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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这种攻击方式的高级哨兵其实很少,就连祝回也不怎么用。
再说了,就算用,也是像突然变出锋锐的指甲那样出奇制胜,怎么可能去转化尾巴和耳朵?
他真的、真的不是故意不听话的。
可惜徐寻月不会听他解释。
祝回现在仍然没搞清楚对方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哥哥状态不对,却不知道怎么帮忙解决。
虽然,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哥哥解决掉了。
耳朵和尾巴本来就是很敏感的地方,更别说提高二十倍灵敏度之后的触碰。
和医务室那次比……
算了,根本没办法比较,根本不是同一种。
或许是摸毛茸茸摸得心情愉悦,异常状态下的徐寻月放松了对祝回的辖制,洋流没再把人冲得东倒西歪了,绑着对方双手的阴影也早已松开。
但祝回还是被摸得腿发软。
海水有浮力,在其中本来就不如在陆地上站得稳,现在更是一塌糊涂丢盔卸甲,连动手指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他在喘息间尝试求饶:“哥哥——”结果还没说几个字就被徐寻月塞住了嘴。
用手指。
祝回只能呜咽。
耳朵被握在冰凉的手里揉捏,徐寻月不止手指用力,连手掌都用来玩毛茸茸的狼耳朵了。握在手心用指腹摁、整个抓住折叠起来搓、还要用指尖敲打耳朵内侧……
尾巴被从根部一下子撸到尖尖,再慢慢从尖尖被把玩着到根部,甚至那只手落在根部的时候还要用指关节摩挲。
似曾相识的触感,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上次这里被触碰的经历。
祝回觉得自己烫得可怕,他大概整个人都成了红色。
身体敏感得不断抽搐,肌肉绷紧到极致近乎僵硬,可他的大脑还在垂死挣扎地艰难运转。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被摸一会,他就会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任人宰割。
他很乐意在哥哥面前这样,但问题是现在哥哥状态不对,他来这里是想把哥哥平安带回去的。
他如果一直在这里、一直这样,别说带哥哥回去了,连自己清醒都做不到。
“唔……”
怎么办。
怎么办?
求饶是行不通的,正常状态的时候,求饶都不一定有用,现在更是不可能。
“……”
那,跑吗?
好像只能跑?
不是要彻底跑掉,他只是想到岸上去,在海水里太被动了,一直在海水里被这样摸耳朵尾巴,他根本没办法冷静思考……而且哥哥在海水里好像也变强了很多。
祝回记得自己跳下来之后只潜了几米。
哥哥现在没限制他的自由,如果出其不意……或许是可以的。
祝回闭了闭眼。
但是,跑了被抓回来会很惨吧?
哥哥本来就有点生气了,再惹他不高兴……
不管了!
于是,就在徐寻月摸完一阵,松开手、好整以暇地打量面前这个有着毛茸茸尾巴和耳朵的人类时,对方居然毫无征兆地一拧身,朝上方游去。
徐寻月的眼神彻底冷下来。
这个人类原来还会装模作样,罪加一等。
刚刚一副面红耳赤腿软无力的样子,现在跑得倒是挺快。
他冷笑了一下,无动于衷地看着祝回向上游,看着祝回离他越来越远,影子却留在了他的身前。
他可是把祝回拉进了自己的精神图景里。
在他的精神图景里,他就是掌控一切的主宰。
徐寻月伸出手,五指张开,再轻轻一握。
哨兵回到了他的身前,回到了自己影子所在的位置。
第39章 欺负哭了
深海带来的恐惧是天生的。
几乎没有的光线,重重的水压,跌宕起伏的水波,都在不断给予人心理暗示。
暗示他永远无法逃离、水下永无天日。
被忽然换回原位,并且再次被影子束缚住的时候,哨兵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原来在最开始,他就已经被拉进了对方的精神图景。
而一个哨兵被拉进向导的精神图景,对方还是徐寻月这样的向导……
没有机会了,不可能游出去的。
“!!”
水压猛地加重,窒息感蜂拥而至,液体仿佛要从耳朵倒灌进来一样,祝回瞪大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死死咬住嘴唇,才避免了习惯性呼吸而导致的呛水。
没错,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感受,这才是他应该承受的压力。
现实世界,他潜入了水中,虽然只有几米,身上却没有任何潜水装置,水下行动全靠自己的体能和肺活量。
哥哥的精神图景同样是海,甚至直接就是深海,更加黑暗,也更难闭气。
他应该感受到水压,感受到人体无装备长时间下潜带来的的疲惫和眩晕,感受到身体兴奋又一直没有换气引起的缺氧……但实际上,之前的他并没有感受到这些。
这个状态下的哥哥能够和大海产生联系,更何况,在哥哥的精神世界,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哥哥之前没让他感受到这些,现在哥哥生气了,所以这些都回来了。
祝回勉强地浮在一个新生的漩涡上,那种踩不到实地的感觉始终让他不安,他的身体还在,灵魂却早已被漩涡吸进去嚼碎。
而那只手又拢住了他的耳朵。
徐寻月冷眼看着祝回喘息,把湿哒哒抖得厉害的毛茸耳朵捏在手里,然后伸出精神触手,将对方的灵敏度继续上调。
于是,伴随着可怜兮兮的呜咽,那条没被捏着的毛茸尾巴也发起抖来,甚至软趴趴地想要去勾徐寻月的腿,像是在讨好一样。
看上去难以忍受。
徐寻月打量这张潮红的脸,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装模作样?
他的所有物,当然要以他为核心,以他的意志为意志,除了他什么都不关注、什么都不在意,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凭什么离开?
犯了错误就要罚。
既然是逃走被抓回来,就不可能有什么好待遇。
必须严格管教,让他完全溃败,再没有多余的精力折腾才行。
徐寻月抬起另一只手的食指,点了点哨兵不住滚动的喉结,在对方不知因为敏感还是恐惧的战栗中缓缓上移,划过他的下颌线,抚摸他的下巴,最后拨开那死死咬住的唇瓣,玩弄里面锋利的犬牙。
并且漫不经心地告诉他:“刚刚是五十倍灵敏度。”
接着第三次控制对方的神经末梢,把刚才还是五十倍的灵敏度再往上调。
“现在是一百倍。”他说。
祝回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停止运转。
他愣愣地睁着眼睛,嘴唇被拨弄开,无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