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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靠在他怀里:“嗯,原来如此。”他思虑道:“那得想个法子带李萱进宫,此事不易,要细细谋划,而且那是后宫,你要进去也是难......”

“不过无碍,我来想法子。”彦遥问:“这事你和大哥和三弟说吗?”

“不说,大哥性子图稳,我和他说会惹的他无法安睡,耿文则是心思重,说了也难消化。”耿耀胳膊收紧了些:“不怪我?”

“夫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有什么怪不怪的。”彦遥好奇道:“那你为何愿意跟我说?”

耿耀笑道:“你胆大,而且心里能扛事。”

两人起床穿衣,秋雨端来饭菜,彦遥连筷子都不拿,耿耀把他拽到腿上,问他是否没胃口。

彦遥牵着他的手放在腹部,抱怨撒娇道:“好多,饱了。”

耿耀:......那处抬头而起,他又按着彦遥的脖子狠亲了一通。

延平帝现如今行将就木,已经许久不曾上朝,国事交由大皇子和内阁六部。

只是延平帝迟迟不肯立太子,故而底下皇子蠢蠢不安。

耿耀递交面圣文书,随之而来的,是三位皇子的邀约。

院子里临时收拾出一间书房,此刻耿武和耿文也在,见彦遥跟着,纪绍年跟着也要来,但是彦遥准他进来的前提是,闭嘴不能言,只要说一句话,就轰他出去。

几人中间燃着炭笼,上面放着瓜果火声等物。

几人边吃边说,倒是自在的很,和宁安县一般无二了。

彦遥给几人倒着茶水,耿耀笑道:“看不出我还挺抢手。”

耿武:“你名头盛,先有你和阿遥的回生传,再有耿家军战无不胜的言论,现如今你之名平民百姓都知,再加上大景少能战的领兵将领,皇上调你回来定是放兵权的,明眼人都知。”

耿文点点头,随后笑道:“巴结我的都多了。”

“皇上现如今一共有四子,十六皇子年纪小,今年刚过四岁,剩下的大皇子,六皇子,八皇子都送了帖子。”耿武问耿耀道:“二哥打算如何应对?”

耿耀沉思道:“见是肯定不能见的,皇上没见,把皇子见了个遍,我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推是要推的,就是如何推是个技术活。

彦遥坐在他身侧,吃着花生在心里道了句:他夫君缺了几个幕僚谋士。

“要不然让爹装个病?”耿武说这话亏心,面上带了些尴尬。

耿耀点点头:“也是个办法。”

彦遥看了眼给喂耿文吃番薯的纪绍年。

耿文耳朵发红,不适应在兄嫂面前如此作态,但也张嘴咬了一口。

纪绍年却坦荡大方,耿文咬过他收回手自己也咬了口。

一个红薯两人吃着,见彦遥看过来,他张嘴想怼两句,但想起说话就把他赶出去的话,又把话咽了下去。

彦遥道:“若是爹装病,怕是会有些人送礼来探望,那礼如何拒,人如何推,怕就要劳烦三弟婿了。”

吃红薯的纪绍年:......

他呆呆的望着彦遥,争强好胜的心都没了,直白道:“我不会啊!”

彦遥:“那我另找一处宅院,把爹娘接过去,你这处就可清净些。”

纪绍年瞪他:“那不行,爹娘凭什么你接走,二哥是爹娘儿子,我夫君还是爹娘儿子呢,你是爹娘儿夫郎,我也是爹娘儿夫郎......”

耿文握住他的手,温柔道:“吃番薯,莫要急。”

纪绍年哦了声,继续吃番薯,语气还算平和道:“爹娘是我的,你不能抢。”

彦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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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他不能说,露出无奈道:“那你说怎么办?”

纪绍年随意道:“大不了我也装病,把家给你管......”

话未说完,他双眸一亮,看向耿文:“我这法子是不是特别好?”

耿文笑着点点头。

纪绍年又看向彦遥,彦遥不吝啬道:“好法子,几年不见,刮目相看。”

番薯贴着纪绍年唇边,他美滋滋的咬了口,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几人也随着他笑,正事说完,耿武见这一对对的,直接站起身道:“我找蕙娘去。”

耿耀未曾见客,只对外说父亲生病,多年不见,现在要在床前尽孝。

如众人所想,有人送礼,有人上门看望,彦遥话语得当,一一挡了回去,连看纪绍年的都被他挡了。

纪绍年在屋里吃了好些酸山楂。

“一个都没得罪?”他不信的再次发问。

翠茵笑道:“可不是,一个个都是高高兴兴的走的。”

纪绍年哦了一声,又咬了口山楂,酸的他心里难受,他怎么就做不到如此呢!

月光如水,屋檐雪还未化开,彦遥修长脖颈后仰着,他脸颊泛红,浓密睫毛轻颤着,任由耿耀在他身前......

桌上摆着两个薄如蝉翼之物。

耿耀见他已有媚色,不舍离他身,抱着他去拿那物:“阿遥可想?”

彦遥瞪他,觉得他明知故问。

但见耿耀等着他说话,就手指在耿耀胸膛移动,不知羞的喃喃道:“阿遥想把身子给了耿哥哥,想让耿哥哥在阿遥里面搅动风云。”

“阿遥,阿遥好想好想,阿遥不知羞的做过许多梦,阿遥这几年很是想耿哥哥。”

说到最后似又想起了那些孤枕难眠的委屈,眼尾有泪滑落。

对不起三字太过轻飘,压不住耿耀愧疚与心疼。

他吻上彦遥眼泪,慢慢让东西来到门口。

彦遥指尖发着颤,嘴角却扬了弧度。

原应该羞涩不敢抬头的,可彦遥本性是个大胆的,此事又压了几年,他早已按耐不住。

他不知此事滋味,只知行了房事俩人才是有名有实的夫夫。

雨夜枝叶摇曳,彦遥指尖从那结实臂膀上滑落了许多次,他哭的泣不成声。

嚷嚷着不要了,喊着自己受了骗。

之后连哭都哭不出,一度晕了过去。

耿耀让人送了水,抱着彦遥清理后,又把他抱在床上安睡。

他在彦遥额头落下一吻,轻叫了声阿遥。

欺负的狠了,现如今趴在他怀里还在抽泣。

翌日清晨,彦遥搂住耿耀的脖子,不管他醒不醒,委屈控诉道:“好疼,莹娘骗我,说此事苏爽人间之最。”

耿耀未睁眼先笑开,在彦遥唇角吻了下,道:“你初次会疼一些,后面就会好了。”

彦遥此刻想起还心有余悸,撒娇道:“不要了,再也不要了,耿哥哥那物太吓人,阿遥无法承受。”

吃了一次肉就没了,这事耿耀怎能忍,抱着人亲了又亲,哄了又哄:“信我,会越来越好,只第一次疼些,我看你神情,后面应当好了些。”

彦遥埋在他脖颈,想了想,轻轻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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