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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一点朦胧的月光。

她无端掉泪:“和你失联这段时间,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窗外有松鼠一晃一晃地在松枝掠过,咿咿呀呀地叫。

姜嘉茉穿的春衫裙,很薄。

她桎梏在裴京聿怀里的脊背和腰肢,都消瘦苍白得可怜:“我和你的羁绊好像很浅,除了肚子里的小孩,什么也没有了。”

只有被这个男人吻过的地方,才星点,有血色。

姜嘉茉探出手指,搂住他的肩膀:“我不想和你到此为止,我喜欢它,喜欢和你有共同的血脉。”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小声嗫嚅道:“虽然你对我很糟糕,性格也恶劣,但是我没想过和别人好。”

裴京聿沉静地望着她动作,冷白喉结克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把她的下颚抬起来,和她接吻,恍若要从喉咙尝到她的心:“是真心话吗。”

裴京聿没有一开始挟持意味十足地逼迫感了。

而是有点细水长流,缱绻隽永的长吻。

姜嘉茉想要证明自己的虔诚,也花光了心力去承接这个吻:“......真不真的,婚后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两人松开的时候。

姜嘉茉换气不够,软在他怀里。

裴京聿把她打横抱起来,捧在臂弯中。

姜嘉茉的心脏,伴随着他长腿的前进,慌张地跳动着。

他的床,整洁,禁欲,一尘不染。

她皱巴巴的裙,在洁白的床单上灰落落的。

她紧张地蜷起小巧的脚掌:“我会把这里弄脏吗。”

姜嘉茉每次去找他,都风尘仆仆的。

她藏着浩浩汤汤的情意,像朝圣的教徒。

她心尖的人,像隔绝糟粕,明光辉辉的神祇。

裴京聿本来倚着她,撑着头,兴味十足地欣赏她身上的红痕。

闻言,他蓦地笑了一声。

他用掌骨轻佻地拨,她破皮的位置:“小姑娘这么厉害?”

男人的枕间寡凉的雪松气息,钻进她的鼻尖:“好啊。”

他瞳孔中全是愉悦,趴

在她膝盖,从下往上瞧她。

“你不把这里弄脏,不许晕。”

姜嘉茉脸颊通红,像发了高烧,汗晕晕的笼罩着,眼睛里也起了雾。

她本来还强撑着,叫他,哥哥。

后来,她脸颊滚烫,头晕目眩地恍然,疲倦地睡着了。

姜嘉茉醒过来的时候。

裴京聿正在床畔,看书架上的心经。

他长指虚拢着线装书,漂亮的手骨比书稿还贵气。

她脸色绯红,小幅度地蹭到他腿边,平复害羞和心悸。

姜嘉茉看了眼换过的床单。

她羞耻地吞吞吐吐:“对不起,我很久都没有......所以一下就昏睡过去了。”

裴京聿拢住她汗湿的发,帮她缓和呼吸。

他哼了声,唇上调笑着:“行,把我逼到大半夜看佛偈,你就是天生来克我的。”

她颤着趴到他怀里,脖颈有细汗的潮:“......我是六点来找你的。”

姜嘉茉把手心搭在他腕骨的脉搏处。

她安心地摸着跳动:“你看现在的时间,我坚持了好久了。”

裴京聿搁下佛经,带着梵香的长指挑起她的下颚:“现在才十一点。”

男人温热地吻覆在她的眼睑上,毫无章法:“你的好久指的是什么?”

她的眼睛变得温热,皮肤又不受控制地痒起来。

姜嘉茉喉咙哑了,无措道:“明明是你不正常。”

裴京聿的脸英俊冷锐。

他不置可否地任她批判,半晌才懒淡道:“不够刺激,要不去外面松树下试试。”

姜嘉茉几乎要尖叫出声了。

她慌张地掀开被子想逃:“你在说什么浑话。”

她像掉进油锅里的鱼,惊惧地扑腾着:“不要,不可以。”

姜嘉茉想,她真是被他保护久了。

完全低估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

他就算没兴趣做主人,依然是天生高位。

万一他真有恶劣癖好呢。

姜嘉茉后悔极了。

她明白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还是高空走钢索的刺激。

男人在她背后低声笑了出来。

那种无所顾忌的恣肆的笑。

他荷尔蒙渗透到她的骨头里。

他把她摁倒在床上,看她因为强烈的羞耻感,闭上眼睛:“跑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还穿着衬衣,腹肌隔着衣料在她脊背上挨擦。

姜嘉茉的漆黑的发丝铺了一床,细弱,可怜地颤抖着,像无数的针脚扎进他的心脏。

“我害怕。”

他冷硬的骨骼都变成了寸寸柔肠。

裴京聿摩挲她脊背上的红痕,浮着笑问她:“我要是真有这么涩情,怎么没趁着你晕过去睡你?”

她的黑发似小小触须,绸缎一样缓慢爬到他身上。

她心虚又忐忑,拱起脊背,绵绵叫他:“老公,误会你了,对不起哦。”

裴京聿用指去绕她散落的发。

他低哑地“嗯”了一声,勾勾唇角:“山上你骗我什么?”

姜嘉茉回忆了半晌,霎时涨红了脸。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我说,我身体很差,为他晕厥也安心,我醒来会哄他,抚慰他的不满足。”

姜嘉茉简直后悔和他说出这种话。

她差点把舌头咬到:“我只是在假设以后。”

姜嘉茉伸出瓷白的手指,羞耻地捂住了眼睛:“不是现在。”

裴京聿唇角的弧度下去了。

他那双眼睛凉薄得渗人,不笑就很寡情:“原来你只为别的男人晕,醒了也只安抚他们。”

姜嘉茉提心吊胆地听着,怕他又讲出什么危险句子。

她紧张地趴在他怀里,下一瞬就要用手捂住他的唇。

裴京聿把手撑在支起来的膝盖上,半翕着眼眸:“他们谁都可以,就我不行。”

他瞧起来有点落寞:“我就是打折送的。”

他陈述道:“果然先怀上了,彩礼没有,也不认真对待。”

姜嘉茉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折.磨哭了。

她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交涉伎俩,翻来覆去地捉弄她。

她拢住长到腰间的黑发,颤抖着捧着他的脸:“只抚慰你。”

她一下下亲在他眉眼,额角,鼻梁。

姜嘉茉本来是敷衍地哄着亲他,后来真把自己赔进去了。

想到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是她小孩的父亲,被她暗恋了十年,彻底私有。

她越亲越虔诚,像小狗似的,把他亲得湿漉漉的。

裴京聿受用地半闭着眼,睫毛微颤。

等她亲到没力气了。

他才惬意地掀起眼皮瞧她,沉沉笑了声:“哄三岁小孩儿呢?”

姜嘉茉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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