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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的范围扩大了。
无论哪种可能性,都值得一支教廷骑士来探查一番。
骑士们轮流巡视周围,的确发现了零星魔物的踪迹,都是些低阶的、没有智慧的魔物,和接受了暗蚀的野兽。这反倒是更不妙的情况,意味着血日力量增强的可能性很高。
莫尔和另一个骑士乔克骑马回到镇上,他们今天的情况和前几日一样,杀了几只低阶魔物,没有寻到新的线索。
能混进教廷骑士团里的都不是普通人,要么是教廷高层的亲属,要么是从各地选拔而来的兼具才能与忠诚的骑士。乔克属于后者,他身材高大,肌肉结实,挥舞阔剑的手臂粗壮有力,对付低等魔物比捏死一只虫子还简单。
莫尔乐于有偷懒的机会,乔克清扫魔物时他就在边上看着,并啧啧赞叹道:“真是叫人钦佩的力量,有你在,根本用不着我出手。”
像莫尔这样靠祖上荫庇混入骑士团的人,乔克见的多了,眼前这个还算不得多讨人厌。
“我是第一次离开圣都。”莫尔说,“外头的一切都和圣都大不相同。”
那是当然。乔克心想。在他这种外地人看来,圣都的一切才是和其他地方全然不同。那座城市整个地面由石板铺路,连片的教堂覆盖金顶,用的全是货真价实的纯金,在每一个有太阳的白日熠熠生辉。
当日出时分,塔楼的钟声响起,圣都的城门缓缓开放,所有涌入城中的外来者,踏上那石板的地面时,都无一例外地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天堂、踩在云端。
如果能生活在那样的地方,没有人会愿意离开。乔克倒是希望自己能一辈子住在那座城市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派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苦哈哈地杀什么魔物。
“你为什么加入骑士团?”乔克问,“如果当个神官什么的,不仅能留在圣都,还用不着在外面风餐露宿。”
“这个么,是长辈的决定。”莫尔说,“我倒也不讨厌出来走走。老在一个地方待着太无聊了,一模一样的建筑,一模一样的食物,还有一模一样的人。而且——圣都没有妓院。”
妓女是不被教廷认可的职业,同小偷诈骗犯并列,她们传播疾病,因此被视为携带病菌的老鼠。
乔克会心笑起来,他忽然觉得这小子比想象得更讨人喜欢了。
3.共犯(路人H,洁癖避雷)
按照教义,教廷骑士应当恪守戒律,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诚实、信仰、公正,不逞口腹之欲,不享凡世之乐。是以骑士团每日的菜肴寡淡,仅能饱腹,骑士们不过象征性地吃上几口,然后再去别的地方真正地用餐。
清规戒律只存在理论上的遵守可能性。
圣光照耀下的土地物产丰盈,一个小镇足以供给他们的饮食,何况教廷给骑士的待遇一向丰厚,在这种边远小镇,买什么都显得那么便宜。
傍晚时分,其他骑士都在镇上各处解决晚餐时,莫尔却折回了骑士营,他朝马厩走去,里面的动静远远传进他的耳朵里。
是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
“嗯……啊……骑士大人……要死了……被你肏死了……”
“呼……真是个贱货。”
隐约可听见皮肉拍击的声音,越近听得越清晰,直到莫尔走到门边,马厩里的男女都没有发觉他的存在。他于是礼貌地在门上敲了叁下。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回荡在马厩里。
门内的女人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叫声,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被送上了高潮。穴肉猛地收缩,惹得身上的男人叫骂了一声,在女人的体内射出精液。
“是谁?!”男人问道。他匆忙从女人体内拔出来,来不及擦拭湿淋淋的性器,先握住了自己的剑。
教廷的骑士若被传出偷情的丑闻,被逐出骑士团是确凿无疑的。在听见敲门声时,他已起了杀意。
“是我。”门被推开,一个人影走进来。
男人在一片昏暗的马厩内定睛看清了来者的脸:“莫尔?你来干什么。”
如果他走得再近一步,乔克可以直接拔剑杀了他。他握着剑,为是否该往前一步游移不定。
“不必紧张,乔克老兄,”莫尔摊开双手,毫无防备地朝他走去,“我还指望着继续和你搭档。”
他走到那女人的身边。
空气里弥漫着情事的气味,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女人绵软无力地倒在干草垛上,小腹一抽一抽地收缩着,穴里吐出白浊的精液。
“真是个好女人,”莫尔垂眼看着摊开在面前的胴体,感叹道,“又丰腴——”他微凉的指尖点在女人的双乳之间,“——又干净。”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小腹,停滞在肚脐眼的下方,刺激得女人的乳尖又晃荡了两下。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乔克算是明白这人想干什么了,他舔了舔嘴唇:“你也想肏她?来得可正好。她虽然不是妓女,却比妓女还要下贱。丈夫死了叁年,现在只要见着男人就迈不动腿,扭着腰自己贴上来,求着别人肏她。”
他提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拎起来,往莫尔身上送。
女人被如此侮辱,却勉力地支起身体,去寻找莫尔的腰带。她可不是训练有素的骑士,在黑暗里只能看见大概的轮廓。但她已经熟悉了骑士腰带的构造,娴熟地解开皮带。
莫尔还未完全提起兴致,被释放出来的性器半硬不软。女人顺从地捧着他的性器舔弄,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咬他的囊袋,舌头有技巧地在顶端打转,从上到下每一处都伺候周到。莫尔坐在低矮的草垛上,而女人跪坐在地上,腰软软地塌下去,臀部随着节奏摇晃,淫水混着精液流到地面。
乔克看得喉头滚动,下身又昂扬起来。他扔掉手头的剑,大步走上前,双手提起女人的臀,从后面肏进去。女人发出一声惊呼,莫尔按住她的头,将她的呻吟堵在唇间。
“含住。”他说。
女人乖乖地含住,用口腔包裹住顶端。
“做得很好。”莫尔温柔地抚摸着女人柔顺的栗色长发,直到如今,他看起来仍是那么谦和有礼,如果不去看胯下的女人,只看他的神情,仍可称得上一个但貌岸然的圣骑士。
“流了那么多水,淫荡地扭着腰,是求别人来肏么,离不开男人的母狗。”乔克干得愈发凶狠,直直地顶进子宫里,痛楚裹挟着巨大的快感让女人眼前一片模糊。她张嘴想要呻吟,想要求饶,一只手牢牢地按住她的脑袋,让那些声音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