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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的话儿说完。
虞二夫人:“……”
虞兰芝起身作辞,“既然阿娘不留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又是一番不疾不徐。
虞二夫人挥挥手,走吧你。
虞兰芝咬着下唇,镇定地离开虞府,镇定地登上马车,表情在车门关上那一刻就再也镇定不下去。
明眸亮晶晶的,气色舒朗,偏偏还要轻轻哼了哼。
半炷香后马车才慢下来,随着车夫“吁”的一声停在了陆府门前,虞兰芝扶着婢女的手提裙下车,脚步飞快回到了云蔚院。
春樱最知她心意,老远迎上来,“少夫人,公子将将出府,说晚上定会提早回来。”
述职容不得马虎,半盏茶前陆宜洲已匆匆进宫。
虞兰芝“啊”了声,悻悻然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
津州一行,陆宜洲不仅肃整当地纲纪,铲除蛀虫,还借机充盈了日渐空虚的国库,从接风宴的隆重程度就能看出圣心有多满意。
新帝本就需要一批属于自己的“亲信”,眼下正值用人之际,除了言辞上大力褒奖陆宜洲与包自秋,亦赏赐二人不少绫罗绸缎,其中包括了两匹银红色的霞影纱,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宝贝。
当某样东西没有获得途径,那就不仅仅是宝贝更是一种独一无二的体面。
陆宜洲和包自秋叩谢圣恩。
时年六月初十,新帝擢升将将满二十一岁的陆宜洲为正三品大理寺卿,着紫袍佩金玉带。
如此年轻的大理寺卿多少难以服众,但如果是陆宜洲的话,众人也只好沉默。
众所周知大瑭宰相无
一不是中书舍人、都察院御史、大理寺卿的出身,新帝的期许昭然若揭。
小陆大人官运亨通,筵席之上成为了众人吹捧的中心。
年轻人最容易冲动,被一众同僚这么捧着很难不膨胀,新帝默默注意着陆宜洲的反应,那种令人担忧的膨胀并未在他的神情间流露,反倒因多喝了两杯敬酒而微醺。
微醺的陆宜洲告了个罪向皇帝请辞。
归心似箭的年轻人啊。
皇帝是过来人,对陆宜洲的心思一清二楚,暗笑着大手一挥,准了。
星月如水,像芝娘的眼睛一样动人。陆宜洲马不停蹄重新回到了阔别四月之久的云蔚院。
夏夜的园子充满了草木的清香,萤火虫翩翩。
虞兰芝立在秋千上,兀自发呆,看那羊肠小径一排漂亮的羊角灯,仿佛人间的星星,为晚归之人照明。
直到熟悉的身影踏着月色而来,她眼眸微微睁圆。
陆宜洲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
“这里有蚊子。”他望着她额头上的红疙瘩。
虞兰芝:“已经点了药熏。”
“那也防不胜防,过来。”
虞兰芝张开手一跃,跳进了他怀中,抱住他的脖子。
陆宜洲揉揉她的小脑袋。
第78章 第78章觉得我好可不能光用嘴说……
草丛深处螽跃虫鸣,清荷盛开香满庭,墨色苍穹下,虞兰芝枕在陆宜洲的肩上,很安心。
陆宜洲颠了颠,“怎么轻了?”
“天热没胃口,长辈们又不让我吃太多冰。”
“我给你买了津州的陈皮梅子,最是开胃。”
虞兰芝环紧他,“你喂。”
“嗯。”
娇娇气气的,可他就吃她这套。
陆宜洲抱着她慢慢踱步,周遭一个婢女的影子都不见了,回房间的这条路仿佛只剩下小两口。
“稍等,我去洗洗。”回到内寝把她横陈凉簟,陆宜洲哑声道。
虽然他离席前净了面也漱过口,可是沾了酒就一定会有酒气,再淡也会影响本身的气息,那可是芝娘的最爱,他就指着这点优势勾搭她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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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芝倒没想太多,在她认知里陆宜洲本就是个极爱干净之人,就寝前必定沐浴更衣,哪怕他下午才洗过。
所以他总是香香的,特别干净清爽的香。
炎炎盛夏如斯,内寝放置了两大缸冰,陆宜洲连薄如蝉翼的上衣也懒得穿,沐浴完回来仅着一条白绢寝裤,腰带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半截又紧又窄的腰身,肩膀却宽宽的,线条优美。
虞兰芝立即闭上眼,假装睡觉,没多会儿帐子里就充满了清浅冷香,一团阴影自上而下将她笼罩。
陆宜洲双臂撑在她两侧,凝目打量她。
虞兰芝艰涩地咽了下,紧张,后悔,进退两难,好端端为何要装睡啊……装不下去了,她忙别过脸,“不要看了。”
“这也不给看,那也不给看,我的芝娘身上就没有许我看的地方。”
虞兰芝:“……”
“四个月没见,芝娘不想看看我吗?”
虞兰芝微怔,在他的引导下缓缓转过头,呆呆凝视他。
“好看不?”他问。
好看。她好喜欢这种长眉深目的俊美,一张嘴竟是,“一般。”
陆宜洲挑眉,“就知道你上面这张小嘴不老实。且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说谎。”
虞兰芝大惊失色。
“七郎……”她的声音像猫儿一样轻,越来越弱。
陆宜洲嘬嘬她的唇,“说的话很硬,亲起来怎么软软的。”
虞兰芝无助地抱着他胳膊。
片刻之后,他在她脸前晃了晃手指,“咦,这是什么?好热情……”
声音戛然而止。
嘴巴被虞兰芝仰头亲了,堵住了他的孟浪。
陆宜洲尚来不及做出反应,她已经把头埋进他胸膛,“以后不要欺负我了。”
“你指的是哪种欺负?”他问。
虞兰芝浑身战栗,颤颤道:“不许说话了……”
陆宜洲说好,不说话就只能一味用力了。
虞兰芝觉得自己再也没脸见人,这么大的动静,如何瞒得过外面当值的婢女……
不要脸的陆宜洲却根本不在乎,但凡她声音稍微低些,他就突然来一下,尔后在她又惊又羞的长吟中闷笑。
闺帏内捉弄她,是他快乐的源泉。
她却没法儿真的生他的气,整个人绵绵无力,任由清醒与梦幻交织。
仿佛在天上的云朵里睡了一场,晃晃悠悠。
直待云收雨歇,陆宜洲才把她拢在怀中,拢成了小小一团,亲亲她被汗打湿的鬓角,“哥哥疼不够你……”
她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把脸垂得很低。
陆宜洲笑了笑。
直到次早,说了半夜悄悄话的小两口还黏黏糊糊的。秋蝉用眼神示意其他婢女退下,自己放下醒神的香茶也悄然离开并带上了槅扇。
屋子里没有婢女,陆宜洲把虞兰芝抱在腿上,为她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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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你是怎么抓到大当家段蛟的?”虞兰芝听得津津有味。
昨夜情兴如火,年轻的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