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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上手揉。

缎面半身鱼尾裙瞬间留下褶皱,一层一层层层交叠的指印。

宋时微恶狠狠睇他,“谢屿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看着眼前恶劣的男人,无比怀念纯情的他。

找位置找了半天,一贯稳重的人,急得掌心冒汗,找到了又不敢贸然进去,最后敌不过欲望。

结果,没坚持两分钟。

谢屿舟声音冷了下去,“以前,什么样?被你勾勾手指就心甘情愿和你装不熟,还是挠挠手心就上去伺候你。”

宋时微和他呛声,“你情我愿的事,而且你也很舒服,谢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谢屿舟手掌向下探,解开裙子的隐形拉链,没有包裹的裙子落下了地上。

盖在两人的脚面之上。

男人修长的指节顺势勾掉白色碎花,“被女人睡又被抛弃是唯一一次。”

宋时微恍然大悟,“那被女人睡不是唯一一次喽。”

她也是会做阅读理解的,也是惯会气他的。

“怎么不说话了?还有谁敢睡谢总啊。”

“你脸好红。”谢屿舟打量宋时微的脸,原本像剥了壳的鸡蛋,现在像他看到的水蜜桃。

浸透了粉红的颜料。

宋时微受不住他直白的眼神,虽然现在没有遮挡的必要,守得住上面,守不住下面,但下意识的本能反应让她捂住身体。

羞涩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

男人打开淋浴间的龙头,温度适宜的水从蓬头洒下,混着他低冽的嗓音,宋时微瞬间被浇透。

“时时,从哪里开始洗?”

宋时微闭口不答,她的手臂被拨开,在胸前撕开了一道裂缝。

谢屿舟在手心挤上沐浴露,丝滑的液体变成绵密的泡沫,不借助沐浴球,上手揉搓。

“耳朵。”

“脖子。”

“锁骨。”

每一处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宋时微忍无可忍催促谢屿舟,“你洗快点。”

上脚踢他的腿。

她的那点力气,在他眼里,还不如家里的猫。

“时时,省点力气。”男人在某一处停下,“好像变了。”

宋时微杏眉蹙起,“什么变了?”

谢屿舟悠悠感叹道:“一只手不够了。”

顺着他的视线,宋时微一眼他说的是什么,有些习惯犹存,有些性格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啐了他一口,“无耻。”

谢屿舟纠正她的措辞,“这是情趣。”

他的手带着泡泡缓慢下移,“这里需要好好清洗。”

荷尔蒙在逼仄升温的浴室肆意生长,宋时微渐渐被逼至角落,身后是冰凉的瓷砖。

眼前是无法逃脱的男人气息。

谢屿舟好心地问:“是这样洗吗?”

不算熟悉的触感,粗粝的指腹裹挟泡泡,她成了画纸,男人慢条斯理不疾不徐作画。

宋时微忍耐,“不对,在外面洗就行。”

谢屿舟意味深长地说:“哦,那就是这样。”

他的手指像灵活的小鱼,随心所欲穿行,偏偏还要观察她的反应。

他故意的,就不该相信他。

手指每经过一个地方,带起一阵一阵的电流。

温度攀升的浴室,交错的呼吸声和水声融为一体,气息变得沉重且炙热。

谢屿舟嗓音喑哑,“想要吗?”

女人浓密睫毛簌簌颤动,水珠停在眼睫上方,杏眼氤氲一层薄薄的水雾,迷迷蒙蒙看着甚是可怜。

宋时微咬住唇瓣,狠狠吐出两个字,“不想。”

她知道,他在报复她。

因为曾经她睡过他后消失不见,现在故意钓起她的情绪和欲望,让她看得到,吃不到。

真是一个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

谢屿舟的薄唇擦过她的嘴角,“是么,如果我偏要给呢。”

和他的眼神碰撞,须臾片刻,宋时微转变思路,蓦然弯了唇角,“那可求之不得,谢总生涩的技巧真让人怀念,现在都会玩强制了。”

几个月的时间,让她明白,顺从比反叛好用。

果然,眼前的男人脸色慢慢变沉。

宋时微添油加醋,指尖划过他的喉结,踮起脚吻了上去,“怎么,谢总是玩不起吗?”

清润的眼睛直接看过去,“还是说,谢总你是抖M,想被人捆绑。”

“谢总,不要太自卑,你的硬件没得说,很多男人不如你。”

谢屿舟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墙上,眼神暗下去,“还有人到过这里?”

宋时微挑了下眉,“嗯哼,你猜?”

她从来不是乖巧的人,几个字一句话就能把谢屿舟气死。

谢屿舟不想知道答案,堵住她的唇,手上不停歇,“乖乖,好多水。”

四片唇瓣摩擦较劲,一时间呼吸变得急促。

宋时微得以喘息,“这是洗澡间,水肯定多,不然干洗吗?”

谢屿舟加深了这个吻,攻城掠地。

本就坦诚相见,皮肤相接,现在更是点点之火呈燎原之势。

宋时微的手掌向下,即将抓到的时候,吻戛然而止。

谢屿舟毫不留恋地放开她,扯下浴巾和干发帽,盖在她的头上,“时时,洗好了。”

他真的不进行下去,不帮她擦头发,撩拨完就走。

宋时微的心里像吃了酸涩的苦菊,眨眨眼睛,木讷地擦头发,“谢屿舟,你要不去看看吧,外公那不好意思可以去别的医院。”

用其他来转移难捱的情绪。

“时时。”

于是洗澡的后半程,谢屿舟握住她的手,进行一场艰难的受折磨的活动。

宋时微咽了咽口水,吃不到,好难受。

最后,手腕不是她的,嘴唇被亲肿,连带胸前都有印子。 网?阯?F?a?b?u?y?e?ⅰ????μ?????n?Ⅱ??????5???????м

原来,他不是不行。

他是故意报复她,想让她守活寡。

宋时微坐在椅子上享受谢屿舟的服务,他给她吹头发,长发在他手里飘扬。

她得不到满足,完全没有暧昧的氛围,只有无尽的怨气和失落。

曾经他根本不舍得她受委屈,哪会这样对待她。

算了,矫情什么呢,是她对不起他在先。

回到主卧,宋时微沾枕头睡着,心里的郁结带进了梦里。

梦里她一个人坐在海边,冷风肆无忌惮吹在她脸上,快被冻死了,结果谢屿舟在一旁看热闹。

天光大亮,宋时微从梦中惊醒,心口像被巨石堵住,堵得难受。

以至于当她在衣帽间看见谢屿舟时,又踢了他。

都是男人的错,梦里都不老实,还让她受委屈。

谢屿舟摸摸她的额头,“生理期提前了吗?要不要请假?”

男人的嗓音带着早晨的怠懒,无声化解她的烦闷。

宋时微摇摇头,“没有,单纯看你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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