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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是何意?”

吴思鲁放下茶盏,苦笑道:“自来忠臣侍一主,我叛了永庆帝归顺镇北王,现在要是再叛了镇北王跟耿耀,那我吴思鲁这一生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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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可笑,他忠心爱国从不敢有异心,不曾想走到如今这般境地。

向他这样朝秦暮楚的臣子,自古以来哪里有什么好下场。

翌日,耿耀用过早膳,有人来传,吴思鲁要见他。

耿耀上次见吴思鲁,还是吴思鲁带兵解宁安县之困的时候,时隔多年,当年如虎猛将两鬓皆白。

耿耀一时心里有些发闷,一如当年,上前恭敬的行礼,唤了声吴将军。

吴思鲁点点头,似是也想起了当年的少年郎。

此一时彼一时,他成了日薄西山,他已长成了后起之秀。

耿耀此来为何,西北自然心知肚明,吴思鲁原是想晾他几日,可终归是败给了慈父心。

他那死在国都的儿子最是像他,他好友来了西北做客,他这个父亲帮忙接待,不好太过失礼。

不过私是私,公是公

议事厅内,吴思鲁坐主位,两侧皆是他手下大臣和幕僚。

吴思鲁:“耿将军请坐。”

耿耀坐在他下首,冯如松立在他身后。

吴思鲁:“不知道耿将军此次前来所谓何事?若是只为找我儿喝酒,吴某替儿子多谢耿将军的兄弟情义。”

耿耀直接道:“此次前来西北,找边宁兄喝酒是其一,其二是想和吴将军联手攻镇北之地。”

吴思鲁哈哈大笑:“你这小子,莫不是忘记我已叛了朝廷,跟了镇北王。”

耿耀面色不变:“将军乃是好汉,镇北王给不了你想要的。”

议事厅内笑声不止,就连一众文人幕僚都露了笑意。

吴思鲁自己都好奇了:“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耿耀双眸沉静似海:“报仇。”

吴思鲁:“这就不劳耿将军操心了,永庆帝已死,我没什么仇了。”

耿耀:“灭黑齿。”

似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个个笑脸凝固在脸上,满室寂静里,吴思鲁沉默了许久,晦暗的眸子紧盯着耿耀。

耿耀站起身,拱手行礼后道:“将军,我志不在国内疆土,我从来边关的第一日,时至今日,都是边关之外,我要扫荡黑齿外敌,我要让他们彻底臣服,我要他们再不敢来犯我国百姓。”

“武平县,宁安县,耿耀见过他们的罪行,我与他们有血海深仇,将军亦然,晚辈烦请前辈帮我,与我联手灭黑齿,报这滔天的仇恨。

报仇,寻黑齿报仇......

吴思鲁原以为耿耀就算是说出花来,他也决不会再做那三心二意的臣子。

可是,他说报仇,报仇...

“我如何信你说的?”吴思鲁一双眼浑睁,里面是他半生沙场的血腥气势,若是耿耀敢拿这事骗他,他做鬼都要撕下耿耀身上一块肉。

耿耀举手做发誓状:“我耿耀发誓,此生必灭黑齿,若是做不到,让我受万箭穿心而死。”

吴思鲁锋利的眸子盯着耿耀看了许久,似是想在里面看到一丝虚假。

可是没有,耿耀双眸坦荡无阴霾,明明白白的把他坚毅夙愿露了出来。

耿耀:“另,为表诚意,我送西北的军粮已在路上,无论吴将军如何选择,半个月内,军粮必入西北之地。”

吴思鲁:......

满室将领和幕僚:......

这诚意确实让人心魂震颤。

此事事关西北未来,吴思鲁自然不会当场给答复,一番口舌之战后,耿耀被请出议事厅。

等回到所住的房间,耿耀端茶喝了两杯,吴思鲁的反应,让他胜算又多了两成。

耿耀在房间睡了三日,吴思鲁的议事厅议了三日,三日后,吴思鲁掀袍而跪:“吴思鲁愿随主公灭黑齿。”

耿耀忙弯腰扶起他:“吴将军放心,此事定不会负将军,我与黑齿打交道不如将军多,到时还请将军助我。”

吴思鲁眼眶发红,里面是蚀骨恨意:“自当竭尽全力。”

五子尽丧,他原是内如朽木没了生机,耿耀说灭黑齿,吴思鲁只觉得满腔愤恨能让他再活五百年。

没有朝堂支撑,他对黑齿有心无力,不敢想也不曾想去主动杀到黑齿,只觉得能守住西北就是无愧百姓。

现在似荒漠生出一条康庄大道,只要耿耀得帝位,只要耿耀言而有信,他此生或许能领兵出西北,去找黑齿杀个痛快。

同一个议事厅,吴思鲁让出了主位,自己坐在了下首。

吴思鲁让耿耀稍等片刻,自己闪身出了议事厅,一盏茶的功夫,吴思鲁抱着精雕木盒而来。

他把木盒双手丰与耿耀,甘贤明显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惊的猝的站起。

“将军...”他话未说全,是想让吴思鲁莫要冲动。

耿耀心下不解,但从甘贤的态度看,木盒中的东西定是不俗。

他双手接过置于身旁放茶水的桌上,掀开一半看了眼,猛的又合上。

艹...

第82章

这TM是玉玺?

耿耀自从露面就沉稳如山, 见这玉玺竟惊到了他,吴思鲁哈哈大笑了两声。

随后从木盒里小心的捧出玉玺,众人皆惊, 哪怕他们是吴思鲁心腹, 却也不曾知道有这东西在。

吴思鲁让他们见了见玉玺,又小心翼翼的把玉玺放在案桌上, 从木盒里面的暗格里取出一封书信。

家父亲启

他递给耿耀, 耿耀稍有迟疑, 吴思鲁道:“无碍, 主公诚信待我,我自当真诚报之。”

他已不是那个忠心大景的吴思鲁, 却依旧是主真心, 他忠心的吴思鲁。

吴思鲁如此说, 耿耀也就不再客气, 接过信小心拆开, 唯恐指尖力道重了损了信件分毫。

吴思鲁瞧出他对信件珍视之举, 心中涌出一股暖意。

吴边宁的信如人,面对父亲有着几分随性,解释玉玺来历。

国都玄机谋划玉玺在前,吴边宁守株待兔在后,以假乱真留了玉玺。

信中还道,八皇子言而无信, 清若公主算计着与他圆房, 腹中孩儿说是他的, 但她养的有面首,他如何能分清。

这是男儿最不能忍的耻辱之事,若是寻常, 吴边宁定是打死不说,可他似有预感,心中说他若在国都出个万一,让吴思鲁莫要因清若公主腹中孩子有所妥协,再被皇家利用个彻底。

又道:若是有明主,玉玺可奉之,若是天无晴日,就埋在深坑。

耿耀看后久久无语,把信细细折好塞回信封递回给吴思鲁:“吴将军如此赤诚真心,耿耀定不负你我之约。”

这么多双眼睛下奉上玉玺,吴思鲁没给自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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