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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少爷被人下了药,在吴少爷房中,已经......”

县令夫郎当下变了脸,狠厉的眸子盯着耿耀,恨不得当场砍了那耿文。

耿耀忙道:“纪家小叔先莫要发恼,我三弟绝不是这种人,纪少爷和我三弟都是被人下了药,若不然我三弟就是再没脑子,也不敢在吴家胡乱作为。”

“这事还望纪家小叔事后再理,今日吴家宾客众多,时间紧,我只来得及把纪少爷和耿文藏在偏僻假山后,纪少爷此刻还未醒,还望纪家小叔先想法子把两人带出吴家。”

除了县令夫郎,谁带昏迷的纪绍年走都不合适。

哥儿清誉是何等重要,有一点闪失都难做人,县令夫郎虽心中怒火翻天,但也知道耿耀说的对。

他让彦遥先回席上,有人问及,就说他肠胃不适,稍后就到。

耿耀带着县令夫郎绕了又绕,终是绕到了偏僻假山后。

耿文坐在地上,怀中是未醒的纪绍年,县令夫郎一看到儿子,当下就心疼的流出眼泪来。

对着耿文骂道:“畜生。”

他儿初次是遭了多少罪,白皙的脖颈处皆是青紫不说,嘴上也被咬破,身上还不知道是何种模样。

耿耀怕县令夫郎直接动手,等他把纪绍年接了过去,忙把耿文拉到自己身后护着。

县令夫郎也知此刻不是发火的时候,把耿耀耿文全都赶走,这才带着人护着纪绍年出了吴家。

吴家的寿宴格外诡异,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蟠桃会》,席面上却寂静无声,不消片刻也就都散了。

回耿家的马车依旧是两辆,彦遥和耿母蕙娘一辆,耿母嘴巴张合了几次,彦遥原是心中思量着今日之事,瞧见了问道:“娘怎么了?”

耿母不好意思的嘀咕道:“这...大户人家怎都这样,也太丢人了。”

蕙娘的惊吓此刻都未散去,闻言狂点头:“吓死我了,再也不敢去了。”

耿母拍着心口道:“可不是,娘都快吓晕过去,真真是长了见识。”

马车在街上停下,是纪县令派人来请,连让他们回家的功夫都等不及。

耿耀从前面一辆马车上下车,走过来道:“娘,你们先回去,我和耿文去一趟县衙。”

耿母今日对县令夫郎心生感激,问了两句也就让他们去了。

彦遥一肚子疑问,终究是没好意思说跟着去。

马车上,耿文坐立不安,道:“二哥。”

耿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别怕,凡是有二哥给你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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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心疼,这弟弟眼看快碎了。

纪绍年如此,谁爱娶谁娶,和耿文的婚事最好一拍两散。

可偏偏又...

“你怎么想的?”耿耀问。

耿文道:“此乃我之错,若是纪少爷还愿意嫁我,我便娶了,若是他不愿,我只能任由纪县令发落。”

耿耀看着自家弟弟,长长的叹了口气,三个人中,耿文最没存在感,最为老实,纪绍年喜欢过旁人不怕,但他心里现在还有人,又不是个安生过日子的,日后耿文还不得吃尽苦头。

天深夜晚,彦遥坐在软榻上,在烛光下走着针线,耿耀推门而入,意外道:“速度这么快?”

就这傍晚半日功夫,他的床被撤走了,后院那个软榻也搬了进来。

彦遥腿上盖着一个小被,针已经走了一圈,他微微低头,用贝齿咬断线头,青丝垂下时,似是亲吻着那个男士内裤。

耿耀:......要命。

“脚冷。”彦遥。

耿耀走过去把他的脚拢在掌心搁在腹部,又盖上小被。

内裤只收了腰身,其他的地方还未走针脚,彦遥边缝着边问:“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耿耀把耿文所说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彦遥听的忘记了动作,目瞪口呆的样子惹人怜爱。

“我把耿文和纪绍年带走后,见到纪绍年的簪子没了,害怕落在房内生事端,就回去翻找了一番。”

他是实在没想到,吴玉泽年纪轻轻的,那种东西是真的多,耿耀又不是什么有仇不报的君子,遇到吴玉泽先行一步回来查看情况,自然是盖住头打了一顿,又往他嘴里倒了不少东西。

不过,他原本想着,吴玉泽给自己吃的东西,总不至于太过分,看到门内场景时,耿耀才知道他低估了一个男人的雄心壮志。

这是有多不行?吃了药,硬的都能直怼凳面,那冲劲,他都脊背一阵发凉。

有些好奇,吴玉泽到底会不会废了。

彦遥:“那为什么旁人大叫,你还不让我看,说脏了眼睛?”

他的双眼生的美,此刻睁的大大的,忽闪着纯净星光。

耿耀握紧手中双足,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下,视线在彦遥唇上停了片刻又移开。

道:“他没穿衣服。”

“哦。”彦遥又问:“吴夫人和吴老爷怎还大喊大叫,吴老爷还说要杀了他,我听声音似是吓的快哭了。”他双眸发亮:“你都不让我看,吴老爷哭了吗?”

耿耀随着他笑:“心疼儿子吧!而且这么多人看着呢,有些丢人,没哭,不过他估计是生不如死。”

彦遥笑的眉眼弯弯:“何至于,吴玉泽是个男儿,想来在家中待个几月也就算事情过去了,若是哥儿的话,估计怕是后半生没了指望。”

耿耀笑着没接话,别说吴玉泽,现在吴夫人吴老爷,都已经无脸见人了。

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效果......

脑海中浮现那个辣眼睛的画面,耿耀嘴角都抽搐了下。

彦遥垂首走线,又问:“县令家如何说的?”

耿耀:“我们回来时纪绍年还未醒,他们虽气,但耿文说的话他们也信了大半,只待纪绍年醒来后询问即可。”

“两家原本就定了亲,耿文虽说听到了纪绍年和吴玉泽的互诉心肠,但发生了此事,耿文也说了愿意继续娶纪绍年,也无甚难办的,只等到时候成婚就可。”

彦遥咬牙道:“我以往只觉得纪绍年被宠坏了,实在是没想到他这么没脑子,若是早知道......”

耿耀知他愧疚,道:“和你无关,若深究我也逃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无需再回头看。”

话是如此说,可这婚事真真是让人如鲠在喉,难受的厉害。

彦遥抬头瞧他,眼中似有柔情划过,他想说:杀猪郎,你真是个好夫君。

可偏偏,有些说不出口。

明明往日的玩笑话是脱口而出的。

“今天见到爹了,他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好像是说你有孕了。”耿耀见桌上有糕点,又问了句:“我可以吃吗?”

彦遥先是惊,后是恼:“不能。”

耿耀收回手:“那不吃了。”

彦遥唇角绷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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