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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浪尖,不断地争取追逐,在风霜刀剑严相逼中,拼杀出一条艰难的生路。

而他生来就拥有所有的一切,金钱,社会地位,权势。

甚至是她这种小狗的爱情。

他也手到擒来。

裴京聿把她抱到床上,掌骨从她裙下探上去之前,先贴敷到了她冰凉的皮肤上。

他用长指摩挲裙摆的衣料,“怎么淋得这么湿?”

这个掌控一切的男人,此时半跪了下来。

裴京聿着迷地圈扶住了她的腰。

他的双掌禁锢着她的腰窝,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整个人往前一送。

她窄瘦泛红的膝骨抵在他的胸膛上。

姜嘉茉紧张地小声叫了起来:“不要。”

裴京聿抬眸瞧她,挑起唇,勾着一点笑弧:“还没想弄你,让我听听它的心跳。”

姜嘉茉颤着肩胛骨,翩然欲飞地打算逃走。

她的双脚不安地踩在他半跪的腿上,“我带了胎心检测仪,你可以用那个听。”

裴京聿禁锢她腰的手骨更紧,秀玉如竹,生长在她身上,宛如刑具。

他唇角幅度更深,眉梢抬起,绷直下颚:“怎么了,我想贴着你,这么抗拒。”

“不渴肤了。用完我就扔,当我是按摩工具?”

姜嘉茉被他碰过的皮肤蒸起蜜桃粉。

她嘴唇咬得发白:“我只是觉得,用胎心仪器听得准确一点。”

裴京聿垂眸,着魔一样舐她被胎儿撑起的白肚皮,没完没了地舔。

她眼神涣散,不知道这个人吃了她多久。

姜嘉茉孱弱地把白得透明的指,陷入他的黑发里:“……不要闹了。”

裴京聿终于舍得停下来了,把脸颊贴在肚脐上。

他抚摸着她的小腹:“它在闹你,要不帮你教训一下。”

此刻,姜嘉茉半眯着眼,很轻地拢他的头发:“不可以。”

她的这幅身体,淫.糜,圣洁,已经被他开发坏掉,怀着他的了。

可是这个人像疯了一样作弄她,还要彻底掌控一切,不放过一点儿。

她实在不知道拿这个人怎么办了。

姜嘉茉瞳孔起了雾。

她用膝盖去顶他的胸膛,羞窘地排斥道:“……万一宫缩,有一小点可能,会早产。”

裴京聿心里被堵了个磬,压得他恨不得捶碎。

他危险又沉晦地眯了下眼睛:“我很容易失控吗。”

他从跪姿的退让,变成压覆在她头顶的睥睨为王。

姜嘉茉像月下昙花,哀悯地开着,用手碰了碰他漆黑的眉眼:“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像你的小孩。”

“他叫我妈妈,问我为什么不要它。”

她看起来纯洁如小羊羔,暴露在他的狩猎范围:“……我想珍惜我们的孩子。”

裴京聿单指轻松扣住她的双手。

他冷白手骨如玉篾片,把她钉困在床上:“我哪儿不珍惜你们。”

裴京聿的神经都兴奋地啸叫起来,愉悦道:“你在怕我?为什么。”

“小狗没有怕主人这种情绪,你应该享受我的任何施予。”

他的掌控欲和训诫癖简直无孔不入,把她完全地当成自己所有物调.教。

姜嘉茉呼吸凝滞,不安地闭上眼。

她撑起身,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在意。”

“我明明没有告诉你,酒店的名字和门牌号,你确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我?”

裴京聿睥睨地瞧着她,唇角含笑地审视她的全身,一点一点过滤着她的情绪。

“姜满,你长成这样,没点儿自觉么。”

他用另一只手的指背,一点点剐蹭她的柔软的颈部皮肤,缠绵悱恻地巡检他的领地。

“稍有不慎,我就会失去你,所以防丢追踪很必要。”

裴京聿用长指撬开她的牙龈,玩弄她的舌,享受被她舔手:“怀崽的小母狗,容易被所有男人觊觎。”

姜嘉茉眼尾莹然有光,像是被羞辱狠了,用力咬在他的指上:“……你才是狗!”

“你是疯狗,我再也不和你玩主宠游戏了。”

她用舌把他的手抵抗出去。

那人一次次耐心地,用指骨侵.犯她的口腔,嗓音低哑又欲:“乖点,再舔会主人。”

姜嘉茉小口呼吸着掉眼泪:“……裴京聿,你吓到我了,我害怕你。”

裴京聿的掌骨全是她唾液的水光。

蜿蜒的淡青脉络,艳绝地惊人。

他饶有兴致地哼笑道:“你喜欢的,不是吗,小狗馋成这样。”

姜嘉茉口是心非地别过头,把柔嫩的脸颊埋进被子:“不喜欢。”

她嘴角牵的银丝,被她在枕头上蹭掉:“……我讨厌你。”

那人把桎梏住她手的掌骨扯开,像网一样渗透进她的黑发里。

他不费什么力,就把她的脑袋撑起来。

裴京聿垂眸,懒倦地笑了,微启薄唇,评价道:“说谎。”

姜嘉茉闭紧眼睛,关好心灵窗户,拒绝掉他的一切:“……你不是有洁癖吗,被我舔脏掉了,你不觉得恶心吗。”

裴京聿闷闷笑了好久。

他的胸腔很欲地颤动,释放荷尔蒙勾引她:“我有玩小狗癖,你怎么不多奖励我一会儿。”

姜嘉茉听完落荒而逃。

她蜷进被窝里藏起来,把全世界封锁住。

她的城墙彻底摧毁,烽火烧的烟都能变成他的名字。

她只能脆弱藏起来,用糟糕的被窝,挡住这个人的魅力。

“真这么害怕我?”

裴京聿抱住她裹好的茧,大脑皮层不断地被分泌的愉悦和刺痒感,在爽和阵痛之间徘徊。

“你不是喜欢这样。”

“不是特别开心能找到你吗?”

他认输一样闭眼,把自己贴紧到茧上。

隔着这层薄薄的被单,宛如叩着门扉。

被她拒之门外的感觉。

裴京聿浮躁得犹如烈火灼金:“姜满,你这个骗子。”

他漆黑的眉骨微皱,流丽的轮廓压在布料上,就像唤醒一个梦。

裴京聿语气像讲述睡前童话,沉郁,沙哑,恍如潮汐。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时效就这么短。”

“怕了。不和老公心有灵犀了?”

姜嘉茉不知道拿这个人怎么办。

她在被子里哭了一小会儿,被他的声音哄得睡着了。

裴京聿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就像破掉一只青柠檬的皮。

他把这个没长心的女人吻醒:“说话。”

姜嘉茉纤白指尖揪着他的头发。

她涨红着脸,不断地颤栗:“…你不要再发情了,我快要死在这里了。”

裴京聿冰凉的手骨掐着她的下颌。

他像莽撞的小男孩,用舌撬开她的眼睛:“再看看我,你真没有感觉吗?”

“不是你先招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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