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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
“爱”,炙热的,有力,轻飘飘地从嫣红柔软的唇瓣中吐出,甜蜜的气息越发诱人发狂,为爱折腰。
沅愫见Alpha不为所动,观察了两秒,随后果断地踮起脚,仰头在男人的脸颊上猛然亲了一口!
那一刻,青年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怔愣。
有用!
沅愫再接再厉,手臂圈住Alpha的脖颈,轻轻一跳,直接挂在了虞亭叙身上,纤细的小腿勾住了Alpha的腰。
果然,虞亭叙下意识托起他的身体,将人稳稳抱住。
青年的声音低低的,轻轻的,像是蒲公英分散时一般的梦幻轻飘,又仿佛浆果炸开在舌尖那一瞬的甜腻湿润。
“你对我很好的,我舍不得离开的。”
柔软的手心捧住Alpha的脸,金鱼般的吻落在了男人另一侧脸颊。
湿润的、柔软的、蜻蜓点水般,熟悉甜腻的香在周身缭绕。
沅愫用脸颊在Alpha的颈窝蹭了蹭,像是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眼眸柔亮,嗓音闷而软,“我之前一直害怕你知道我是Beta之后,会讨厌我,会生气,会把我丢进人工湖喂鱼……”
柔软乌发在男人的颈窝乱蹭,仿佛一只单纯撒欢的小动物。
说完,沅愫又偏头亲了一口。
他偷瞄着Alpha的神情,语调缱绻,似松了口气像劫后余生般,“还好你愿意听我说话,”
青年说着,又亲了一口。
“老公,你真好。”
第71章
整个过程仿佛都被梦幻的泡沫笼罩, 意识朦胧,Alpha全程仿佛坠入了琼浆美酒之中,整个人都飘飘然, 听不清怀里青年说了什么。
他只知道一个接着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了脸颊上, 白皙微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脸, 最后一个吻, 温柔地施舍在了唇上。
“施舍”这个词用得很恰当,那就是个将迷途之人引入地狱的吻。
青年的唇肉软而润,轻微挤压时美好的触感简直能令男人失了智, 干涩的喉结不住吞咽。
沅愫太过可恶狡猾。
——怎么能这么会撒娇?
胸膺震颤,心脏狂跳。
虞亭叙每一次试图冷静的深呼吸调节,肺腑都会涌入更多甜腻馥郁的香。
近在咫尺,从雪腻透粉的肌肤下柔柔散出,Alpha受到蛊惑般贪婪贴近时, 炙热颤抖的唇也含住了青年颈侧的软肉。
怀里的人似乎痛叫了一声, 偏头躲开的同时还重重推了虞亭叙一把。
可男人结实的胸口紧紧挤压着他,修长手臂收紧, 将青年纤薄的背和窄软的腰肢一并勒住,不肯给人一丝一毫逃走的机会。
微凉的手指轻轻覆在了Alpha肿热的腺体之上,细软的嗓音低低轻喃:“你后颈好烫, 是易感期到了吗?”
——应该是的。
虞亭叙垂眸,视线没有聚焦,他漫不经心地想。
他感受到了身体在兴奋中的僵硬和颤栗,注意力却全在沅愫身上,漆黑眼眸似蒙了一层雾气,仿若寒意缭绕的深渊缝隙。
仿佛心疼被易感期折磨得分外难耐燥热的Alpha,青年又亲昵地吻了吻他的下颌。
依旧是轻飘飘的, 如同羽绒,漫不经心,却又搔得人浑身酥麻,灵魂都为之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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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愫其实亲完就有点后悔了,Alpha这种生物在易感期时比较容易失控,尤其是虞亭叙常长期性.压抑,可能更是变态。
思索间,Alpha箍在他腰上的手忽然用力,在沅愫还没反应过来,他只觉一阵晕眩,人就被放到了沙发上。
Alpha阔步走到了沙发另一边,高大的身躯脱力般倒下,胸口剧烈起伏,喉结滚动时,汗水也随之滑落。
他嗓音嘶哑得宛如粗粝的石面,摩擦时迸出惊人的炙热,“书房……书桌右手第二个抽屉里,有,有抑制剂。”
沅愫愣了会儿,他都做好了跟Alpha拉扯一番的心理建设了,没想到虞亭叙居然选择注射抑制剂。
他赶紧跑上了楼,没两分钟就带着一盒新抑制剂下来了。
青年边听341指导,一边拆开包装,他瞥了眼面上泛起不正常潮红的Alpha,犹豫着问:“我帮你?”
男人眉眼浓黑幽邃,望向沅愫的那一眼,直叫他浑身颤栗,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只教人腰软……
Alpha无声拒绝,他伸手拿过沅愫手中的抑制剂,哪怕没有接触到皮肤,可虞亭叙靠近的那一瞬间,身上热气依旧如火焰般,燎到了沅愫的肌肤,将青年白皙的脸颊灼得微微发红。
男人低头,熟练地将抑制剂注入手臂之内。随着冰冷的液体注入身体,燥热的血液和后颈发烫的腺体迅速降温,不适感也得到了缓解。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难言的阵痛,这是抑制剂的副作用,再昂贵的抑制剂都无法避免,唯独顺应天性,才能最大程度缓解AO两个种性别易感期和发情期带来的痛苦。
沅愫琥珀色的眼睛盯着Alpha额角暴起的青筋,男人一贯冷漠沉稳的面容浮现出了几分痛苦之色,眉心紧蹙。
他哑了许久,胸口堵得慌。
绝对不是遗憾,更不是对自我魅力的怀疑,那是一种怪异的饱胀感,仿佛心脏生了泉眼,温热的水涓涓流出。
沅愫抱膝坐在沙发上,下巴抵在交叠的手臂之上,他歪着脑袋望向神色稍缓的Alpha,问:“不做吗?”
他的意思直白,没什么引诱的媚软,更多的是困惑与好奇,可这副不谙世事的懵懂模样配上此情此景,却无端生出一股极致的诱惑……
Alpha额角还残留着汗珠,他黑沉沉的深邃眼眸凝视着沅愫,语调平淡:“再说话就把你干.到失.禁。”
此话一出,室内瞬间寂静。
窗外微醺的暖风拂动树叶,慢半拍的沅愫缓缓睁大眼睛,琥珀色的眼眸瞳孔震颤!
青年跟台旧电脑似的,主机反应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接收到了什么信息,紧接着,运行不良的电脑就开始胡乱闪屏。
他“噌”地站起身,呆滞在原地好几秒,随后牛头不对马嘴地挤出一句干巴巴的:
“我先下了,玩会儿游戏。”
说完,他只来得及蹬一只拖鞋,仿佛一只手脚不协调的猫,揉揉头发又扯扯衣摆,不知道在忙什么地忙活了一顿,随后着急忙慌地跑上了楼。
楼上传来的关门巨响,仅听这一声都能想象青年有多么慌乱失控。
客厅里响起了一声低哑的轻笑,Alpha独自坐在沙发上,适应着抑制剂带来的细密不适感。
不想做吗?
想啊,想得要死。
想用足以将人逼到崩溃的方式对待他,Alpha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