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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耳边说:“死在殿下手上,梨若心甘情愿,不过……最好是死在床榻上。”
萧黎攥着她的手腕,将人扔在榻上,眸色浓重,下颚线条紧绷,紧接着覆上来。
“成全你。”
黑色的华服一件件被扔出帘缦之外,层层叠叠堆在地上,凌乱不堪。
床榻之内也是如此,木架子吱呀作响,一下比一下激烈。
从二更天到三更天,这一战持续了很久。
梨若刚开始兴致勃勃,结果没几下开始退缩了。
这次怎么……和上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节奏掌握在自己手里,和掌握在男人手里,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大意了,她更喜欢在上面的。
梨若顿觉后悔,可是大话已经放出去了,后悔也晚了,她像是被烙煎饼一样,翻来覆去的,一张饼被煎得软软的,丧失所有力气了,任由人家揉捏煎烤。
遏制不住的时候,眼角的泪都被逼出来,眼前发白,昏昏沉沉什么也看不见,说不了话,张口溢出娇软媚声,她都不敢相信这些的声音能从她嘴里发出来。
梨若很是崩溃,主动认输,求他停下。
萧黎怎能轻易放过她,憋了这么久的气,全发泄在这一夜了。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萧黎充耳不闻。
“这不是你要求的。”
梨若可怜兮兮看着他的眼,手指去勾他的手,“我突然觉得我还有用,殿下留我多活几日吧。”
当真是被他弄得惨兮兮的,看起来再做就要哭了。
也不知道真的还是装的,梨若最会说谎。
萧黎恨得咬牙切齿,这辈子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但最终还是放过了她。
今夜偃旗息鼓,他抱着梨若去洗漱,然后又抱回床榻,一张被子盖了两个人。
躺下时梨若已经睡了,这是应该不是装的,是真的累了。
萧黎将她身上看了眼,有些痕迹很刺眼,凌虐过后的痕迹也勾得人燥热,看了一眼都蠢蠢欲动。
是有些过了,有些地方都肿了。
不过这都是她该受着的,这才哪到哪。
萧黎心里想着东宫刑房有什么刑罚能用,想半天没想出来,给自己想困了,他抬手将人拢到怀里,渐渐闭上眼。
…………
一夜过去,晨光微熹。
肚子饿的咕咕叫,梨若才不得已从被窝里爬起来,身上穿着里衣,整齐贴服,完全想象不到昨夜发生过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梨若穿好衣裳,敲门让云赐给她找水洗漱,顺便给口饭吃,再不吃饭要饿死了。
没一会,云赐端着饭菜进来。
梨若问:“殿下人呢?”
云赐:“做暗卫的,能向罪人透露殿下行踪吗?”
梨若:“我是罪人吗?”
云赐斜眼看她,“你不只是罪人,还是暖房丫头呢。”
这小嘴都抹了毒,听着真闹心啊。
梨若大口吃饭,一点也不生气,“行吧,不说算了。”
云赐:“殿下今日没出门,在前面的正厅接见云州官员。”
梨若:“我能去找殿下吗?”
云赐:“不能。”
吃完饭,云赐将饭菜收走,关门上锁。
不让她找算了,住这屋子挺舒坦的,比那个破阁楼好多了。
昨夜做的太过了,能感觉出来,萧黎是真想弄死她,今天走路都觉得下面火辣辣的,腰酸腿疼。
想她一身灵巧功夫,被弄成这样真是丢脸。
梨若躺回榻上,大白天睡不着硬睡。
没多久,屋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梨若扭头看一眼就收回目光,再度闭上眼睛。
不好意思,经过昨夜,把她满腔的爱意做散了,她现在很生气,第一次看见萧黎觉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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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黎掀开帘子,坐在床边。
梨若没理他,下一瞬被子下面被掀开
,里裤被一只手往下扯。
她瞪眼,“殿下!杀人得给个痛快的,不能用这样下流的钝刀子磨人,强|暴女俘虏是小人行径。”
萧黎瞥她一眼,阐述事实,“是你强行冒犯在先,孤只是有样学样罢了,你那样自信,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只是外强中干,没两下就求饶了。”
梨若气恼,想扑上去咬死他。
“嗷……”
腿根传来疼痛之感,被那只大手捏了一把,正好蹭到疼痛的地方。
梨若疼得龇牙咧嘴,紧紧抿着唇,用杀人的眼神看着萧黎。
她若拿着主动权,必然更加调戏回去,不留余地,但现在她被拿捏压制着,这种感觉尤其羞耻,虽然疼,但也有些奇怪的感觉涌上来。
脸上火烧火燎的,羞愤恼人。
梨若不想让他看出心底的羞赧,极力克制,面上做出凶巴巴的样子,愤怒道:“人人都说殿下清冷禁欲,威严肃穆,以教出殿下为荣的太傅们定然不知道太子殿下竟然又这样下流无耻的面孔!白日宣□,举止不端!”
萧黎:“宣什么了?”
他明知故问!瞧瞧他自己做的什么!手爪子很不安分好吧!
梨若急了,平日那般厚脸皮,现在竟有些不好意思,“你……我虽不如殿下尊贵,但生而为人,做人也是有尊严的!殿下这样羞辱我,与其苟且偷生,不如一头撞死。”
“呵,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引人发笑。”
假话,萧黎能分辨出来,他太了解梨若。
正是因为如此,之前梨若拔剑自刎,他才慌不择路扑上去抓剑刃,因为他知道梨若那时是真的要寻死。
现在是假的,她分明很想活。
萧黎抬手,拧开手里的小药瓶,将里面的膏体给梨若看。
梨若愣了下,闻见一股扑鼻的药香。“这是什么?”
萧黎说:“消肿的药膏,你用还是不用。”
原来他没想干什么啊……
梨若咬着下唇,脸上有点挂不住,板着脸道:“做暗卫哪里在乎这点小伤,我不需要!”
萧黎点头,伸出手往下探去,“行,看来还能继续,那做点别的。”
梨若警惕看他,将双腿合拢,夺过他手里的药膏,臭着脸说:“怎敢劳烦殿下动手,我自己来!”
好不要脸,萧黎什么时候如此不要脸了?他的礼义廉耻和高冷克制呢?
萧黎把药膏抢回来,单手压着梨若的肩膀让她躺下,“放肆,孤手里的东西你也敢抢,躺好。”
修长的手指抠挖一小坨药膏,仔细涂抹在伤处,尽量将里里外外都照顾到。
瞧他神色镇定,眉目清淡沉静,很是认真,好像在做什么正经事似得。
只是这药膏抹得不好,稀释浪费了很多。
梨若转移思绪尽量想着其他的事情,例如她什么时候才能逃跑,接下来如何应对萧黎。
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