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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阮蓁便止了哭泣,转头抹了把眼泪,无事人一般吩咐莲清:“莲清,给我整治些好菜来,我饿了。”

莲清得令进来,发现楚洵已不见踪影,便问:“姑爷呢?”

阮蓁没事人一般道:“他有公务要处理。”

莲清急得团团转,“姑爷怎么这样!什么事能比得过洞房花烛夜?”

实在是不耐烦同莲清解释太多,阮蓁只吩咐道:“你别问我了,我也不知,你还是先给我准备饭菜去,对了,别忘了酒,就上回喝过的桂花果酒好了。”

而阮蓁这边,不过饿得狠了,但莲清却以为她是在借酒消愁。

于是,等楚洵从外书房回来时,莲清高兴得手舞足蹈:“小姐,姑爷回来了,你快别伤心了。”

阮蓁本以为楚洵这一走,便整晚都不会回来,这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喝酒。

这要是知道,在他说了那一番话后,她竟然还能吃得下饭,那么她爱他如痴如醉的谎言,是否就不攻自破了?

这可不行。

思绪翩跹间,楚洵的影子已晃过窗户纸上,阮蓁眼睛一亮,有了一个主意。

是以,在楚洵推门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女子喝得烂醉如泥,整个身子趴在了桌上,但她却能清楚地喊出他的名讳:

“洵表哥,你到底为何不喜欢我啊?”

第24章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为何要这般对我?难道你不知道,我也会伤心的?”

女子撑着手起身,恍惚间将杯盏给扫落在地,瓷器落地的刹那,女子一个没站稳,直直地往碎瓷片倒去。

似因为醉酒,不省人事,女子半点惊慌也无。

就在女子快要摔至碎了瓷片的地上,一直楚洵,终是坐不住,急步过去,将堪堪将要落地的女子接住,将女子拎去南窗的踏上,他捏着鼻子嫌弃道:“到底喝了多少?”

“一个女人家,竟然还有这等嗜好?”

“阮蓁,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然而,阮蓁却并未回应她,只愣愣地盯着他看,看着看着,还直接上手来捏,她捏着她冷硬的下颌,左看右看,而后疑惑地道:“你是我洵表哥?”

说罢,女子又摇头,“不,你不是我表哥,我表哥走了。”

“他把我一个人扔下,去找外面的狐媚子去了,他、他不要我了。”

说到此处,女子的身子隐隐发抖,像是伤心极了。

楚洵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顶,没柰何道:“好了,不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

男子的声音,将女子从低迷的思绪中拉回,她倏然看向他,眼中尽是凌厉的质疑,“你到底是谁?”

楚洵揉了揉太阳穴,反问道:“你说呢?”

“反正不是我表哥。”女子吸了吸鼻子,又道:“我表哥才不会哄我,他是个铁石心肠,只会寒着脸骂我,只会明目张胆嫌弃我,只会一本正经训我,他才不会哄我,你绝对不是他。”

楚洵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一个人?”

女子却似没听见他的话,不安分的小手胡乱地摸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冷硬的下颌,嘴里还念念有词,“咦,人皮面具呢?怎么没有面具?”

说罢,又凑到男子的脖颈前,想要找出人皮面具的蛛丝马迹来。

此时的楚洵,已然是面色铁青,实在没忍住点了点女子的后颈的麻穴,顷刻间整个耳根子清净了。

他无事人一般转过身,出了房门,吩咐莲清:“服侍你家小姐沐浴。”

莲清听令进来一看,自家小姐已然是人事不省,就问楚洵,“世子爷,小姐这是?”

楚洵转过身,背对着莲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家小姐不胜酒力,酒后晕厥。如今夜已深,也该安寝了,你且先服侍她沐浴。”

莲清没有怀疑楚洵的话,找绿烟将人抬入浴房,开始给阮蓁沐浴。

阮蓁被放入浴桶后不久,便醒了过来,她第一句话便是:“莲清,表哥回来了吗?”

莲清看了一眼门帘的方向,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小姐,你能不能争口气,别张口闭口就是世子爷?还有方才,世子爷走了也就走了,你做什么要借酒消愁,这要是传了出去,没得叫人看轻。”

阮蓁提他自然有提他的理由,这人先是言语气她,后又弃她而去,如今又不知点了她哪里,竟是叫她昏了过去,她怎能不报复回来?不过她方才装疯卖傻,也不好直接去指证他,只能是换种方式报复,因非但不闭嘴,还刻意杨高了声音道:“莲清,我怀疑表哥他不举。”

话一出口,阮蓁就竖起耳朵

,但外头却并无任何动静。

见莲清捂她的嘴,她直接挡开,“你拦着我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就咱们主仆两,什么话说不得。”

莲清瞟向门帘的方向,暗示意味甚是明显,但却阻止不了有心奚落的嘴,“你说他跟前一个通房丫鬟也没有,又没听说他去什么烟花之地,可他是一个血气方盛的男子,却不近女色,这不是不举是什么?”

“更何况,有我这大美人做妻子,还如此倾心对他,他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不是不举是又什么?”

话音落,阮蓁听得外头有杯盏落地的声音,这才得意地笑了笑,“不过,我不嫌弃表哥,表哥对我这么好,别说他不举,就说他成了太监,我也照样对他不离不弃。”

“就是将来要如何生下孩儿,倒是一个问题。你平常出去铺子查账时,多帮我问一问,可有能让这等病患生孩儿的偏方?”

听到后面,莲清脸都绿了,心想:我们在这里编排世子爷,而世子爷就在外头,等下世子爷还不知要如何收拾我们,今日这个洞房花烛夜,未免也太惊心动魄。

但好在,等莲清给阮蓁绞好头发,主仆两个重新回到主屋的时候,楚洵已不见身影。

莲清问绿烟:“世子爷呢?”

绿烟朝着院子里努了努下巴,玲珑这才送了一口气。

可等她推开指摘窗,略略扫了一眼,就看世子爷大半夜的,竟然在院子里练剑,到底是有多生气,才会将园子里的石榴树劈得一片叶子都不剩,才刚松的一口气又紧了起来。

临去前,莲清提醒阮蓁道:“小姐,恐怕方才我们在里头说的话,世子爷是听到了,你等下可千万别再招惹他,否则咱们两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阮蓁心中冷笑:听到了才好,伤心才好,总不能只让她一个人受伤,她可不是那等受了欺负忍气吞声的人。

正这时,余光撇见楚洵提着见从游廊过来,眼瞅着他大概走到了拐角处,如今窗户开着,约莫是能听到声儿,便同莲清道:“莲清你就放心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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