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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开去,他独自驾车前往从宋时微嘴里套出来的疗养院。

南城最高端的疗养院,依山傍水,价值不菲。

院长亲自过来接待,满面笑容,“谢总,怎么有空过来?”

谢屿舟神色平淡,“路过顺便进来看看。”

两个人就投资聊了半天,从基础设施的提升到增加新的项目。

谢屿舟假装不经意问:“我们这还招义工啊。”

院长困惑,“没有,谢总您放心,我们这面对的客群非富即贵,工作人员都要经过专业培训才能上岗,义工达不到要求。”

“原来是这样。”

那宋时微就是在说谎。

院长送谢屿舟去停车场,谢屿舟指着远处一处的一幢楼问:“那里是什么地方?”

位于主楼旁边,但又独立分布。

院长:“心理咨询室,有一些人不愿被人知道心理问题,会专程过来咨询。”

谢屿舟佯装不在意,“我先回去了,后续和助理沟通。”

“谢总,您慢走。”

心理问题?正确答案跃出水面。

第39章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急速后退,谢屿舟思考刚刚和院长的谈话,注意力不集中。

路口的信号灯转为黄色,男人紧急踩下刹车,长长的撕拉声响彻云霄,惊动了树上的鸟,一排麻雀飞上天空。

汽车停在白线之外,人行横道的位置,幸亏周边人烟稀少,没有酿成车祸。

谢屿舟摁了摁太阳穴,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从他知道是心理问题后,整个人便无法冷静,为什么能够排除看人的选项,因为他知道她的家人在哪儿。

而且这里收费昂贵,不是她能负担的价格。

现在宋时微不告诉他,同样他不能去打听是什么心理问题,仿佛陷入了死胡同,无从得知发生了什么事。

重逢这么久以来,只知道她变了很多,真的看不出来到了看医生的地步。

她隐瞒得好,他也没有多想。

谢屿舟靠在椅背上出神,恨自己不够细心,直到后方的车按了喇叭,他才继续行驶。

太阳向西滑落,远远落在车后,高大的梧桐树被香樟树代替,已成城郊到达老城区。

地下车库里,谢屿舟坐在车里,沉思良久,选择拨通余子昂的电话,直截了当问:“你调查这么慢吗?”

余子昂有苦直言:“大哥,我也想快一点,咱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吧,身份证号家庭地址查起来是简单,她为什么离开这种情况不是数据一下就能调查出来,也不是查她考上哪所大学这么简单。”

想当初他还提议过,让谢屿舟通过第三方手段查宋时微的去处,被他否定了,说早忘了她是谁。

结果现在呢,好一个‘早忘了’。

谢屿舟:“最多一个月时间,否则车免谈。”

就会用车威胁他,眼下余子昂只能答应,“行行行,保准完成任务。”

谢屿舟的拇指摩挲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车子,转而拨了宋时微的电话。

宋时微在家补觉,迷迷糊糊中听到电话铃声,她伸长手臂捞起手机,“喂,哪位?”

女人的翁

翁声透过电话线传来,谢屿舟轻声说:“你先睡吧。”

宋时微疑惑皱眉,她哪里还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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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质量不好的人,最害怕被杂声吵醒,回笼觉对她来说,是最奢侈的东西。

昨晚耗费了太多精力,两个小时的午觉补回了点精气神,但是下半身像被汽车碾过,酸胀、疼。 网?址?发?B?u?页?ī??????????n????????5?????o??

主卧的床早已恢复了平整,室内的空气里没了暧昧的气息,闭上眼耳边好像传来交织的喘息声。

她在上面动的一段时间,像跑了长跑一般,大腿酸涩。

更不用说她被折来折去成各个角度,头一次发现自己的柔韧性那么好。

大学做兼职一天工作12个小时都没这么累过。

想到昨晚,宋时微脸颊发烫,不能再回忆了,某一处咕噜咕噜想向外冒水。

她的水怎么这么多!

这时,谢屿舟从外归来,站在床边解衬衫纽扣,墨蓝色睡衣搭在一旁。

男人毫不掩饰地凝视眼前的人,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宋时微从床上爬起来,盯着他的手看,手掌精致修长,随着动作青筋若隐若现,赏心悦目。

只是,这双骨络分明的手经常不做人事,“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谢屿舟套上睡衣,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陪我再睡一会。”

宋时微被迫再次躺下,“哦,原来你也会累啊。”

谢屿舟:“我是个人,体力比你好点罢了。”

宋时微的双手撑在胸前,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谢总这体力一般人也受不住。”

谢屿舟长臂一捞,人待他的怀里挣脱不开,“没有别人,只有你体会过。”

宋时微不想和他在床上插科打诨,这是非常危险的行为,“你快睡吧。”

她说着不困,在他怀里体会到安全和舒心感,渐渐阖上眼睛。

然而,她旁边的男人却没有困意,听到女人均匀的呼吸后,缓慢睁开了眼睛。

谢屿舟的手臂轻轻拢住,极为珍视,不舍得打破来之不易的宁静。

怀里女人的睫毛轻轻颤动,清冷的脸褪去了婴儿肥,她的手无意识牵住他,他又摸到厚的茧子。

没人知道,谢屿舟曾经去临港找过她,在她宿舍楼下等了一天,等到深夜她才回来。

他躲在树的后面,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从他面前路过。

想上前质问她,为什么睡了他就跑,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

最终,没有迈出去脚步。

因为,她瘦了。

比现在更瘦,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

这七年,她似乎比他更难过。

宋时微一觉醒来,夕阳已没入大地,月亮爬上东边的天空。

君姨做好了晚饭等他们开饭。

谢屿舟问:“有驾照吗?”

宋时微老实回答,“有,没开过。”

谢屿舟照例给她剥虾,“吃完饭把驾照带着。”

宋时微不明所以,“做什么?”

男人简单说:“去练车。”

宋时微点点头同意,她也不想发生昨天的情况,去郊区不会开车是麻烦。

喂好家里的小猫,踏着月色,两个人出了门,前往地下车库。

谢屿舟:“选一辆顺眼的当练习车。”

站在车库里,宋时微逡巡一圈,每一辆车价值不菲,用来练车属实浪费。

她问:“咱能换辆普通点的车练吗?你这不是给4s店增加业绩吗?”

“随便撞。”谢屿舟云淡风轻道:“赔得起。”

宋时微斜乜他一眼,“财大气粗。”

谢屿舟不以为然,“你先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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