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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作为二刀流登上春高的第一球!
内心的亢奋不断疯涨,冲击着肾上腺素的飙升。
四肢涌入源源不断的力量,白色的护臂上喷张着流畅的肌肉线条。
好似坚韧不屈的藤蔓。
蓄力结束的那一瞬,他毅然挥动着手臂。
残影在他的身后拉开,行成了不明显的风旋。
见他真的挥左臂,奈须川副攻手瞳孔猛地一缩。
真的假的?!
嘭地一声!
被击中的排球发出了刺耳的悲鸣,双色的球在此刻疯狂旋转着。
颜色混杂在一起,形成了如容风暴般的黑灰。
咻咻咻——
好似从高空投掷而下的球尾部带着白色的气旋,无视了副攻手的拦网,从他的头顶跃过。
扬起的风将发丝吹散。
奔雷般的球顷刻间来到了奈须川的后排。
早早作出下手接球动作的小山表情认真。
嘭——
如同铅球一般重的排球重重砸在了他的小臂上。
皮肤传来宛如被火燎烧的胀痛感,手臂在这一瞬麻痹。
太阳xue不断鼓动着的小山大脑一片空白。
巨大的后坐力没有给他处理的时间。
下一瞬落在小臂的排球高高弹起。
小山不受控制地向后跌坐在地。
冲向上空的球与落下的光线混合在一起。
多了几分自由的味道。
几乎要触碰到屋顶吊灯的排球突然急速坠落。
恍若一颗小行星,眨眼之间狠狠砸在了小山的身侧。
砰——!!
馆内回荡着好似爆炸的声响。
扣球得分!
4:1。
全场沉默了一秒。
紧接着是井闼山应援队高昂热情的助威声。
“啊啊啊!好帅北条!!”“真左利手了,绝!!”“太爽了这球!!”“把自由人都轰倒地了啊!人形大猩猩!”“再来一球,爽死了!”
欢呼声和掌声此起彼伏地在体育馆中响起。
观众也是一脸震惊。
“真左利手?不是,这个暴扣,太强了吧?”
“都已经超出暴扣的范围了,是炮弹了吧?落地的那两道响声,无敌了。”
“是啊,把自由人轰倒不说,还有余力弹起,再重重落下,这个力道真无敌了,而且还有控球呢!不是出界球!”
“十四号是左利手吗?我怎麽见他第一球的超小斜线是用右手的?这是怎麽一回事?”
“不知道啊,之前的IH北条用的一直都是右手,怎麽开始用左手了?”
“我也不清楚,如果他两手都能用的话,那确实无敌了。”
“嘶,今年的井闼山真的是来势汹汹,这个阵容堪称豪华啊。”
“已经开始期待他们在全国春高的表现,再拿个冠军就牛了。”
“好好好!”连说三声好的饭纲表情激动,“这球太漂亮了,威慑力拉满,趁着奈须川没反应过来,我们一鼓作气拿下这局的胜利吧!”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步,导致奈须川副攻拦网慢了且失误。
直接突破后又狠狠打击了自由人的信心。
这球可以说是全方面压制住了奈须川。
饭纲心想,奈须川现在很是迷茫。
朝光到底是左利手还是右利手,在之后的拦网中这个疑问会伴随着拦中手。
从而影响他的动作。
二刀流不仅仅只是进攻强悍。
在迷惑对手方面也有着巨大的优势。
眼角眉梢满是意气风发的锐气,朝光冲着饭纲粲然一笑,“好!一切有我和圣臣在,放心交给我们吧!”
见他想也没想地提起自己,佐久早眼底漫起笑意。
“嗯,有我们在,安心。”
他们是主炮,是队伍的内核。
绝对会发挥出百分百的实力。
获得胜利!
“哈哈哈,有你们在我超放心的!大家!听到了吧?我们上!”
回应他的是众人激昂的声音,“是!!”
井闼山的士气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每个人都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压得奈须川喘不过气来。
最终这场比赛以25:18、25:20的比分结束。
井闼山大获全胜!
“你们的表现非常优秀。”打量着略微气喘的众人,莲沼语气夹杂着满意。
“尤其是朝光和圣臣,你们对双主炮的理解越来越深,我很欣慰。”
被点名的两人一个笑得牙不见眼,一个矜持地颔首。
双主炮难得一见,更何况他们都具备不同又特殊的才能。
在莲沼的设想中,朝光先进攻一方面是吸引对手的注意与警惕。
另一方面是给予压力。
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座大山,横档在了对手的面前。
他们只会关注面前的危机,想方设法击碎或者绕开面前的障碍。
然后就是佐久早的登场。
他作为另一座大山,与朝光紧密相连。
让对手本就爆增的压力冲破阈值,打消了他们想要绕开的想法。
不得不面对着面前两座无法跨越的大山。
当一个阻碍变为两个,且都无法动摇之际。
就是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
朝光和佐久早相辅相成,同时散发着光芒。
以绝对的强势压制对手的气势。
日升月起,月升日起。
日月同辉。
才是莲沼想要的双主炮。
“目前看来你们没有什麽大问题,就是一些小问题,之后慢慢调整就好。”
“是!”
“嗯,去休整一下,下午还有比赛。”
“是!”
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后,下午的四分之一决赛井闼山以2:0的比分再度获胜。
九月的比赛到此结束。
东京出线的四强分别是井闼山、枭谷、音驹、以及今泉。
为了迎接十一月份的代表决定赛,井闼山排球部再度投入了高强度的训练之中。
时间一晃。
夏去秋来。
井闼山的学生们换下春夏的制服。
“嘶,怎麽觉得有点冷呢?”穿着绀色西装外套,里面一件黑色针织背心,外面套着黑色大衣,看起来多了几分内敛的朝光感受着冷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将下巴缩进围巾中的古森搓了搓手,“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嘛,朝光你要不要戴条围巾?”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万物凋零的季节。
怕热却能接受寒冷的耶耶思考了一瞬,“也行?我上次建校日回家后奶奶给我了一条织好的围巾。”
“我明天就带!”
十月底的建校日放假,朝光回了一趟爱知县。
本想在周末去一趟兵库县看望亲亲幼驯染。
但不巧的是那周周末稻荷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