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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
阮蓁想要拒绝,楚洵却已经拉着她,去往隔壁的浴房。
浴房有山上引下来的温泉水,沐浴倒也方便。
起初倒也是正经地沐浴,楚洵躺在汉白玉铺就的浴池里泡澡。
而阮蓁则褪了鞋袜,坐在池子边给他清洗发丝。
待头发清洗好,阮蓁便起身要去取架子上的棉帕,给他绞干头发。
却不想,楚洵不知发哪门子疯,竟然将她拖入了浴池。
背被抵在池壁,有人扣着她的头,将湿润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脖子上。
太过突然,阮蓁有些不适,挣扎间滑入了池子。
男子一把将她捞起,继续方才的吻,他紧扣她的薄背,手扶在她的肩上,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
女子动情仰脖,两腮渐渐染上绯色,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手无意识地扣住他的头。
男子微一抬眸,瞧见女子涣散的眸光,得逞地一勾唇,让她坐在浴池边缘,而后跪在浴池中,将滚烫的气息喷薄在□□。
女子咬紧唇瓣,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从唇角溢出,她抬手去推,却怎么也推不动,最后无法,男子的肩膀便遭了许多罪。
可男子却并不觉得痛,反倒是觉得异常兴奋,他顿下动作,抬起满是欲色的眼,“喜欢吗?”
“嗯。”女子的声线已然是带着勾人的媚。
“乖觉一些,往后都这般伺候你。”
“嗯。”女子已然有些神志不清。
却这时,一道震天动地的踢门声,自浴房后面的空地响起。
“楚洵,你这个王八蛋,又在欺负蓁蓁。”
第75章
“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怎么敢?”
“你是不要命了吗?”
“蓁蓁,你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说罢,又是一阵猛踢。
阮蓁此刻已然清醒,是谢卿山,他找来了,如今就在外面,听着她和楚洵欢好的声音,愤怒得振聋发聩。
而楚洵此刻又在做什么?
依旧跪在浴池中,神情专注,就仿若谢卿并不存在,丝毫不受影响。
这么说也不全对,或者说,谢卿山更像是那助兴的酒,叫他更加卖力。
但阮蓁做不到这样旁若无人。
她伸手去搡他的肩,然却软绵绵地像在轻抚,换来的是更汹涌的迫害,击得她溃不成军,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明白,“你、放开、我。”
“嗯……”又是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从唇角溢出,透过门缝传到了谢卿山耳里,他眼里的火窜得更高,似要把世间万物通通烧毁,踢门的力道越发地大,嘴里的叫嚣也更甚。
“楚洵,我把你当朋友,你却霸占我的妻。”
“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伪君子。”
“你把蓁蓁还给我,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谢卿山口气不小,气焰更是嚣张,门框都快被他撞散了。
然楚洵却是气定神闲地匍匐在地,间或传出一声闷哼,夹杂着女子的低喘,糜艳的气息叫谢卿山嫉恨得双眸发红,他一拳砸在木门上,汩汩的鲜血直流,他却尤不见疼,只一门心思在阮蓁身上。
她怎么也要这样对他?
推开他很难吗?
他又想起上回在甜水巷的小院,她亦是这般,同楚洵当着他的面,就这般旁若无人地拥吻,气得他肝肠寸断。
在她心里,他就这样不值一提,可以随意地伤害,是吗?
不,不可能。
上回便罢了,是他不知轻重,差点掐死她。她报复他,也是他活该。
而这回不一样,她早就厌烦了楚洵,否则不会一逃再逃。
这样的她,怎会愿意承欢楚洵帐中?
她一定有她的苦衷。
或者,她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只得被楚洵那厮侵犯。
又或者,她被楚洵那厮下了药,这才这般逆来顺受。
又想起她那明显不对的音调,一定是中了药,才会如此地动情,一定是这样!
谢卿山哄好自己后,又将炮口对准了楚洵,“楚洵你个衣冠禽兽,到底对蓁蓁做了什么!”
门被他踢得砰砰作响,他的声音洪亮得就好似在室内,阮蓁生怕他闯进来,看到他们两人这般,终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照着楚洵的胸口就是一踢。
却不想被人攥着脚踝,拉入浴池,他的手按着她的手,渐渐与她十指紧扣。
室内一片靡乱,连池子里荡漾的水,也似乎不再清白,阮蓁欲哭无泪,破碎着声音求他:“表哥,快住手,他就在外面。”
池水渐缓,阮蓁松了一口气,又劝道:“他本来就疯,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否则他发起疯来,还不知闹出什么阵仗。”
然下一刻,她被扣住腰,托了上去,压在他的雪色睡袍上,他将她两只手举过肩膀压住,极具破坏性的下颌抵着她的锁骨窝一路往上推,所经之处因为太过用力,甚至留下一道红痕,最后停在她耳畔。
他含着她的耳垂,发狠地啃上去,仔细舔舐半晌,而后咬着她发烫的耳垂,不无威胁地道:“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夫君。”
即将发疯的,又何止谢卿山一个?分明楚洵已在癫狂的边缘,偏阮蓁还好死不死地道:“你算我哪门子的夫君?”
“不过是前夫罢了。”
你和他没有分别,都不是我的夫君。
然这话却跟捅了马蜂窝似的,男子尖利的牙齿合上。
女子吃痛出声,那痛呼声到最后变成了婉转的低吟,却是有人不讲武德,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处处点火,还放了一把大的。
阮蓁再一次失了神智。
低低的喘息阵阵传出,早就崩溃边缘的谢卿山,气得三尸暴跳,以他当初于千军万马斩首敌军手级的力道重重一踢。
砰地一声,木门终是不堪重负,门丿处的榫卯被踢坏,整扇门的上半部分已被踢开,只靠着下半部分苟延残喘。但只需再一脚,整扇门便要应声倒地。
几乎是门一被踹开,有人便带着她一起没入水中,用身子将她挡在身后。
可阮蓁依旧好怕,谢卿山是个疯的,见到她和楚洵如今这般,只怕会把他们两个人砍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阮蓁便感到脖子一凉。
退一万步说,即便他不杀人,但被他这般看去,难道就光彩了?
阮蓁缩在楚洵身后,小心翼翼地露出个头,看向门口的眼里满是担忧,“表哥,我怕。”
然楚洵却拍了拍他的肩,甚是笃定地道:“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话音一落,谢卿山又开始踢门。
却这时,不知打哪跑出来几个婆子,当中的一个,举起榔头朝着谢卿山的背就是一劈。
在门倒下之前,谢卿山先倒在了地上,被几个婆子抬了出去。
谢卿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