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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低气压的飓风,有点摧毁她所有理智的架势。
姜嘉茉提心吊胆地颤了颤眼睫。
她又把戒指从兜里翻出来,套在无名指上了。
这混蛋男人那点控制欲。
她不宠溺着。
今天估计没办法收场。
在裴京聿蛮横的禁锢中。
姜嘉茉任由他摁着后颈,薄唇在自己脖颈上肆虐。
她温软安抚道:“……不走的,你乖点,我在这儿呢。”
-
其实有个事实。
姜嘉茉一直都没有告诉裴京聿。
产检那天。
她在外面呆到晚上十点才回来,是因为辗转去找了陈景寅。
姜嘉茉一个人去陈景寅租住的地方,堵他。
陈景寅人不在。
直到晚上,陈景寅飞机落地,才接起电话。
“老板,裴先生暂时给我放了个假。”
“我回马来西亚探亲啦,我现在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等你预产期到了,我会和他们一起来病房陪伴你的。”
姜嘉茉围追堵截,一定要陈景寅给她一个交代。
隔了很久,陈景寅才为难地说:“他是世界上最无私保护你的人,你千万不要和他离心。”
“……他不能没有你。”
“没有你,他会失控的。”
姜嘉茉心脏柔软,像被和煦的春风拂过:“阿寅,我从未和他离过心,我只是太害怕他了。”
“他居然这么轻易……渗透我的每一部分。”
“谢谢你说他的好话,我很喜欢听。”
电话挂断之前,陈景寅愧疚地说:“戒指。”
“定位器贴在钻托的底侧。我给你拿回来的。”
“嘉嘉,对不起。”
姜嘉茉像被侵占巢穴的雀鸟,欲言又止:“……我早就试验出来了。”
她终于笑起来:“谁能想到这茬呢,他真是一个危险的情人。”
陈景寅交代了底:“我回来,是这边的警方有段志璋的下落了。”
“你怀着孕,身体重要,什么都别想。”
他稳定了心神,强调道:“他虽然危险,但守护你这件事,做的特别好。”
-
可是这个混蛋男人太迷人了。
他的口袋里偶尔会有俱乐部的邀请卡片。
姜嘉茉其实从未想过。
他这样的男人在交际应酬时,会完全不和女人打交道。
但她只要想到,他薄唇上抵着烟,漫不经心地倚在沙发座椅里,狭长深邃的眼睛隐匿在白雾中。
周遭的女人迎上来给他点火,用一种纯粹的仰服上位者的姿态。
裴京聿咬着滤嘴,猩红的火在他红得惊人的唇梢亮起,他懒洋洋的多看了臣服在他面前的人几眼。
他喜欢别人的贴附和顺从。
她一假设到这里,就心如刀割到浑身难禁。
姜嘉茉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贪婪又赤忱地呼吸着他的味道,研究他身上有没有尼古丁的烟草气。
裴京聿没给她套锁链了,被她这幅小狗的模样好笑到。
他筠竹一样的手指微红,拢着她的后脑勺,宠溺地浮出笑来:“还学会查岗了?”
她被人箍紧在怀里,微弱地挣扎着。
姜嘉茉吃醋地咬了他一口,心里慌得逃开,避开他的视线。
他桎梏着她的腰,凶狠强势地把她抱到腿上:“来,解掉我的衣扣,好好检查下。”
“除了小狗昨天挠的,哪儿有别人的痕迹。”
白天姜嘉茉睡了很久,晚上不困。
身边的裴京聿睡着了。
她很轻地用手指碰了他的眼睫。
好没出息。
她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想要亲他。
这时候,他搁在枕边的手机,忽然“嗡——”地轻响了一声。
姜嘉茉蹑手蹑脚地下床,准备给他调成静音。
那一瞬间的坏念头,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为什么我不可以翻找一下他的手机,查清楚他隐瞒的秘密呢。”
想到这里,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而且作为恋人,她有最极端的政治正确。
他万一醒过来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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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撒娇说自己吃醋,太爱他了所以会感觉到不安。
想到这里,她难以自禁地发起抖来。
姜嘉茉先摁了静音,坐在地毯上,颤着手指开锁。
解锁密码是0513。
她很熟稔这个数字,想不到有什么特殊含义。
置顶的软件都是他工作上开放的几个带保密系统的隐私软件。
姜嘉茉往下滑,点开微信。
她完全震撼了。
裴京聿的置顶是她。
往下的聊天记录全是一片空白。
她隐约揣测道这个人可能有随手清理冗杂事务的打算,从未想过如此干净。
他没有任何社交分支,可以供她查验。
他并不是为了防备什么,只是单
纯洁癖,不喜欢任何事物在他视线里留下印记。
要知道,姜嘉茉自己的微信,光是剧组的朋友,就几十个群组了。
各种私人会话的红点更是不计其数。
因为觉得麻烦,她都很少点开,更遑论清理。
裴京聿手机里唯一的提示红点,来自樊津尧。
樊津尧:“周末在兰猗雅苑,你随时来。”
姜嘉茉看完以后长摁,回复成红点的模式。
她把静音关掉,甚至耐心地擦拭了指纹,一切都恢复到最初的模样。
做完一切。
她垫起脚尖,动作很轻地蹑手蹑脚回到他的枕边,屏住呼吸放下手机。
姜嘉茉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
那人猝然睁开眼,漆黑的眼睛弯了下,英漠的脸上,波澜不惊地勾了一抹笑出来。
他的睡衣松垮,露出薄肌的胸膛,装睡时也倜傥无比,一副声色靡靡的风流模样。
她居然舍得了解他了。
“好可爱。”
他全看到了,但他没什么拆穿的兴致。
鱼死网破有什么意思。
裴京聿更擅长下深网,静止着捕获,陪她玩到底。
-
姜嘉茉第二天给袁渊发消息。
她知道任何“用您”第二人称的祈求,在这些上位者面前,都没什么魄力。
她短短几个字,就吊起了这男人的兴趣。
姜嘉茉直截了当:“我想赢。”
袁渊几乎是秒回。
电话追过来,他迫不及待想成为赌局的庄家:“姜小姐,你讲。”
姜嘉茉很擅长和他们似是而非地调弄风月。
“你这个人,讲话怎么语焉不详的,不是应该称呼我裴太太吗。”
袁渊笑了,和她加砝码:“我从不帮冠别的男人姓的女人,或许叫‘袁满’更动听。”
姜嘉茉拿着小刷子,在晕腮红。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