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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出来,无意识地缠绕住莫尔的手臂。
这个动作或多或少取悦到了他。他低头亲吻少女的双唇,含住她的唇瓣慢慢地舔咬。艾西也伸出舌尖稚嫩地迎合他。
从那张嘴里漏出来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欢愉的呻吟,她不再哭,但依旧身体依然下意识地抗拒,像是怕自己真的被肏到坏掉。
她的身体不够中用,既像魅魔一般敏感且纵欲,又像人类一般脆弱且无用。就像现在一样,一有超出负荷的地方,就只想着逃避。
原本只是惩罚而已。莫尔摩挲着她的下颌骨。可是他倒也有点儿乐在其中了。
偶尔的时候,身体会选择不听从理智的指挥。就比如现在,他不太想停下来。
或许是因为催情药。
从少女的颈间可以嗅见混着催情药的香粉味,还有魅魔似有若无的发情的气味,二者掺和在一起,味道忽然变得没那么刺鼻。
甚至有点讨人喜欢。
少女的甬道湿而热,那么舒服,好像生来就是该给他肏的。
圣典里说,生前行善的人,死后将升入天堂。圣光将指引他的灵魂飞升,云层将分开为他让路,天国之门洞开,门的那侧是世间极乐。
教廷的神官将这经文反复念诵,编造出一个流淌蜂蜜遍地黄金的所在。
那是唬骗信徒用的谎言。莫尔想,他的天堂不在高高的穹顶上,不在神的面前。他的天堂就在这儿,在少女的体内。这是独属于他的天堂,若是有谁敢染指,就将那人杀死好了,将闯入者的头颅抛入人间,好叫其他人望而退步。
不,还不够。
他还要在这片天堂上做下标记,要将每一寸土地烙上自己的烙印,要让天堂之门再也无法对外人开启。
魅魔淫乱的身体将施加于自身的一切照单全收,缺乏管教,不知好恶,无论谁在肏她,她都会一样地沉湎于快乐,都会颤抖着达到极乐。
在沙漠地区流传着一个古老的故事,一位国王因为目睹了王后的背叛,从此变得残暴无情,不再信任女人。他每夜迎娶一个新的妻子,在夜晚享用处子的纯洁,在黎明再将其处死。
他并不赞成这个故事。
杀戮不是好事。
杀死了一个,就找不到第二个。
也许有人和她的声音相似,也许有人长着和她一样的眼睛,也许有人和她一样说话直率,也许还有许多魅魔比她更加可口。
可是她们都不是原来那个人。哪怕切开了再缝合起来,也依旧不是。
莫尔按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射精,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这本是生命的种子与孕育生命的所在,于魅魔而言是食物与进食的口器。
于人类而言,仅仅是享乐。
48.伊甸(6)(微H)
【900珠加更】
艾西恢复了一点神智。
她“吃”得太多了,以至于想要呕吐。子宫收缩着想把那些东西吐出来,却被什么东西所堵住,无处发泄。那酸胀的感觉压迫着小腹,甚至引起了更难以启齿的感觉。
她的眼前仍旧是一片黑,不知道是否还在原来的地方,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人。
手被绑着动不了,艾西试图挪动身体,子宫里的液体让她难受得无法继续动作。
“……分明就是犯罪。”她低声说。
“你刚才可是一直喊着舒服。”莫尔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意外地靠近,“我还以为你很喜欢。”
“我现在是魅魔,那时我又不清醒,当然只会这么说——你快把我松开。”艾西愤懑地指责他。
作为回应,莫尔在她的小腹上按了按,饱胀的感觉甚至让她想哭,尾巴紧紧绕住男人的手,想要勒断那儿似的。
可惜魅魔的尾巴从诞生起就不具备多少攻击性的功能,一点用处也没有。
尾巴?为什么她会有尾巴。
艾西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尾巴末端心形的凸起被握住,让她浑身汗毛竖立。
“你……你干了什么?”
“你不知道么?魅魔都是有尾巴和角的。”
艾西不知道,她见过的魅魔或半魅魔都没有长那玩意。
莫尔捏住尾巴的末梢,艾西叫出声来:“别——住手!”
末梢又被重重地一捏,少女“啊”地一声弓起身体。精液在子宫里晃荡,难受与欢愉交织形成难以言说的感受,眼角溢出两行泪,沿着两侧滑入头发里。
莫尔松开手,任由尾巴垂落回去。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过了好一会,艾西才喘息着问。
“我也不知道。”莫尔回答。
“那就不能先把我放开?”
对方想了想,接着又回答:“不行。”
艾西气得快吐血,她要是打得过这个人,一定先踢他两脚。
问题只在于她打不过。
莫尔转动塞在她小穴中的玻璃塞,冰冷且生着光滑凸起的表面刮过里面的穴肉,艾西的腰又弯起来,腿绷得笔直,被绑住的双手交握在一块。
妓院里有不少实用的道具。
“你觉得很难受?”莫尔问。
她点了点头。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他说,目光透过透明的玻璃塞注视里面层叠的红色,“你不再从别人那进食,我就放开你。”
“我……我答应你。”
反正是口头承诺而已。艾西心想,而且若是能顺利找到她妈妈,从今往后,她都不需要按魅魔的方式进食了。
“回答得太快了,听起来缺乏诚意。”莫尔说。
艾西急忙叫嚷着:“你早说啊,我也可以慢一点回答的。”
莫尔抽出她穴口的塞子,满溢的液体迫不及待地顺着甬道涌出,和空气里的甜香交织在一块,形成某种难以言喻的淫靡的味道。
少女被肏得熟透了的甬道又被刺激,抽搐着潮吹。在令人失神的快感下,涌出的不仅有黏稠的爱液。
她一并失禁了。
49.尾巴
莫尔松开绑住她手腕的缎带,得到自由的双手在过度的快感下紧紧握住他的,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露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