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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和他身边众人而去。

一刀贯穿端王胸口,耿耀如森凉兵器:“我说过,我会取你性命。”

血流在脚下,端王身子摇晃着,最终瞪大了双眼直直倒在血水中。

延平帝身死,端王誉王都没了命,禁军都军再无厮杀意义,就连暗卫都群龙无首。

混乱中吴边宁和耿耀带人雷霆镇之,天悬冷日,太后拿出早已备好的传位圣旨,上面储君赫然是八皇子。

上面盖着玉玺,乃是太后亲手书写,真假无人能辩。

八皇子跪地痛哭流涕喊父皇,在百官奏请中答应登基。

只是......

混乱中传国玉玺没了踪迹,一同不见的,还有跟了八皇子五年的玄机大师。

风雪中,耿耀和吴边宁骑马城门外,看着地上纷乱脚印勒住马。

最后的消息是,清晨雾水朦胧,雪染江山如画,一僧人身后背着包袱,他竹杖芒鞋,手拄拐杖艰难前行。

不知去了何方,不知何时回来。

多情的风撩拨枝叶抖落积雪,沙沙声入耳,耿耀好似又听到了玄机的那句话。

不到最后时刻,谁又知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呢!

“西北有我父亲,你最好早些回宣武之地。”吴边宁说。 网?址?F?a?b?u?页????????????n???????????????????

耿耀嗯了声。

这天,怕是稳不住了。

吴边宁笑中有西北的爽朗,他道:“到时候去找你喝酒。”

西北离宣武有些远,但那处有吴思鲁在,吴边宁偷溜出来找耿耀喝酒,倒也不是难事。

耿耀笑道:“欢迎之至。”

“我骑马跑一圈,要一起吗?”吴边宁勒住缰绳,他坐下骏马原地打着转:“跟我养尊处优的过了五年,我赤炎都胖了。”

耿耀边调转马头,边道:“不了,家中夫郎还挂心着,我得回去让他看看我安好无损。”

吴边宁哈哈大笑,夹紧马腹洒脱而去,留下一句:“走了走了。”

国都掀起的波涛似沉静,不过却是由明转暗。

纪隗应和孙洪游也送了出去,纪绍年有口无心,话不留神就能出了口,但他日日哭泣太过伤身,更是有见红的迹象。

故而纪夫郎告诉他纪隗应逃了出去,未曾说明一切是耿耀谋划和帮衬。

现在纪绍年胎不稳,拉着耿母和蕙娘不让走,恨不得所有的亲人都守着他,不离他半步。

耿母也是放心不下他,就想着等他这一胎稳了之后再看回不回宁安县。

宁安县原是家,可家人东西南北各处飞,也就算不得家了。

一条河流水色青蓝,只有浅浅一层波纹在晃动,彦遥在院中带秋雨等人收拾着衣物,见小五也在,不由问道:“将军呢?你怎么没跟着?”

小五帮忙抬着箱子,道:“将军在屋顶喝闷酒呢!”

彦遥手臂缠衣,心口突然闷的慌,他放下手中衣物四处张望:“在何处呢?”

小五指向一侧房梁:“在房梁的另一侧。”

彦遥让人找了木梯过来,自己爬了上去,视线里是一个寂寥背影,他手中提酒壶,一口又一口,可那酒浇不灭他心中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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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遥冲下挥手,让收拾东西的人都退了下去,又示意秋雨再去温些酒来。

爬高的活彦遥未曾干过,他卷起袖子,小心的动作着,吓的秋雨在下面心惊胆战的。

脚在瓦砾上滑了下,带起一声轻响,耿耀回头看,在朝他走来的彦遥有些狼狈。

耿耀伸手把他接到身边,看到他来时路笑道:“这间屋子要漏雨了。”

彦遥未接他的玩笑,柔软的手捧起耿耀侧脸,密密麻麻的心疼从他双眸溢出。

“阿遥的耿哥哥这几日不开心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耿耀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吻了下:“没事,就是觉得自己不孝,回来没怎么陪家人,现在又要走了。”

夕阳残雪美如画,宫里的那场大火还留有余灰,耿耀用砍月刀把笼院的铁链斩断,把那尸体扔到了燃烧中的仙寿殿中。

皇家的一对兄弟想要长生,却一同成为了仙寿殿的养料,离那枚他们觉得能成仙的仙丹一步之遥,算是求仁得仁吧?

冷酒入喉,耿耀嘴角露了一抹苦笑,竟也能理解他师父几分。

他们师徒都是心孤之人,能入心的,都是极其喜爱之人,不到被伤的狠了,是狠不下心的。

耿耀之前是说不叫游岳老狐狸了,此刻忍不住在心里夸了句,最后心死后还是当了一回老狐狸。

把全身灵气给那个叫玉儿,他不会猜不到后面会发生什么,猜到了,但是依旧这样做了。

是爱吗?或许是恨更多。

这是他给自己的复仇。

没有长生不老,没有青春永固,只不过是用灵气延长了那哥儿的衰老。

若是延平帝好好养着那哥儿,会发现那如绸缎的青丝中,已经夹杂了少许白发。

“你之前说救笼院师父夫郎,怎...”彦遥轻声问。

商谈的是耿耀去救人,彦遥这边派人去接应,可等了一日都未等到耿耀送人出来,吓的彦遥还以为是耿耀出了事。

耿耀:“弄错了,那人不是我师父夫郎,已经死了。”

他眉眼淡然,但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冷意,彦遥知道他没说实话,犹豫片刻还是未曾多问。

秋雨热了酒,小五爬着梯子送了上来,耿耀接过后喂了彦遥几口,彦遥被辣的不行,直说秋雨热错了酒,怎热了烈酒上来。

他吐着舌头,那红色诱人,耿耀被他可爱的心头发软,喝了口烈酒,揽着彦遥的腰渡给了他。

彦遥身子后仰着,那酒顺着他的唇往下流,流到脖颈,流到衣里。

彦遥饮酒时不多,只几口烈酒就让他头脑发晕的醉了。

“耿哥哥,耿哥哥要不要吃阿遥的身.前。”

他用发软的指尖扒着衣领,露出里面的一抹红,肚兜上面绣着恩爱鸳鸯。

耿耀吻了吻他的唇角,帮他把衣服拉好:“晚上,现在天冷。”

彦遥跟着他遭了几场大罪,耿耀精细养着都来不及,这冬日里在房顶,怎敢解他衣衫。

彦遥失望的哦了声,他抱着耿耀手臂,似孩子般的依偎着。

耿耀也知自己这两日情绪不对,影响到了彦遥,揉了揉他发红的侧脸,道:“你知不知道你有个习惯?”

彦遥迷迷糊糊道:“什么?”

耿耀隔着衣服耍了下流氓,彦遥勾着耿耀脖子,软在他怀里。

“你睡觉的时候手会放在这里,时不时的揉两下。”

“哦~~”此时的彦遥不知害羞,语气略带不满道:“你喜爱此处丰/满,阿遥的小,以前小爷爷和亲戚表哥说,揉揉就会大些,阿遥就每日揉半个时辰,想让它大一些。”

他撒娇道:“阿遥想让耿哥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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