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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呢?”

纪绍年:“后来吴哥哥就说他原也是喜欢我的,只不过他是家中长子,我太过任性又没城府,所以家中祖母不同意,但是我定了婚后,他心中难受的厉害,情难自禁,就来和我互诉衷肠了。”

“再后来呢?”

若是纪绍年瞧一眼他两位怒火滔天的爹,保准不敢再多说一句。

可此刻回忆着,继续道:“再然后,吴哥哥的房中好热,吴哥哥就说...就说有法子和我厮守。”

纪绍年还没傻到根上,什么脱衣服生米煮成熟饭的事,终归是不敢说的。

县令夫郎:“什么法子?”

纪绍年垂头不语。

“说,什么法子。”

“吴哥哥说......”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闪到纪绍年脸上,县令夫郎双眼猩红一片,用震的发麻的手指着纪绍年,怒道:“你再喊一个吴哥哥,我非拿针把你的嘴缝上不可。”

纪绍年疼的眼泪落下,他不敢置信的望向纪县令和县令夫郎,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傻的不知反应。

“我来问你,你可记得耿文入了门。”

县令夫郎如索命阎王,纪绍年哪里还敢多说,问什么答什么。

“记,记得。”

“还记得他进去后如何做的?”

“我,我就好热,迷迷糊糊听他说什么,让我出去,他带我了离开,吴哥...”纪绍年被县令夫郎的嗜血眼神吓的一激灵,忙改口道:“吴玉泽不愿意,让耿文走,那耿文好像又说堂堂正正求娶,不能算计哥儿清白......”

“小,小爹,那房中好热,后面年儿就记不清了。”

县令夫郎:“来人,从现在起,少爷不准出这个房间一步,都给我看牢了。”

纪绍年:“小爹,小爹?”

不管身后呼唤,县令夫郎大步出了门,随后腿一软,纪县令忙伸手扶住他。

县令夫郎流下两行泪,双手合十对月拜道:“真真是老天保佑,祖宗保佑,信士日后定多做好事,余生吃斋念佛。”

黄叶落尽,每日都要冷上几分,耿母原想着那日就是去见见世面,不曾想她遇到了两个好亲家。

彦老爷自是不必说,现在县令夫郎对她也是顶顶好。

逛街裁新衣,遇到合适的布匹都会让人送到耿家,首饰簪子,也送了耿母和蕙娘一次。

耿文去学堂原都是布衣,县令夫郎也是裁了几身衣服送来。

不过他知分寸,倒也没送那价值高昂的东西,都是中等之物。

只是不知为何,她这原就安静性子的儿子更静了,有时说着话还会失神。

耿耀彦遥和耿文知道他所谓为何,见耿母喜不自胜,每日都受宠若惊的,也未曾说破。

日子一晃半月有余,纪绍年如鸟儿被关在笼子里,整日绣那个嫁衣,只是他哪里会,手都扎破了好些次。

这次县令夫郎气的很,纪绍年不敢再生事端。

虽说他傻,但是也知道,那日吴玉泽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都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丫鬟把膳食摆在桌上,道:“少爷,可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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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年放下手中嫁衣,走过去坐下。

“少爷,有你最爱吃的安康鱼。”

纪绍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嫩肉,只是刚张开嘴,胸腔就涌起一股翻滚。

他忙把筷子丢了,冲着一旁干呕了两声,烦躁道:“厨子今日怎做的鱼,腥味如此大。”

丫鬟忙道:“我这就去灶房,让厨子重新做。”

纪绍年闷闷不乐道:“算了,小爹还气着呢,怕又要以为是我生事。把鱼撤远些,我吃旁的吧!”

王千总现在自觉深谙制衡之术,戴正平的人都是底下的人自己选的,他也不好意思重新划拉给耿耀。

故而平日对耿耀的人多有亲热,对戴正平则是少言少语,结果下来还不错,被拍马屁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不说,还时不时的能收到点底下人的孝敬。

王千总现如今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军营,指点指点耿耀戴正平等人的拳脚。

军营里也就十来匹马,王千总闲得无聊就带着耿耀他们一行人跑去青龙山,偶尔戴正平送的东西和他心意了,他也带戴正平一回。

反正就从来没空手回过,上次还和耿耀他们打了头野猪回来,王千总满身血,高兴的做梦都要笑醒。

今日天气好,王千总马鞭一指,说他家孙子想要个毛茸茸的小兔子养着。

耿耀等人翻身上马,跟着他们的千总直奔青龙山。

如之前一样,山脚下留个人看守马匹,其他人上山撒野。

人多,耿耀不敢带他们如深山,只在半山腰上活动着,王千总坐在地上吃烤鸡,耿耀连抓了两个兔子他都不满意。

“我孙子要小兔子,再小点,再小点。”

耿耀:哎。

山下似有阵马行走,又似有凶残野兽的怪叫声,一行人忙走到边沿,朝下望去。

只见弯曲官道上,一行长长队伍正由远而来,打头的十几人发须杂乱披散,一举一动皆是狂妄野性,此刻正扬天大笑着,像是说到了极其畅快之事。

只是那笑声猖狂至极,似天地间都容不下他,让听到的人心生厌恶,恨不得一刀了结了他。

在他们之后,则是挂了红绸的马车,两侧是带刀兵士,再之后,是一辆辆装满了箱子的马车,绵绵无尽头。

耿耀等人安静瞧着,冯如松不解道:“这是什么?”

王千总刚才还是乐呵着,此刻仿佛又老了十岁,挺着的腰都弯了些,道:“公主和亲。”

仅四字,就让四周没了话语,树上鸟儿喳喳叫,不知喜怒的诉说着什么。

耿耀:“那后面的马车?”

王千总:“岁币。”他骂道:“娘的,黑齿赶来几只羊,我们就要回这么老些东西,金银珠宝,丝绸锦缎,价值几百万两白银,我们自己当兵的都拿不到饷银。”

王千总恶狠狠的咬了口手里的鸡腿,仿佛这鸡腿是杀千刀的黑齿人。

这事让在场众人握了拳头,可除此之外,却再难改变什么,高坐王位的愿意送闺女,愿意送银钱,他们老百姓觉得耻辱又如何。

今日都已没了游玩心思,想着等送亲队伍远去就回去,不妨山脚下马匹嘶鸣一声。

这山脚离官道有些距离,只怪那打头的黑齿人耳聪目锐,竟引得黑齿人调转了马头。

随着黑齿人离了队伍,送亲队伍也不由的停了下楼。

王千总顾不上再伤感国事,忙道:“坏了。”

这明显是来者不善,自然是避着些好,只山脚下有马匹不说,还有看守马匹的高田勇。

耿耀急忙道:“王千总你留在此处,我去看看情况。”

他说着就往山下跑。

王千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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