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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每一个词艾西都认识,每一个句子也都能理解,然而合在一起就组成了她所不明白的含义。站在这间华贵非常的房间里,在圣子的面前,她心中升起莫大的荒谬之感,呆呆地问:“我是已经死了,到了天堂么?”
这句话让圣子爽朗地笑起来,笑意浸透他蓝色的双眼,他凝视着艾西的面孔,带着愉快的微笑说:“不是。”
她既没有死,这里也不是天堂。她只是个可怜的倒霉蛋,不知怎么地引起了圣子的注意。于是人世间的艾西不得不死去,还活着的那个被囚禁在神殿里,被戴上脚铐,被剥夺自由。
在神殿的第一个夜晚,艾西战战兢兢地陪同圣子用餐。她有许多问题,可对方一概不回答,只好味同嚼蜡地将那些见都没见过的菜肴咽下去。
沉默不语的侍从送来餐点,圣子为她倒上一杯色泽鲜红的葡萄酒,告诉她,那是很难得的珍藏,叫她务必尝尝看。
艾西不敢拒绝,她勉强喝下了半杯,心里的不安让她根本察觉不到酒的好坏。
圣子饮尽杯中最后一滴酒液,挥挥手,仆人们将食物和餐具全部撤下。艾西也站起来,想问问他什么时候能放自己走,可是她的小腹开始发热。热流沿着某一处涌动,脑袋也晕乎乎的不对劲。
她忽而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可能掺在食物里,也可能掺在红酒里。
艾西有一个风流成性的姑姑,还有一个当医生的母亲,她对性事不是一无所知。
可那是圣子,圣子不会这么做……她想……不,对面的人就会这么做……
男人坐在餐桌对面,眼睛里噙着一丝笑意。
那种事本不应该发生。她仍是个尚未成婚的少女,有一个未婚夫,还有一桩已经定好的婚事。她想回去,回到她原本的生活中去。
她晃悠悠地夺过桌上的烛台,将尖锐的顶部指着外侧,用颤抖的双手挥舞着。
那是她最后的挣扎,徒劳的挣扎。当然没有用,一点用也没有。圣子坐在原处,波澜不惊地看着她,直到她的手因举不起烛台而发抖。
然后,像是怕她自己伤到自己似的,圣子起身,轻巧地握住她的手腕,将烛台轻轻地拿下,随手扔在地毯上,沉重的落地声被厚厚的地毯所吸附,只剩下沉闷的一声响。
头顶吊灯摇曳的烛光投出万千影子,男人的影子将她所笼罩。
她被抱起来,像捉住一只不能飞的小鸟一样轻巧。
【老套的一见钟情强取豪夺梗,这是两个我永远只会写在番外里的梗,一般来说我不太喜欢双方还不够了解就开始的感情(所以时常找不到合心意的文)】
【这里的一见钟情,可以看作番外圣子被正文所影响,继承了好感度】
【其实女主也有影响,比如她还没见到圣子本人,就潜意识里认为他长相英俊,正文里她在离开森林后才惊觉原来莫尔外貌优秀—她本来对外貌感知非常迟钝,而且先入为主地很讨厌他】
教皇线(9)
“您可是圣子……”艾西试图唤醒起眼前这个人的良知和理智。
声音里带着颤巍巍的希翼与不敢确认的恐惧。
他们在神殿,在神的眼前,神不允许这样的事。但人们崇拜的圣子是个会在女人杯子里下催情药的恶棍和强奸犯,他与圣洁与公正毫不沾边。
这时候她已经双颊绯红,全身绵软。但她还是用虚弱无力的声音接着说:“您瞧……我不漂亮,也不纯洁……没有哪一点值得您……值得您这样做……”
希维看着怀中的少女,她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心里大概恨不得用烛台刺破他的心脏。
他昨天才第一次见到她,但他就是知道,怀里的人会这么想。
那双眼睛里盛满恐惧与愤怒,倒映出他的影子。
“不。”他轻声说。
漂亮、纯洁,那些都无关紧要。
他把人压倒在绵软的大床上,四面的帷幕垂落,遮蔽外面的光线,昏暗的空间里最明亮的是圣子的眼睛。
他掀起艾西的裙子,层层迭迭的裙摆底下,是少女未经任何其他人染指过的私密之处,如今却像个发情的荡妇一样,潺潺流淌着爱液。
探入裙下的手分开包裹着私密处的布料,直接触到了温热的花谷。这样简单的碰触让艾西深吸一口气,咬紧了牙关。
她拒不配合,但是衣物仍一件件被褪下——被撕开。布帛破裂的声音异常清晰地响在她耳畔,那条她特意穿来圣都、穿去大教堂的裙子,就这样成了一堆碎布片,零落地挂在她身上。
希维极有耐心地,将布料一寸寸从少女的身上剥夺。他的动作极为轻缓,毫不急切,仿佛那个第一夜就在女孩的饮料里掺入烈性媚药的人不是他似的。
女孩的肌肤慢慢裸露,再也遮挡不住。直到最后一片布料也被慢慢地脱下,底裤已经湿透,全是黏稠透明的爱液,在被剥离皮肤的时候拉扯出银丝,好像在诉说这个尚未失贞的少女有多么淫荡与迫不及待。
最后,圣子拉开艾西环着胸的双手,将自己的身体覆上她的。他扼住对方的下巴,强迫她注视着自己,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进入少女的身体。
沉重得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压在身上,艾西无论如何也推不动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贯穿。
未曾被侵入过的甬道骤然被扩张至极限,她睁大眼睛,些微的疼痛转瞬消失不见,唯有堕落的欢愉浮现。
此时此刻,艾西只希望能够有痛楚来提醒她这是一场强奸。
然而没有,她的身体毫无芥蒂地将入侵者所容纳,甚至为此感到由衷的喜悦。她感觉得到那蠕动着将性器所包裹的穴肉,试图将入侵者吞咽得更深。
“出去……快出去……你个疯子……神经病……强奸犯……”她张开嘴,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又咒骂着。
她在叱责对方,也在提醒自己。咒骂未能起到任何效果,和处女穴不甚匹配的性器依旧在向里开拓,直到前端顶到子宫。
教皇线(10)
圣子慢慢地将性器拔出来,柱身沾染着花穴里的爱液,其中掺杂着一丝极淡血色,是少女贞洁的象征,而今化为乌有。
骤然袭来的空虚让艾西死死咬住下唇。
媚药在她的身体里燃烧,在她的脑子里燃烧,快要把她的理智燃烧殆尽。身体依依不舍地留恋那离开的东西,甚至此刻仍意犹未尽地含着空气收缩。
性器再度进入,直挺挺地撞击在宫口上。没有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