带笑,慈爱已然挂在脸上,笑骂道:“你别听老二浑说,一惊一乍的没个正话,我和你爹从不打人。”

彦遥迎上去,跟着说:“阿瑶知道,夫君性子是活泼了些,有时候爱说笑。”

耿耀:...这日子还能过?

耿母让耿父去买了一篮子鸡蛋,煮熟后染上红,散给了四周街坊,把耿耀没死的事说了几遍。

又让耿武上值路上绕去彦家,把消息说一说,省的彦老爷挂念。

耿母嫌弃耿耀满身风尘,嘱咐他一定要泡在桶里,要不然洗不干净,又偷摸的说了一句:阿瑶是少爷身子,你有一点不干净都是罪孽。

耿耀:......

耿耀把自己洗了两遍,随后打着哈欠回房补觉。

他睡之前,彦遥正坐在屋外的小椅子上晒太阳,睡醒之后,彦遥依旧坐在院中晒太阳。

不,此时已经变成了夕阳。

耿耀:“在想什么呢?”

彦遥抬头看他:“没什么,就是有些无聊。”

以往他在清亭院无事可做,就在院中晒太阳,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彦遥眨眨眼:“杀猪郎,你愿意陪我玩吗?”

耿父耿武耿文还没回来,耿母和惠娘在灶房做饭。

彦遥初嫁来,哪怕耿家人好相处,可毕竟是个陌生地方,耿耀心头发软,起了怜惜。

拉了个木椅坐下来:“好,你想玩什么?看看我会不会。”

彦遥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后起身去了灶房。

耿耀不解其意的等着,一分钟后,耿母拿着菜刀,脸上红的像关红,头顶都快气冒烟了。

“混账,我打死你个丧良心的。”

一刹那,耿耀懂了彦遥的玩这个字。



他说的玩,是玩他。

耿母像是真的要玩命,耿耀是拔腿就跑,冲着灶房门口假哭的彦遥喊:“彦遥你丧良心。”

耿母追着他:“你你,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娘。”

耿耀一闪身进了房间,死死顶住门:“娘,判死刑还得有个审讯呢,你别听彦遥空口白牙的说胡话冤枉我,我为人你还不清楚吗?不说多善良,那也不是坏人吧?”

耿母推不开门,只能压下气:“好,你开门,我来问问你,若是阿遥冤枉了你,我这个当娘的给你赔礼道歉。”

耿耀得寸进尺:“赔礼道歉不够,以后都不准动手打我。”

耿母咬牙:“行。”

耿耀算是三个孩子里挨打最多的,但是耿母有一点好,就是说不打就不打,说话算话。

鉴于以往的诚信,耿耀开了门,他自问对彦遥算是问心无愧。

耿母压低声音道:“阿遥跟我说,你嫌弃他是哥儿,所以不愿意与他睡在一张床上,是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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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耀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去了。

彦遥,够狠。

耿母还等着回答,就见耿耀朝左侧挪了一步,随后转身就跑。

耿母那叫一个恼:“你说冤枉与你,你怎不反驳?跑,你还跑...敢做不敢认,你个丧良心的混账。”

耿耀跑出家门的时候正好撞见耿武,耿武眼疾手快的抓住他:“怎么了?”

耿耀:“娘提着刀呢,估计没几天消不了气。”

耿武道:“你等我会,我去和惠娘说一声。”

片刻后,耿武跟耿耀找了个馄饨摊坐下,耿武问道:“这次又因为什么?成了婚,也应当稳当点。”

耿耀张嘴无语,末了只道:“嗯我知道。”

有彦遥在,他想稳当都难。

耿耀的寸头是独一份的存在,不认识亦能寻找,一小厮在路上瞅见耿耀,走过来道:“耿家郎君,我家老爷有请。”

耿耀正和耿武说着话,闻言抬头看去:“你家老爷是谁?”

第24章

小厮道:“我们家老爷是王千总。”

耿耀和耿武对视一眼, 猜测着对方用意。

耿耀救了王千总的孙子,王千总打了耿武又关了他。

这关系,不是很明朗。

更何况, 对方是官身。

“不知王千总是叫我们过去做何事?”

这小厮瞧着不怎么伶俐, 问一句答一句:“我家老爷说请耿家两位郎君吃饭。”

有小厮引路,耿武耿耀不便交谈, 但想着此事是王千总理亏, 只要不是特别无耻的人, 应当不会再多为难。

王千总家和耿耀想的略有不同, 倒也是个宽敞住所,就是稍显破烂, 院中缺少精细伺候的花草, 一木一柱都上了年纪。

家中伺候的奴仆衣服更是有打补丁的。

当日在山寨中, 那小公子身着锦衣, 和这家的氛围实在是不相配。

耿耀和耿武到后, 纪县令也被小厮引了过来。

王千总是个豪爽之人, 招呼众人落座,对耿武道:“我家五代相传仅有一子,孙子没了我天都塌了,那日脾气多有暴躁,莫往心里去。”

现在耿耀已经回来,对方又有官身, 耿武自然不敢露出不满, 忙道:“大人折煞我也, 那日也是我救弟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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