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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不要让她太早失去其他的选择。我一直在努力,伊戈尔。”西弗勒斯蜷缩在地上,虽然很疼,但应该没有伤到要害,伊戈尔也不会让他伤到要害,“维多利亚仍然是……她仍然是一个小女孩。”
伊戈尔的动作停下了,他一挥魔杖把西弗勒斯甩到了沙发上。“你得喝吐真剂。”
“我可以喝吐真剂,但是伊戈尔,我会大脑封闭术,即使有吐真剂我也可以撒谎。你必须得相信我。”西弗勒斯尽力坐端正回答。“你也得相信维多利亚。亚瑟和简,她的养父母,他们把她教导得很好。她在麻瓜那边已经大学毕业了。”
“闭嘴!”
“我认为,亚瑟和简允许维多利亚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明年她要从霍格沃茨退学,然后回麻瓜大学继续她的学业,那时她身边全是麻瓜天才,她就会爱上别人了。”西弗勒斯勉力挤出一丝笑容,“你猜怎么着?我也想要这样。我不希望她选择我是因为她没有和别人相处过,我想要她见识过其他人之后仍然选择我。我不怕你,我也不怕亚瑟,或者简。我只害怕维多利亚有一天会看不起我。”
“你全都计划好了。”伊戈尔冷冷地说,“我会盯着你的。”
“我不会破坏……奇瑞尔先生和维多利亚。”西弗勒斯保证道。
安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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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人的人名系统由三部分组成:一般俄罗斯人叫人以名字,这是第一个名;第二个名字:父称;第三个名字:姓氏,比如说,卡卡洛夫校长的全名就是伊戈尔·伊万诺维奇·卡卡洛夫,伊万诺维奇的意思是伊万的儿子。两个陌生人初次见面,应当以尊称+姓氏来称呼,比如说卡卡洛夫校长、卡卡洛夫教授,或者卡卡洛夫先生。从第二次见面开始,如果是称呼长辈或者年长的同事,就要以名字+父名来称呼,比如说多年以前,伊戈尔·伊万诺维奇·卡卡洛夫年轻气盛的时候,曾经花了很大的功夫要求西弗勒斯他们这些“后辈”称呼他为伊戈尔·伊万诺维奇。不用说,他可耻地失败了——让英国人服从俄罗斯规矩,这可是真正的国际玩笑了。如果是称呼晚辈或者年纪相近的同事好友,那就只叫名字,所以伊戈尔很早就叫西弗勒斯的名字了。
多年以后,大家都成熟了,最显著的标志就是,西弗勒斯学会了叫伊戈尔·伊万诺维奇,而伊戈尔·伊万诺维奇也学会了热情地邀请西弗勒斯叫他伊戈尔。
只是这时候,西弗勒斯却恨不得继续叫他伊戈尔·伊万诺维奇了。因为该死的伊戈尔·伊万诺维奇开始全面插手维多利亚的养育了,他给维多利亚送去了安东·彼德罗维奇·奇瑞尔,然后LLL迅速成立了斯拉夫分支。西弗勒斯对此完全无计可施,为维多利亚好他就不能反对,因为俄罗斯境内有大约5000狼人。伊戈尔·伊万诺维奇这一招光明正大,他甚至用不着公开承认维多利亚,单纯出于势利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对维多利亚和安东也开始称名,和维克多尔·克鲁姆一个待遇。而且这一切全部是在西弗勒斯眼皮底下发生的,因为伊戈尔·伊万诺维奇每次都会同时邀请西弗勒斯和维多利亚,迫使他继续扮演长辈的角色。
安东·彼德罗维奇·奇瑞尔确实很像西弗勒斯,他不爱说话,常常只是埋头读书,或者熬魔药。如果靠他自己,维多利亚恐怕到死都不会知道这个俄罗斯朋友喜欢她。然而,这小子运气爆棚,自有伊戈尔·伊万诺维奇为他张罗一切。西弗勒斯现在学到了关于俄罗斯人名的第三点小知识:亲朋好友之间叫名字就过于见外了,他们叫昵称。比如说,安东这个名字是给德姆斯特朗的同班同学们叫的,他的好朋友们(只有两个人,堪堪用得上复数)会叫他安托哈。伊戈尔·伊万诺维奇提议LLL的两位合伙人就应该互叫昵称了,男孩和女孩,他叫她维琪,她叫他安托哈,或者更好,托哈。
维多利亚称安东为安托哈,安托哈苍白的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为此被伊戈尔·伊万诺维奇大声嘲笑了一番——长辈式的亲切友善的那种嘲笑。
西弗勒斯难受极了。他失去莉莉是因为他做错了一些事情,而现在,最讽刺的是他不得不因为做正确的事情而失去维多利亚了。这太不公平了,安东·彼德罗维奇·奇瑞尔的出现不正证明了维多利亚本来就喜欢他吗?她任何时候遇到他都会喜欢上他。他只是很倒霉地先以教授的身份遇到了她,这太不公平了。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他对亚瑟保证过,他对他自己发过誓,如果维多利亚喜欢上她的同龄人,他就必须放弃,他必须祝福她。就连打烂伊戈尔那张脸这种事情,他以后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了。
西弗勒斯的烦心事一件接一件地到来,克鲁姆每天都要在黑湖边上锻炼,他那乌泱乌泱的一大群粉丝把黑湖几乎变成了麻瓜的海滩。幸好多年来西弗勒斯已经习惯了去黑湖散步要先给自己幻身咒,再加上一个静音咒就足够解决这些烦人的傻女孩了。他依然可以享受黑湖的风景,宜人的微风,树下的小土丘有一个刚刚好的坡度,他坐下的时候膝盖能以最舒适的角度伸开。不幸的是,这一次,在他喜欢的那棵树下,他被一个无形的障碍绊了一跤。
“是谁?”两个声音同时发出,然后各自解除了自己的幻身咒。西弗勒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奇瑞尔,该死的,他连这个也要抢!西弗勒斯凶巴巴地说,“这是我的位置。”安东·奇瑞尔慌忙道歉,语无伦次,絮絮叨叨,直到西弗勒斯不耐烦地摇手撵走了他。西弗勒斯的心情也并没有变好,他更心烦了,气呼呼地回了办公室。到了门口,西弗勒斯发现门开着,他暗暗警惕,悄声走进,然后猛地一脚踢开门,在发出魔咒之前移开了自己的魔杖——屋里的人是维多利亚。西弗勒斯顿时喜不自胜,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尽可能平静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等了你很久,然后用门钥匙去了剑桥,再从壁炉到蜘蛛尾巷,最后从壁炉进来。”
“有事?你没吃饭吧?我们先吃饭。”西弗勒斯就要召唤利菲。
“我们得谈谈。”维多利亚说,语气严肃。
西弗勒斯的心沉了下去,维多利亚要坦白了,她就要告诉他她喜欢奇瑞尔了。一切都结束了。
“三强争霸赛的第一场比赛,卡卡洛夫校长邀请我去德姆斯特朗的贵宾区观赛。”维多利亚把一张邀请函放在了桌上。
“听起来不错。”西弗勒斯干巴巴地说,伊戈尔又在给维多利亚和奇瑞尔创造机会了。
“你也这么想吗?”维多利亚看着他,“卡卡洛夫校长问我愿不愿意去德姆斯特朗当一年或者两年的交换生。”
西弗勒斯勉励维持着微笑,“德姆斯特朗确实是个不错的学校,你去见识一下也好。”好消息,维多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