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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拒绝熬制治疗用药剂。”
“这套制度真是该死地有道理极了,”维多利亚忿忿不平地想,待会用不着顾忌卢平,她要采集所有能采集到的样品。
月亮升了起来,卢平无声无息地变成了狼,维多利亚暗自吃惊,她转过头去看斯内普教授,斯内普教授满意地点点头,对她说,“干得漂亮,维多利亚。拉文克劳加5分。”
维多利亚得意地笑了,“先生,今晚我们怎么值夜?要不你睡前半夜,我睡后半夜吧?”
“为什么?”
“呃,我觉得你有可能会自己不睡,让我睡一整夜。”
斯内普教授瞪着她,很勉强地点点头,“我很高兴这两个月你都没有和波特有什么牵扯,这个安全意识就很好。不要想着从这个密道偷偷溜去霍格莫德。”
“不会的。我会等布莱克归案,然后你同意之后我再去霍格莫德。”
斯内普教授闭上了眼睛。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维多利亚觉得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她站在一步之外,轻声说,“斯内普教授?先生?……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继续装睡,他就知道维多利亚要搞事情。他打算默许了。
一个软软的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脸颊上。两秒钟之后,滚烫的气息扑在他脸上。
西弗勒斯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维多利亚亲了他。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一动也不动,保持着刚才的呼吸频率,大脑疯狂地运转:维多利亚喜欢的人从来就不是德拉克,而是他!当然了,维多利亚怎么可能喜欢上德拉克那种白痴。维多利亚是他的,只要他愿意,维多利亚就属于他。这半年来他为了德拉克给了维多利亚多少冷脸?他让维多利亚受了多少委屈?情人节,维多利亚一定会认为他在情人节当天拒绝了她。怪不得她那么伤心。还有放假前,她确实不在乎弗林特说泥巴种,她在乎的是他的态度。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维多利亚允许他乱翻她的东西。梅林啊,他让维多利亚需要避孕药的时候就来找他。哦,维多利亚才14岁。他没有选择,他必须和维多利亚保持距离。现在狼毒药剂也学完了,也算可以告一段落了。明天早上开始就要真的冷落她了。这次不管维多利亚做什么也不能再让她来办公室了。“嗷呜”,卢平叫得好大声,维多利亚干了什么?现在再不醒就装过头了。好像已经错过最佳时机了,还是继续装睡吧。对,明天早上再提醒维多利亚,就说自己知道了她对卢平做的事情,下不为例。这样她就会继续以为那个吻成功地瞒天过海了。然后就真的要和她保持距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忽然变得冰凉,而且并没有起风。西弗勒斯听见维多利亚低声说,“摄魂怪,是摄魂怪。”他睁开眼睛,门外有影子闪过。西弗勒斯一挥魔杖,“呼神护卫!”
一只银白色的牝鹿从西弗勒斯的魔杖尖跳出来,驱散了摄魂怪,也找回了他的理智,是的,他爱的还是莉莉。
维多利亚这时忽然软倒在地。西弗勒斯走过去拉起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吻了她的额头——触感一片冰凉,他亲上了她的头盔。然后西弗勒斯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略微失望,又感到庆幸,轻轻地推开了维多利亚。
西弗勒斯再次召唤了守护神,向邓布利多传话:“摄魂怪失控了。”
邓布利多几乎是瞬间就出现了,肩膀上站着一只凤凰,向斯内普教授点头致意后,他带走了卢平。
尖叫棚屋现在只剩下维多利亚和斯内普教授了。维多利亚想,斯内普教授召唤了两次守护神,她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只牝鹿。牝鹿,而非牡鹿,这不是他自己的守护神,这是他爱的那个女人的守护神。不是Chiara Lobosca,不是神叨叨的特里劳妮,而是她翻遍了霍格沃茨学生名录也没有找到的佩妮,守护神是牝鹿。而她自己呢?她根本不会召唤守护神,她不会任何咒语。
西弗勒斯回头,维多利亚正坐在扶手椅上,掩面抽泣。哭包就是哭包,西弗勒斯叹着气想,刚才摄魂怪在的时候她就一动不动,字面意义上的僵住了,决斗俱乐部那天,德拉克召唤出一条蛇之后她也是这个反应,一害怕就动不了,当时蛇消失后她就晕倒了。“维多利亚,你安全了,摄魂怪已经驱散了。”
维多利亚依旧哭个不停,西弗勒斯叹了一口气,“你这次干得还不错,狼毒药剂有效,对着摄魂怪也没有晕倒,很不错了。”
西弗勒斯想,他可以从明天开始和维多利亚保持距离,就从明天早上10点钟开始吧。他把维多利亚拉起来,半扶半抱,“我们去校医院。”
波比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同人面对摄魂怪的反应是不一致的,只能给她一杯热可可,一杯无梦药水。
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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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把维多利亚送到校医院,哄着她喝下一杯无梦药水,心烦意乱地回了自己办公室。维多利亚喜欢他。维多利亚喜欢的是他。他是怎么忽略这种可能性的呢?维多利亚会为了维护他公然反抗邓布利多,她会毫无怨言地为他检查所有斯莱特林的指纹,那么枯燥的工作,她为他发起了一场罢课。他却在为德拉克让她受了更多委屈。不,这些都不重要了。他没有选择,他必须和维多利亚保持距离。
第二天早上10点,维多利亚按时到了斯内普教授办公室。维多利亚心事重重,而斯内普教授也没怎么说话。熬药,午饭,熬药。当今日份的狼毒药剂熬好了之后,斯内普教授淡淡地说:“给卢平送过去吧,礼貌一点。然后就不用过来了。”
维多利亚不觉有异,乖乖地听命行事。到了卢平的办公室,她板着脸,“卢平教授,这是你今天的魔药。”卢平也平静地对她道谢,端起魔药一饮而尽。
星期天按照同样的流程再来一轮。意外的是这次碰见了哈利·波特,他冲着卢平杀鸡抹脖子似的使眼色,卢平喝下魔药的时候波特恨不得扑过来把杯子打碎。维多利亚冷笑一声,“波特,如果我想毒死什么人的话,我会更倾向于用气态的毒药,不会给你拒绝机会的。”然后扬长而去。
狼毒药剂的学习到此为止。维多利亚又想出了新的主意:巫师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就是他们执着于用一剂魔药实现尽可能多的功能。就拿狼毒药剂来说吧,如果按照麻瓜的药物研发思路,就只需要在满月那天服下尽可能少但确保有效的麻醉剂,在满月后的两天服下解毒剂,但是巫师的思路就是把麻醉剂和解毒剂合成一剂魔药,喝三天,让这剂魔药在不同的身体状态下发挥不同的作用。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分拆狼毒药剂,至少恢复魔药是可以长期保存的。这样只要做出可以对满月时的狼人有效的麻醉剂,狼毒药剂就可以长期保存,不用每次都要新鲜出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