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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殿前侍女能惹什么祸,一言一行都在殿下眼皮子底下,上哪惹祸去,百越可别冤枉我们阿若。”

百越垂着眼,喝酒不说话。

云赐和玉奴都没在意百越的话,当个插曲就过去了,他们四个聚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好不容易坐一桌就不要吵架了,好好吃饭喝酒。

梨若抱着酒碗吸溜,不时抬眼看看百越。

很怪,总觉得百越好像猜到了什么?他说话都意有所指。

又喝了两轮,几人都有些微醺,云赐絮絮叨叨说起明日的差事。

“今日魏王殿下宿在承恩殿偏殿,明日一早起来,我就随魏王殿下去了,这次魏王殿下破获了舞弊大案,纨绔流言不攻自破了,陛下要嘉奖,肃王那边紧盯着错处,殿下就将我调到魏王殿下身边护卫一段时日,至少有两个月回不来了。”

玉奴问:“真人不露相,谁能想到看似放荡不羁,只好玩乐的天潢贵胄真是去查案的,阳州官员小看魏王殿下了,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一锅全端。”

云赐点头,很是佩服,“是啊,魏王与太子殿下可是同胞兄弟,都是人中龙凤,哪能真是天差地别呢。”

“呵呵。”梨若没忍住冷笑,眼神阴森森的。

云赐不解看她,“梨若你干什么摆这副表情,嘿,我早就觉得你对魏王殿下有意见,这一看还真是,喂,你怎么回事,魏王殿下哪惹到你了?”

“不敢,他是主子,我是什么,哪敢有意见,我当然是佩服不已,恭敬有加。”梨若面无表情说。

玉奴看她好一会,抿着唇劝道:“梨若,既然知道那是主子,就好生恭敬着,脸上摆着算什么事,万一让殿下看见了,当心殿下不悦。”

他们都清楚魏王殿下在太子殿下心里是什么地位。

梨若埋头笑,捧着酒碗饮尽,喝光了觉得不尽兴,直接拎起酒坛子喝。

云赐看蒙了,不懂梨若这是干什么,“梨若你疯了吧,要喝死啊。”

玉奴看不过去,夺下酒坛放远了,“梨若,别这样……”

她为梨若拍背,劝阻道:“别喝了,有些事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别想了,不如顺其自然,喝酒也是无用。”

云赐还是听不懂,“说什么呢,打什么谜语,梨若你到底为什么对魏王殿下有意见啊,说明白行不行!”

他最讨厌这几个人当着他的面说不清不楚的话了,真的听不懂!显得他们几个很聪明似得,真的烦!

“顺其自然,哈哈哈……”

梨若抬手扫了酒碗,放声笑着。

心里藏着事,总是很容易喝醉,何况她喝的实在过量了。

梨若起身,漫无目的在院中乱走,然后抽出百越腰间佩剑,对着梨树发疯去了。

如果忽视树下发疯的人,月下小酌,看漫天梨花飞舞,当真是美事一桩。

云赐无语凝噎,“她真是疯了,越来越搞不懂了。”

百越冷笑,不赞同梨若这种行为,“只要能为殿下效忠,何必在意自身。”

玉奴望着梨若叹气,“怪只怪,没有托生成男儿。”

云赐:“???”

这又干男女什么事?

他也要疯了,这几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啊!!!

苍天,他为什么要和这几个谜语人做共事!他受不了了!

云赐化悲愤为食欲,专心吃菜,旁边,百越喝酒,玉奴沉默。

梨花飞舞,纯白色花瓣落了满头青丝墨发。

梨若扔了剑,微微喘息,双眸无神地面对被她砍出道道伤痕的树干。

她很累,泄力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指尖用力抠着青砖石缝。

玉奴和百越任由梨若发疯,云赐看到这却是看不下去了,犹豫着要不要将梨若从地上拉起来。

怎么真的跟疯了似的,殿下何曾亏待过他们,到底为什么?

云赐站起身,刚挪动脚,抬眼望见院门处的人,立马大声咳嗽一声。

“拜见殿下!”

玉奴和百越均起身行礼。

院门下,一道挺拔身影走进来,姜正德紧随其后。

“免礼。”

几人起身,然后不约而同望向梨花树下。

萧黎和姜正德自然也看见了。

太子殿下蹙眉,姜正德连忙走到梨花树下,推了推坐在地上发呆的梨若。

“梨若姑娘?这也能睡着?快醒醒,殿下来了。”姜正德提醒道。

“殿下……”

梨若轻声呢喃,转身望了眼,起身朝着太子殿下走去。

看她还算清醒,众人松了口气。

然而谁也没想到,她径直走到殿下面前,在所有人惊悚的眼神下,猛地朝着殿下扑了过去。

第9章 第9章彻底醉了

梨若已经醉了,醉的彻底,失去所有理智。

在她扑在男人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抬头吻上去的时候,她就已经疯了。

所有人都很笃定,梨若真的疯了。

云赐已经在心里为梨若点蜡了,估摸着梨若明天就会被殿下发落去刑房受苦受难。

莫说是经过艰苦训练的东宫暗卫,哪怕是侍奉在殿下身边几年的侍女,都不会这般不要命的,做出以下犯上,非礼殿下的举动。

除非是不想要命了。

而梨若就这个不要命的。

当然,在场的其他人不觉得梨若是有意的,她只是喝醉了,醉的失去了理智而已。

姜正德闭上了眼,不忍看见梨若的下场。

他知道殿下会如何对待那些妄图不轨的宫女,之前只觉得那些人都是自作孽,如今轮到梨若身上,他却不忍心往下看。

暗卫以下犯上,罪责更重。

这样的行为,被殿下当场处死都正常,更何况梨若不止是亲了殿下,还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嗯……还不错,比花船上的清倌都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清倌了。”

她竟敢将殿下比作青楼楚馆里卖艺卖脸的清倌!

“清倌?”

萧黎黑着脸,钳制住梨若不安分的双手,将人从自己怀里扒出来。

还清倌?她去过那些地方,点过清倌伺候?不然如何说得出这种话。

这时,玉奴和云赐已经回过神来,颤颤巍巍走上前,双人四手将梨若拉开,压着梨若跪在太子脚下。

“请殿下恕罪,梨若她喝多了,并非有意冒犯殿下。”玉奴求情道。

云赐也说:“殿下恕罪,都怪属下们饮酒过度,这才让梨若醉成这样,梨若她……”

“喝酒?”

萧黎看了眼石桌边,去石像般站着的百越,还有一桌饭后狼藉。

四个人喝酒,就梨若醉成这样。

“胡闹。”萧黎沉着脸呵斥一声。

姜正德生怕殿下一怒之下赐死梨若,也跑过来求情,“殿下息怒,息怒,梨若姑娘醉酒,不是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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