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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 在他面前她愿意坦率地作出解释:“况且我更喜欢从朋友的阶段开始。”

彻底放下悬着的心,也总算有心情好好参加詹姆家的聚餐。

今晚是要开会的周日,时不时忙碌得连休息日都得开会,这种时候莉莉和詹姆就顺便提议请吃饭,他们和隆巴顿夫妇也有工作以外的共同话题、都是恰巧孩子预产期相差无几的父母。至于吉迪翁·普威特和费比安·普威特,他们是活跃气氛的专家,与其说是开会,倒更像在聚会了。

私下本不想去人多场合的埃尔弗里德被西里斯硬是拉着过来,却意外地聊得很开心,她从不知道自己不排斥认识工作需要之外的新朋友。

初夏的某天埃尔接到雷古勒斯的来信、说他和卢修斯须见她谈谈要事,约在七时,北城区的老酒馆。她猜到卢修斯的目的,这段时日希斯的信中提过纳西莎的预产期最迟在六月,本就不在他专业范围以内的希斯倒没有置之不理,他有为马尔福引荐美国一些水准高超专职陪产的治疗师,卢修斯为此的筹备完美得将近神经质的程度,还得应对伏地魔抓捕《言论》作者的命令。

想必是拖太久拖到没法延迟的地步,伏地魔频繁的施压,所以卢修斯要求雷古勒斯带上自己见埃尔弗里德:

“你不能就这样丢着这件要命的事不管——在利用完我和雷尔之后、我们对自己安全的掌控被你受限……” 憔悴的卢修斯拉着一言不发的雷古勒斯下水,“你别以为我们不敢向黑魔王——”

“好了马尔福先生,深呼吸冷静冷静。” 埃尔淡淡说道:“我没说放着你们不管,当然也不会忽视你们的安全。”

“你少拿政客的嘴脸打发我。” 卢修斯冷哼一声。

“我想过了解决方案,请你先听我说。” 她娓娓道来:“我认识一名管理坟地与火葬的守灵人,我能够弄到几具尸体,然后暂时关闭刊物的连载……但是活捉不到主谋的饰辞,需要劳驾你自己了。”

听罢,卢修斯的脸色稍稍缓和,没好气地催促:

“尽快一周内了结这出闹剧吧!……雷尔,我们走。”

雷古勒斯不动声色地委婉推脱:“我还有一则危险的信息要通知韦勒克小姐。”

起初还秉持着“有什么是她这位外人能听、他这位堂姐夫却不能听”念头而颇有微词的卢修斯,一听到“危险”的关键词,立马脚底抹油先行离去。

“你那个德鲁伊伙伴,我已调查明白,她的确是谢菲的后代,她的名字也有迹可循,谢菲家族和沙菲克家族分别有两个‘克莱尔’……而沙菲克家族现存最具有话语权的克莱尔·沙菲克夫人,她乐意接受这个来自异国分支的家族成员。” 雷古勒斯道明实情,平静中夹杂一丝若有若无的骄傲。

“……谢谢你的费心。” 埃尔弗里德稍微讶然他会帮着克莱尔找寻身世,她下意识归结为他热心肠的本质,“我会跟她说的,如果她想到沙菲克家生活的话,我再回信给你。”

“‘如果她想’——你在胡说什么,韦勒克。” 不料雷古勒斯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反驳道:“我是在通知你和她,不是在征求谁的意见。”

话音刚落,埃尔怔然地挑了挑眉,一瞬间感觉他的话很……滑稽,她似笑非笑地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要按照你说的做。”

“不然你是打算让一个女巫生活在麻瓜社区?” 他嗤之以鼻地反问。

“我没什么‘打算’,我根据她的意愿协商、再经过她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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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应该待在魔法界,她或许太幼稚没察觉到重要性,你理应引导她做对的选择,我已经将最明确的道路摆在你们眼前。”

“我认为我没有干涉克莱尔选择的权力。” 埃尔气定神闲道,“她不是我的孩子。”

“她也不是我的孩子。” 雷古勒斯就跟埃尔弗里德一样义正言辞,“但我们是巫师,巫师必须要坚持巫师该有的价值观和责任感。”

沉默了几秒钟,埃尔用一种近乎谈笑风生的态度给他答复:

“我会先回家转告她,你为她劳神找到的真相。不过,抱歉,我依旧没有被你说服,我不会干扰她做决定。而且推心置腹地说,你常常说服不了我的原因,并非是我固执己见——曾有许许多多立场不一的人劝服了我。假若你想在未来让你的价值观被他人乃至大众普遍地接受,就好比‘目的理性的行为’和‘交往的行为’⑤。当面向的是人而不是物品,想得到别人的认可与理解,让‘可领会的表达’,‘真实的陈述’,‘真诚的表达’,‘正当的言说’构造你的言语;当合理化你坚信的‘纯洁永恒至上’,意味着承认你的特殊,同时承认他者的特殊,形成共生共存又阶层鲜明的环境,众人感受到你的理念不是铲除异己,而是像我以前所说的你自己去建构的崇高……你的愿望就能达到了。”

真怪,一般获得他的认同的要么是长者要么是家人,结果不属于任何一类的埃尔弗里德·韦勒克现在的建议竟让他信服,且没有一丁点反感的情绪,他想这很大一部分缘由是她讲话风格总会很和气,这大大消减了听者的戒备心理……这方面他应该效仿。

不仅没成功劝服她,他还被策反似地告知了她另一个原本他决不关心的消息。

静静听清雷古勒斯说伏地魔相信某则不知从何而来的预言、并要为此谋杀一个符合预言条件的婴儿。

“……预言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我不知道。”

她垂下眼思索着半刻,沉重地说:“而你知道我会把你告诉我的意图理解为默许协助我救下那倒霉的孩子吗。”

雷古勒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我知道。”

埃尔弗里德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她原先‘敬’伏地魔算是一代枭雄:从一无所有到书写能蚀刻民众集体意识的恐怖历史,他有他的手段。但她错了,到这一步他是个纯粹的、不折不扣的小人,现在他失去了一切能以丑为美的、恶魔的魅力,他选择相信存在会威胁到自己的新生儿——他,他到今天这种力量,依然摆脱不了骨子里的自卑么……竟畏惧一个婴儿……

真不知道会是哪个可怜的家庭被牵连。

“你选择告诉我,证明你也在不屑于这彻底回不了头的低劣。” 她严肃地注视着他:“证明你要管到底。”

冷漠的灰蓝眼眸闪灼决意,他回道:“布莱克家的人一向言出必行。”

同样信守她的承诺、埃尔下班一到家就找克莱尔说清早上收到的消息。

果不其然克莱尔一脸毫不在意地一再拒绝,尽管埃尔弗里德有帮沙菲克夫人简单美言几句——毕竟某种意义上说是老相识,克莱尔·沙菲克年轻时担任伊奈茨的辩护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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