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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耿母说天已晚,碗筷明日再收拾,第二日清晨去做早饭就会发现,灶房早已在晚上收拾好。
“少爷,这可如何是好?大爷怎如此过分。”秋雨急的快要哭出来。
彦遥收回视线:“怎么还是沉不住气?”
秋雨:“少爷,这可是谋反。”
她这些年早已历练出来,可是这事和历练无关,若是旁人谋反她还能稳得住,可这是耿武,是他家少爷当家人一样的大爷。
七日后,于贵于傍晚求见彦遥。
于贵才能不显,更是不知死活的挑拨了彦遥和耿耀的关系。
但当时在霍沧府和朝廷周旋之事多有他功劳,新朝初立封赏功臣,若是错过他怕是会惹的众人多心,故而给了他无实权的官职,想着日后再找由头料理了。
彦遥手握朱笔,闻言眉头微拧。
“让他进来。”说完就继续批奏折。
于贵进来后跪拜参见陛下,彦遥似没听到,直到一盏茶的功夫后才放下奏折道:“进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就干巴巴的跪着。”
不等于贵解释就道:“起来吧!”
于贵腿跪的发麻,闻言站起身。
彦遥:“见朕何事?”
于贵忙道:“皇上,似有朝中大臣有不轨之心,策划谋反之事。”
彦遥不曾想他来是说这事,心头叹了口气,于贵原本是他最为信任之人,若无当年那件事,他们主仆也不会闹成现在。
顺着问道:“是谁?”
于贵抬眼瞧他神情,似是不敢说。
“说说看。”彦遥。
于贵:“应是,应是武安侯。”
说完猛的又跪了下去。
武安侯,耿武。
“嗯,知道了,退下吧!”彦遥过了好一会道。
话落见于贵跪着不动,又问:“还有旁的事?”
于贵跪着往前挪,彦遥眉头打劫,眯着眼看他跪移到自己一步远的位置。
“少爷,姑爷,姑爷已经去了,小的,小的可以伺候少爷。”于贵说这话时额头冒汗,紧张的脸色通红:“小的忠心少爷,武安侯谋反,小的可以帮少爷。”
彦遥直接被气笑了,朱笔猛的砸他脸上:“于贵啊于贵,你好大的胆子,到了现在你还敢和我提条件?”
于贵忙磕头不止:“少爷,阿贵不敢,阿贵只是想表忠心。”
“表忠心,忠心...”彦遥笑了好一会:“好啊!既然忠心,那朕派你去武安侯哪里当朕的内线如何?”
于贵磕头的动静顿了下,随后抬起头,双眸闪亮道:“愿意,阿贵愿意。”
少爷还愿意支使他,就代表他还有用。
他又往前跪了半步:“少爷,阿贵从未想背叛过少爷,阿贵只想伺候少爷一辈子,哪怕当少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也愿意。”
他目中有暧昧缠绵之色,彦遥被他恶心的差点吐出来,压住心中火气,道:“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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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彦遥抄起茶盏就砸,恨不得拔剑直接杀了于贵那个狗东西。
有了蕙娘和于贵这两人,彦遥对投向耿武的人了解的七七八八。
戴正平在此列中彦遥不意外,当看到高田勇的名字,彦遥胸口闷的无法喘息。
武安侯要谋反,朝堂跟随者众多,有文官有武官,原因只有一个:他彦遥是哥儿。
没了耿耀给他撑腰,他这个哥儿已不配坐王位。
风雨欲来,有那徘徊不定的给彦遥出主意,让彦遥过继耿家孩子,最好是耿武膝下两个孩子选其一。
他们道,天下是耿家打下来的,现在他膝下无耿家子嗣,耿家谋划也是情有可原,害怕到最后皇位到了彦家手。
彦遥气红了眼,他在殿中把不在的耿耀骂了个狗血喷头,骂他夫郎被欺负了都不回来护着。
他和耿耀是否有孩子未可知,原就想着真的此生没了子女缘,就从耿家选一人登帝位。
可他自愿和被逼是不同的。
未嫁耿耀前他不愿却也认命哥儿只能长居后院,现如今,他早已被耿耀养出傲骨,偏偏要与这世道作对,凭和哥儿就不能当帝王。
气氛日日诡异,直到一纸奏折到龙案,是请彦遥让位耿武的奏折。
彦遥看后只说了两个字:“斩了。”
下朝后,已打了明牌的大臣齐聚侯府,跪请耿武逼宫,耿武准了,又和众人详细定下逼宫谋略。
等众人散去,蕙娘眉眼冷若寒霜走入,重重的一巴掌甩在耿武脸上,随后抽出墙上利刃。
“你若是敢逼阿遥的宫,我就死他前面。”
等人拿着利刃出了门,耿武才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侧脸,还挺疼。
不知怎的竟笑了下,神情瞧着宠溺又温柔。
片刻后,他出门问:“夫人呢?”
一旁的小厮忙回:“夫人提刀出府了,让人套马车入宫。”
耿武嗯了声:“莫要管她。”
蕙娘在马车上哭的止不住,她握着刀的手都在颤着,等到到了皇宫内双眼已是红肿。
彦遥吓了一跳,忙让秋雨拿煮熟的鸡蛋来帮她敷眼。
蕙娘道不用,坚毅道:“阿遥放心,若是拦不住他,我定死你前面。”
彦遥心中感激柔软,他接过鸡蛋帮蕙娘敷着,低声道:“大嫂,前两日大哥偷见了我一面。”
蕙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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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半晌,心狂跳着,忙急问道:“你,你大哥并不曾,并不曾混账?”
彦遥点点头,眼眶湿润道:“大嫂,我们是一家人。”
蕙娘喜极而泣,她手中利刃掉落在地,捂着脸猛的哭出声来。
“呜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阿武......”
彦遥忙止住她的话:“大嫂...”
蕙娘也是聪慧之人,忙住了口,只一双眼哭个不停。
她就知道,她的夫君,她的阿武不是这样的人。
无论阿耀在不在,他们和阿遥都是一家人。
彦遥:“委屈大嫂在宫里住几日,等事了了再回去。”
蕙娘不住点头,只要他们好好的,心还搁在一块,她就放心了。
知道无事,蕙娘又成了那个害羞的温柔大嫂,她瞧了瞧自己的手掌,又哭又笑道:“我刚还打了他一巴掌,该疼坏了,我手都震的发麻。”
彦遥猛然失笑:“没事,大哥皮糙肉厚的,大嫂这才多大的力气。”
西卷残阳血,皇宫早已布防好,当叛乱将领带兵攻城门。
冯如松在内迎敌,耿武调转方位诛杀谋逆之臣,两者内外夹击。
冯如松在马背高喊着:“你们都是无辜之人,只因主将一贪念,现如今降者不杀,可留一条性命,留九族性命。”
他喊声不断,丢下兵器者众多,他们逼不逼宫的都是因为主将一声令下,说是哥儿不配为君,现如今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