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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向他,笃定道:“是不是偷笑呢?”

彦遥眨眨眼:“耿哥哥,你好聪明,阿遥见娘骂你,心中高兴。”

耿耀:......他就多余问。

现如今肉摊少了耿耀,耿母忙的团团转,晚饭是惠娘和一粗使婆子做的,等到日落黄昏,一家人已经坐在了一处。

见到耿耀脸上青紫都问了一遍,耿耀简单的含糊了过去,又和耿母道:“娘,明天赊你半扇猪,到我发饷银了还你。”

耿母道:“家里的猪肉不够你吃的?”

耿耀:“不是,我这不是新官上任,送半扇猪肉给他们吃,拉拢拉拢人心。”

耿母还未说话,耿父就皱了眉头,放下筷子就要训儿子。

古来只听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谁见当个把总先拉半扇猪肉过去的。

“爹,娘。”彦遥见耿父皱眉忙开口,语带笑意道:“夫君和你们说笑呢!我们有钱,是让你们留半扇猪出来,不用赊。”

彦遥一说话,耿父身为一家之主,自觉是个男人不好和儿夫郎理论,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耿母笑道:“这不是猪不猪的事,是老二处事不对,他刚当把总两日,就送了半扇猪过去,那日后旁人还不得常让他花销?一次两次无妨,多了我们家吃不消,若是到时再拒,定是会落得埋怨。”

彦遥闻言点头,随后嘴唇微颤,瞬间泪如雨下。

正在吃饭的耿耀:......他都快成彦遥影迷了。

“哎吆吆我的乖,好好的哭什么,不就半扇猪的事,送了也就送了,咱不哭了啊!”

耿母和彦遥中间隔着桌子,此刻忙丢了筷子,拿着粗布帕子想给彦遥擦泪。

“哎你看这,娘帕子粗,别拉伤了你的脸。”瞪着老二:“你是个蠢的,还不给你夫郎擦眼泪。”

耿耀现在已经被这对婆夫郎训乖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和组织对着干。

他刚想抽出彦遥手中帕子,就见彦遥自己擦了泪,道:“爹,娘,我就是心疼夫君在军营受了委屈,不想让娘骂他。”

“好好好,不骂。”耿母不解道:“受了啥委屈?”

军营的事,彦遥和高田勇打听的清楚,连细枝末节都未放过,现如今他一一说出,连耿耀怎么挨的打,挨了多少打,都一一说了出来。

随着他的话,耿家人皆放下了筷子,面色一个似一个难看。

厚哥儿左看看右看看,也跟着抿着唇绷着脸,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耿耀:......也没这么惨。

彦遥:“那戴把总有意为难夫君,夫君已是百般退让,可他步步紧逼不说,更是打的夫君鼻青脸肿,胳膊脱臼。”

“那军营众人九成选了跟随戴把总,只有十人心中良善,敬佩夫君为人,阿遥想着,虽多破财,第一次也不能失了面子,就拿了三十两出来,递给送夫君回来的郎君,让选了夫君十人也去天香楼吃一顿。”

耿家都不是逞口舌之快之人,心中皆是恼怒,却也只说了句欺人太甚。

耿父已气的没心情用饭,一拍桌子道:“送,明日爹送一整头猪过去。”

耿耀刚想拒绝,耿母就道:“凭甚送一整头猪,老二答应是半扇猪,那就送半扇猪,另外半扇我们到时候再送,只给跟着老二的这十人吃。”

“我们才不做那为了面子丢了里子的傻子。”

无论多大,父母都不把你当大人。

耿父耿母都不问耿耀意见,两人就商量后定了起来。

耿耀膝盖碰了碰彦遥,道:“吃饭。”

晚饭后回了房,耿耀背对着门,捏着鼻子吃药,彦遥就坐在桌前,撑着下巴瞧着,似是见他面如苦色异常有趣。

余光看到一抹身影,忙起身心疼道:“夫君,慢些喝,可是苦了?”

说着就用帕子去擦耿耀唇角药汁,仰着头泪眼汪汪:“阿遥好心疼夫君,恨不得是我自己喝了这药。”

耿耀不用回头都知道,他身后肯定有人,若是猜的不错,肯定是他娘。

碗底还有两口黑色药底,耿耀眉头微挑,故意道:“来,这两口你喝。”

彦遥面色不变,接过后仰头喝下,那动作快的......

“夫君,阿遥愿意与你同苦。”

察觉到身后巴掌,耿耀站着没动,望见彦遥眼中狡黠,低声道:“傻不傻。”

“你现在混账的越来越厉害,那药是能胡喝的?你知道苦,你还给阿遥喝。”耿母现在是一见耿耀就来气。

耿耀肩上是老老实实挨了一巴掌。

耿母不想理他,道:“你出去,我和阿遥说些事。”

等到耿耀走了出去,耿母才怒其不争道:“你这孩子,怎这样软性子,老二现在混账的厉害,别他说什么你做什么。”

彦遥低眸害羞道:“阿遥愿意,夫君给的,虽苦却也甘甜。”

耿母那个心啊,难受。

彦遥要是她儿子,耿耀是她姑爷,她说什么也要让他们合离,自己家哥儿自己就算养一辈子,也不受这委屈。

无可奈何,往后日子里只能再多疼爱彦遥几分。

彦遥:“不知娘来是有什么事?”

耿母一拍脑袋,笑道:“你看我,是这样,娘突然还有些不好意思说。”

彦遥睫毛微湿,道:“阿遥继母有自己亲儿,不喜我,阿遥自小不知道承欢膝下是何种模样。”

“进耿家门前,阿遥也曾怕自己不讨喜,惹的婆母厌烦,进门后,才知有娘是如此的好。”

“娘你疼我宠我,阿遥虽是儿夫郎,却在心里早已当娘是亲母,还望娘待阿遥应如是,有话不要藏着,阿遥能孝敬娘的,自当尽心。”

他面上虽有装模作样,一番话却也是心底话。

耿母被他说的眼泪汪汪,心疼道:“你这孩子,从你进门第一日,娘就是你亲娘了。”

又道:“不是你想的那般,就是老二......”

彦遥疑惑:“夫君怎么了?”

耿母道:“这事说起来羞人,老二十岁那年,非说穿着里裤难受,那玩意不牢稳,一跑起来乱晃动,琢磨着,让我给他做内裤。”

彦遥听的半懂非懂:“什么不牢稳乱晃动?”

耿母这张老脸也算是豁了出去:“就是,你们哥儿不也长那玩意。”

说着视线往下瞥了眼。

彦遥:......

一时间,房中有片刻寂静,半真半假,彦遥羞的脸上泛红。

最不好吐口的说了出来,后面的话耿母便自如了,道:“他笨手笨脚的做不来精细活,以往都是我这个当娘的帮着,这不是他娶了你,你上次说会做些针线活,这事就需劳烦你这个当夫郎的帮衬些。”

彦遥心内真有羞涩,这事应当他接过来,道:“娘,我不太知那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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