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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黎将药瓶放在桌上,想想又解释了一句:“过几日香山行宫要你随行,你若伤重不能去,会坏了孤的事。”
梨若低头应是,突然想起来她现在是有伤在身,立马咳了两声,做起一副虚弱伤痛的样子,扶着桌椅斜斜站着。
“多谢殿下关怀,属下必不辱使命,护卫殿下周全。”
萧黎:“用不着你护卫,到时你盯紧姬行暮和江妤柔,有异常及时禀告就行。”
“是。”梨若垂下头。
话落静了几息,梨若等着太子殿下离开,可他就这样站着,用打量的目光看着她。
“天色已晚,不敢耽误殿下就寝……”
“不急,孤正好清闲,帮你把药上了,金疮药上得及时,伤口好得更快。”
“啊?”
梨若顿时汗流浃背,推辞道:“怎敢劳烦殿下,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属下伤在后背,这不合适。”
“梨若,你说什么?”他声音幽幽。
东宫暗卫,不会忤逆主子的意思,什么男女什么礼数,都排在命令之后。
梨若咬牙将剩下的话都咽下去。
“属下……遵命。”
这若是平常,她脱光都不在意,还能扑上去亲一口,可是这次不同,她身上没有一丝伤口,洁白如玉,这段日子养尊处优,连青紫痕迹都没有。
上哪找伤口去啊,这要是被殿下看见,不就说明百越云赐没有听令行刑,偏帮她了么。
还要连累姜大监。
若是用她完好换朋友受罚,还不如她真的受罚了呢。
梨若郁闷死了,不得不解开里衣,一点点往下脱。
里面是青色抹胸,松松垮垮系着,她听了玉奴的话,很久没有裹胸了。
春光乍泄,酥山雪白,这抹春色美的晃眼,沟壑深软,引人注目。
萧黎拿上药瓶,移步逼近。
“继续。”
第17章 闲闲书坊第17章闲闲书坊失去理智
长夜漆黑,局促的厢房中只燃着一盏烛灯,走出烛灯五步就看不清五指了。
梨若动作缓慢脱下衣裳,借着挂衣裳的动作往后退了几步。
她心知这样下去是瞒不过太子的。
从刑房出来时,她身上那件衣裙染着许多血迹,而眼下,她后背光滑如羊脂玉般,连个小伤口都没有,明晃晃地作假。
“属下不敢让殿下屈尊降贵,上药还是属下自己来吧。”
“磨蹭什么,听令就是。”
萧黎打开药瓶将粉末倒在手心,抬步靠近她。
梨若又后退几步。
“遮遮掩掩,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藏着?”
“殿下说笑了。”
梨若干笑,她知道瞒不住了,只能破罐子破摔,干脆化被动为主动。
这样想着,梨若将藏在身上的香丸捏碎,走动间撒在地上,掀开帘缦走入床榻中,双膝跪在脚踏上,手臂扶在床榻边,将后背留给身后的人。
行,来就来,说不准谁吃亏呢。
他身上还有合欢蛊呢,小心一会无法自控,正好省事了,直接把合欢蛊给解决了。
烛光照不到床榻里边,萧黎往前走了两步,隔着一层帘缦,隐隐约约看着床榻内玲珑轮廓。
一股淡淡的香味
袭来,渐渐的,双眸浮上一层晦暗之色,熟悉的感觉涌上来。
“殿下,快来呀。”
撒娇似的声音从床榻中传出来,彻底摧毁了摇摇欲坠的理智。
摇曳的光影映照着男人的背影,望着他一步步走入帘缦之内。
不过他掀开帘缦就不肯再往前走,梨若特意软了嗓音,又唤了一声。
“殿下?”
静了一息,他没有回答,梨若起身去看,结果刚起来就看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下,瞬息被摁倒在床榻被褥中。
被褥中还有她用身体捂出来的温热暖气。
梨若没反应过来就被强力压制住了,男人的双手紧紧锁在她的手腕上,衣料摩擦,身前的抱腹逶迤凌乱,那两根细细的红绳不到半个小拇指粗,纤细脆弱,好似轻轻一挑就会断掉。
看上是如此,萧黎也当真这么做了。
手指一扯,那两根绳子就断开了,双眸被白嫩嫩的团子侵占,怎么也移不开眼。
梨若惊呼一声,抬手去推他。
手上当然没有用力,半推半就半遮半掩的,更激发了男人的侵略之意。
他们越贴越近,呼吸缠绕,男人炙热的身躯贴近,蒸的双颊通红,目光迷离。
梨若体内的母蛊不如子蛊反应强烈,却也比寻常的春药更催动情意。
嘴上说的再硬气,暗卫营里学的再多,都是纸上谈兵,没有真正经历过,真正坦荡展现在他眼底,难免羞涩。
梨若没有遮掩身子,任由他打量,看着他缓缓低下头,她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眼看着他垂眸靠近,梨若闭上眼,攥紧了被子。
“咚咚咚!”
然而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敲打门框的声音很大,声声震耳。
姜正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声道:“殿下,陆世子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在承恩殿外求见殿下。”
“殿下?殿下!”
没听见回复,姜正德在门外试探着喊了两声。
床榻内,萧黎整个人将僵住,双眸渐渐清明,竟是在这种紧要关头恢复找回了一丝理智。
梨若睁开眼,心里知道今天是成不了事了,连忙捡起遗落脚边的里衣,抱着里衣挡在身前,手脚并用开始挣扎。
一只手狠狠掐了下大腿,硬是挤出两滴干巴巴的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一副被强迫凌辱的样子。
“无论殿下想要做什么,梨若都愿意,哪怕是献上这具身子,可是殿下,您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没有感觉的物件,至少……至少也要温柔些吧。”
她双眸水润,一滴晶莹的泪挂在眼角要落不落,贝齿咬着唇,目光坚韧不屈。
萧黎又清醒几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全身僵硬一瞬,然后猛然起身,扯着锦被为梨若掩住身子。
他没有失忆,刚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旖旎春光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根本克制不止。
“孤没有……”
门外的喊声还在继续,萧黎停住话,应了姜正德一声,说稍后就去。
他捏着拳起身,移开眼不去看梨若的眼睛。
“殿下这是何意!又和上次一样,轻薄了欺负了就一走了之,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吗!”梨若喊住他。
萧黎走出帘缦,背对着梨若。
“孤并非有意,是……”
“是因为什么发生的不重要,殿下轻薄了我,这才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委屈和质问,萧黎听得出来,却不能回头。
浅薄的自制力在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