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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
“……别抛下小狗,当时周围好黑,我很不安。”
“想回到你怀里。”
裴京聿吹了一口氧,清冽地渡入她的鼻腔:“乖,小狗,主人在这儿。”
他修长的手指捂住她的口腔,只允许她用鼻腔换气:“感受我,想象呼吸的本能,都要靠我给你。”
“爽吗。”
“嗯。”姜嘉茉痉挛地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恍若灵魂出窍。
她在这种紧绷感里,得到了一丝罪恶的兴奋:“小狗的一切都是您的,包括子宫。”
“……您喜欢我们的宝宝吗。”
裴京聿被她取悦了,揭开绒帕,在她耳畔疏懒地笑了声。
他又恢复那副寡情的公子哥做派,恩赏道:“勉强爱屋及乌吧。”
灯下观美人,粉面含羞。
她软软糯糯,像红鲤一样浮出眼白,神魂已经飞走了。
姜嘉茉在解禁后拼命呼吸,垫脚吻他英隽的下颚:“糟糕,主人似乎偷偷说了爱我。”
她难以抑制地甜蜜笑起来:“我听见啦!”
裴京聿虚虚垂睫,瞥她一眼:“就这么开心?”
他从干燥的衣服上翻了下,找出带定位器的戒指,套在她手
上。
裴京聿:“戴好,抛夫弃子的仇,我还没和你算呢。”
她眼角浸润处泪痕:“这是又求一次婚吗?”
裴京聿嗓音冷沉,轻浮地扬起唇:“那你不得爽死。”
“该你求我要你。”
姜嘉茉每一次皮肤都在渴望他。
她蹭着他的胸膛,亲吻他:“……我主动一点,小狗好愿意。”
裴京聿对她的敏感点,简直如数家珍。
他轻松就能把她玩到理智尽失:“小别胜新婚么,你就这么欢迎我啊。”
两人洗完澡出去,已经傍晚日暮了。
姜嘉茉红着脸,用丝巾挡住脖颈上嚣张的吻痕。
陪老婆洗澡,洗了两三个小时。
一群男人都对裴京聿肃然起敬。
姜嘉茉实在没什么力气了。
那人吮她没轻没重。
现在她穿衣服,锁骨下两处都被磨得疼。
她在满是在玉葶报春的阁楼上吹干长发,挽着裴京聿的臂弯下楼。
周围人已经热火朝天的落座了。
裴京聿知道她不喜热闹,只单独设了一个雅间,做了一些清淡温和的食物。
姜嘉茉脚步虚浮地走进去,忽然看到了一个暌违多日的人。
——是张亦远,张警官。
刚才他们没机会一起详聊。
现在他却主动来做客了。
张警官被高原气候晒得脸庞绛红,裂开嘴哈哈地笑着,正在逗弄怀里的小冕。
小冕抓着他的警徽不放,灵动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樊津尧正在一旁,尝试吸引小冕的注意:“宝宝不理我,我好难过哦。”
陈景寅也在,往玻璃杯里,倒玉米榨好的汁:“给嘉嘉多倒点,这个营养!”
“姜满,这是我们今晚的客人。”
裴京聿示意张警官坐在内侧座上宾的位置,游刃有余地交代手下人,立刻关好门窗。
裴京聿气息清冽涩凉。
当着长辈,他的腕骨和她紧贴在一起,交融这彼此的安全领域。
姜嘉茉想起楚山海的威胁,她紧紧咬住唇。
她绷起脊背,并好膝盖,不安地叫了一声:“张叔好。”
“别紧张。”
“张叔今天来,是和我们谈保险匣的事。”
裴京聿扶着她的肩膀,手指帮她擦拭即将要掉下来的眼泪,收起吊儿郎当的坏。
他眼神柔和,掌背温情脉脉地刮擦过姜嘉茉的眼睑。
“哭什么啊。”
裴京聿垂眸和她讲话,连续不断地渡给她力量。
“比起楚山海,我想你更希望把罪证交给他,对吗。”
第51章
外面的天幕已经黑了,穹顶低沉地压下来,疏落的星辰错落有致地点缀其间。
姜嘉茉安安静静依偎着他的肩膀。
她纤柔得像片柳叶,只是扑簌簌落泪:“我从来没有告诉你保险匣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京聿怕她着凉。
他把外套脱下来,给她裹在身上穿好,抵御高原的长风。
哪怕两人在室内,眼前又有热气腾腾的食物。
他依然不怠慢地照顾她。
裴京聿:“我去剧组探望你,岑窈君带你去风月场所。”
“当时我察觉到有人跟踪你们。”
“后来你失踪,入组前就心神不宁,张警官告诉我,你们被人威胁。”
裴京聿望向姜嘉茉惊惧的模样,心脏荒芜地刺疼一刹。
明明在孕期,他的小满还是一副天真烂漫的神情,现在却变得如此不安。
在桌面上,他用长指肆无忌惮地,连理枝一般缠住姜嘉茉的手:“以后这些事情,先告诉我。”
“我作为你的恋人,从其他人口中得到你被威胁的事实。”
“这对吗。”
一旁的陈景寅帮姜嘉茉解围。
他半解开衣襟,露出肩颈处出凹陷的伤痕:“最初是我们去海港的电影节,遇到一脸恐慌的阮佳卉。”
“阮佳卉说自己的很多朋友,都被楚山海威胁……给了我们地址,求我们去谈判,救救她们。”
“楚山海见面后,打得我浑身是伤。”
陈景寅扣好锁骨处的外套纽扣:“现在瘢痕和淤伤已经消失了,可是让我对他骨子里感到恐惧。”
樊津尧听完,脖颈涨红,咬牙切齿道:“这种事你就应该提前通知我们。”
“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千万别独自承担。”
他手指骨节攥得青白:“你被打得这么惨,至少也得告他寻衅滋事或者故意伤害罪。”
陈景寅给他掺了杯酒,慨叹地笑了笑:“楚山海用可爆炸的芯片威胁我们,逼我们交出保险匣,不能报警。”
他望向姜嘉茉:“我和黄栗吓得六神无主。”
“还是嘉嘉冷静,先帮女孩们拍X线检查是否有异物,再谈判稳住楚山海。”
陈景寅似乎想起了什么,推测道:“不止这个代孕机构,他们那里一定还有没解救出来的年轻姑娘。”
张警官敏锐地眯起眼梢,威严询问:“你能仔细讲讲你们被绑架后,到失踪这段时间的经历吗。”
见陈景寅踌躇。
他又宽慰道:“现在我们彼此消息共通,就差制定对策,商量如何擒获楚山海了。”
陈京寅端起大碗,大口灌了几口香甜的玉米糊,咧嘴道:“当然可以。”
他缓和气氛,畅快笑起来:“一说起被绑架这件事,我条件反射觉得饿。”
他回忆道:“当时我和嘉嘉,江葭,还有记者方兰一起来到孕婴禁闭室。”
“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