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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住手机,潸然泪下。

他笑德莱文实在好骗。为了能够制造当初的偶遇,苏黎黎联合万人迷作精系统,研究了小半个月,甚至不惜提前预支能量,买上一支丘比特金箭。

此刻,苏黎黎再度感受到前日的心痛如绞。

他常常用心痛当理由,作弄德莱文,他乐意瞧骄傲的邪神为爱向他俯首,被支使得实在气恼,还要低声哄他。苏黎黎总能从里汲取到巨大的满足感。

但这一次,德莱文躺在了他人的床上。

再没有人来替他拭掉眼泪。

原来眼泪这玩意,从来只对在乎的人有用啊。真他妈够好笑。

苏黎黎在苏母怀里哭晕过去。苏父苏母顺势离开房间,谢父也下去作陪,只留神色复杂的谢母最后关门。

“这是哪家的孩子?”谢天凤微微皱眉。她心想谢乐游的小情人,侧脸怎么瞧着有点眼熟,难不成是哪家的贵公子。

“不记得。”谢乐游漠然,“这很重要?”

谢天凤自然知晓谢乐游对情人不记事的毛病。正因了解,她才以为谢乐游不会太抗拒安排的亲事。谢天凤有心仔细端详那小情人的长相,奈何场景不对,只好放弃看清长相的打算。

“你喜欢这类型,我不阻拦你。”她淡淡道,“和苏黎黎的婚事,不能取消。”

“为什么?”

谢天凤:“苏黎黎天赋异禀,能怀孕。”

谢乐游的霸总老妈雷厉风行下命令:“我不管你玩男人,但你必须尽快和苏黎黎生两个孩子。”

原来如此。苏黎黎为对付他爸妈准备的杀手锏,在这等着他呢。

谢母离开后,卧室里终于只剩下谢乐游和男大两个人。

谢乐游松开捂住男大耳朵的手,声音冰凉:“装死装得开心吗?”

男大悄然睁开眼,有些沉闷:“抱歉,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太突然了。”

谢乐游起床收拾形容,身后的男大翻了个身,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哼。他从浴室出来时,正好看见男大换衣服,果然是个盘靓条顺的天生衣架。

谢乐游单手利索地打领带:“我下去收拾残局,你今天就留在这休息。”

男大不着痕迹地扶了扶酸软的后腰,心中暗骂。他看向谢乐游:“我和你一起去。你会取消和苏黎黎的婚事,对吧?”

谢乐游打领带的手指一顿,他微妙地挑眉:“我取不取消婚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好一个拔x无情、活灵活现的渣男。这些天的如胶似漆,全似一场梦。

“你!”男大看起来想揍人,他欢爱过度的身体却不太允许过度激烈的动作,“我们是恋人!”

谢乐游捋平紫色条纹领带,他黑漆漆的眼眸莫名深沉,比深渊的水还要不可窥测。这种过于凌厉的神采,不该出现在一个醉生梦死的二代身上。

他微微一笑,像是一只巨大到看不见全貌的黑色蜘蛛,爬过结网,阴恻恻地走近男大。无声无息地逼迫,制造出令人冷汗涔涔的威压。

谢乐游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圆润突出,每一根指节都如玉瓷般优美,光是欣赏就能给人美的享受。

如此曼妙的手,能把男大的身体玩弄得蚀魂销骨,食髓知味,也能桎梏在他蜜色的脖颈:“我们是恋人吗?”

男大的吐息,在随着手指的律动而颤抖。

他像是一只黏在蛛网的虫豸,面对无法战胜的天敌,在做着无谓的垂死挣扎。不要,不要再靠近。

谢乐游笑了。

他白皙柔软的指尖,轻飘飘点在男大咽喉,如同一柄尖刀,又如拂过花朵:“你告诉我,德莱文——”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取代了我的前男友?”

第13章

德莱文英俊的脸蛋漫上晕红,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气恼,有几分心情复杂的羞惭。

他跌坐在床,把一切归结为被谢乐游吃干抹净后毫不争气的身体。尽管……他,他才是鸠占鹊巢的冒牌货。

谢乐游收回手,对质问的结果了然:“原来如此,你没和我做过。”

看来男大某些时刻是对的。说贴贴时存在马赛克屏蔽机制,就真存在。但他也没说一旦不贴贴,失去力量的前邪神阁下还会窜出来啊!

谢乐游暗骂男大霸王硬上弓,还爽完不管后事的不靠谱。三年不见,这小子变态指数又上涨不少。他不禁怀疑,自己才是误入play的一环。

“我警告你,别想碰我,他现在能共享我的视听。”德莱文咬牙道,“如果你不想你的小情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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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游更正道:“是前男友。”

德莱文闷哼一声,忽然捂住小腹。

“你怎么了?”谢乐游盯住他的举动,忽然有些悚然,“你别告诉我,你和苏黎黎一样,也能……”

“不是!”德莱文头昏脑涨地匆匆下床,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脐上三寸是人体丹田的部位,灵魂就在这里。他怎么好意思说因为“前男友”三个字,谢乐游的小情人暴跳如雷,把他的灵魂体摁在地上贴脸狠揍?

谢乐游狐疑地盯着德莱文落荒而逃的背影。

昨晚明明带了套,而且留在里面的也做了及时清理……应该不会身体不适才对。

那天以后过去又过去小一周,离真正的毕业典礼越来越近。

谢乐游爸妈各自有一摊要管的事业,还有要哄的小情人,留给独苗谢乐游的时间和心力委实不多。

谢乐游想联系他妈,问清楚苏黎黎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药,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无语。

谢乐游去了一趟公司,秘书长请了年假,是另一个秘书暂时替班。

听说谢父指缝漏了某个项目的消息,叫苏家狠狠吃了块肉。又听说苏家已经吹出联姻的风声,商界对风吹草动最是灵敏,苏家旗下的公司股票猛涨了一波。

听闻这个消息,谢乐游相当不悦。

都撕破脸了,就是敌人。他不高兴,自然要发挥渣攻的传统艺能,天凉苏破。

但围攻苏家产业,不能用谢氏的名义出头。他爸妈还一门心思等着苏黎黎怀孕,不会允许谢乐游率先出手把苏家搞破产。

“谢总,听说苏家新接的项目,原本是从阮氏旗下的子公司抢走的。”替班的秘书也是个聪明人,闻弦知雅意,“或许可以找阮氏接洽合作。”

“哪个阮氏?”谢乐游眼睛微眯,指节敲了敲桌面,莫名觉得有股违和感。

“国内能与谢氏合作的,当然只有秉持神秘主义的那个阮氏。”秘书道,“阮秘书长就出身自阮氏的旁系,我还以为您知道。”

“好像是如此。”随着秘书的解说,谢乐游逐渐回忆起当初见过的秘书长简历。

奇怪的是,在阮氏被提起以前,他对这些记忆竟忘得一干二净,也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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