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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走危险的视线——不要再跟我争了,埃尔,你刚刚自己说的我最容易被猜到。” 西里斯获胜般轻笑道。

目睹青年们你一言我一语不由心中感叹年轻人就是活力满满的邓布利多拿出接骨木魔杖:“各位,确定决定好了、对吗?”

当晚雷古勒斯联络了她,同一件坏事她听了两遍,得以重新整理思路。

说不清为何,她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如俗话说“酒还剩半杯”、他们不是悲观之人,特别是詹姆乐观得哪怕死神来找他都能相谈甚欢的性格,出这事没过几天他就拿来开玩笑了,基本是嘲笑伏地魔的懦弱,他跟西里斯围绕这主题“创造”的一卡车笑话都可以被写成书在战后出版。不但如此,他的骑士精神也格外活跃,对于他和莉莉的孩子是命中注定英雄的预言、他感到自豪,实属异常积极的思维。

冯特纳说好派遣的七位傲罗如期而至,魔法部因此举办了场欢迎会,米莉森·巴诺德委实是个颇有苦中作乐气度的振奋女子、声称“人人都有权力享受该庆祝的时刻”,美国国会的加入以及《言论》的停刊给民众注入了清醒剂,战争演化得无路可退,无法再仅仅顾着天真地祈祷救世主降临。

为给被迫关在家的朋友解闷,埃尔把自己几年前捡的流浪猫猫送给了莉莉。

“猫咪是我认识的那三个小朋友喂养的来着,他们在伊法魔尼上学……” 姜黄色的波斯猫乖乖蜷缩在莉莉腿上打着盹,埃尔跟莉莉耳语道:“至今他们仍吵不出个合适的名字。”

“看来大家都为想名字头疼。” 莉莉自我打趣。

“你们还没想好名字?” 埃尔哑然失笑。

“嗯,詹姆说实在不行就叫詹姆·波特二世。”

“……真的假的?”

“他要是敢认真,我会揍他一顿。” 莉莉挥舞了下拳头。

明明是严格来看危机四伏的现状,被以最违背勇敢本性的方式拘束在藏身处的莉莉和詹姆却能平衡好自身的心境。

离八月份越来越近,由于如今藏匿在戈德里克山谷,埃尔只好放弃信奉麻瓜医学,在希斯的推荐下专心筛选可靠的助产治疗师,前段日子她还问瓦伦娜能不能托关系在伦敦最好的医院预订产房,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她想不通巫师界不设立系统的妇产科的理由,尽管是女巫,生孩子也理应被划分到非常重大的医疗级别才对。

听西里斯提了一嘴,六月初纳西莎的儿子出生,取名为德拉科。卢修斯恨不得将这消息挂报纸头条一年,宴会办得非常隆重。

“……虽然我还没帮忙为叉子他们想个好名字,但‘难听名字’的单子上现在多了一个。”

“按理说你不是那小孩的表舅吗。” 埃尔哭笑不得道。

“我最懒得‘讲道理’。反正对他唯一的祝福是别被那群纯血分子带坏吧。” 西里斯兴致缺缺地说。

比预想中提早一星期,七月的最后一天,是需要工作的周四,一大早坐在办公室的埃尔弗里德接到电话,二话不说火急火燎地请假赶回去。

这可是她绝不能错过的日子、她想没有什么能比这天更重要了,思及此她干脆移形到住所的附近,一路小跑着进门,西里斯、莱姆斯、彼得和玛丽都已经到了等在客厅——

“怎么样了、治疗师到了么?你们有没有联系伊万斯夫人?” 埃尔弗里德心急地问出一连串问题。

“在给她做检查。” 西里斯上前安抚地答道,“伊万斯夫人不敢走壁炉,可能会晚到,不过没关系,治疗师说起码要等一两小时。”

“是,现在是阵痛阶段……等等,我先联系妈妈、她可以去开车接伊万斯夫人。”

埃尔快步上楼打完电话,不想再呆客厅干等着,敲了敲房间,詹姆开的门——

“太好了,你赶了过来。”

“她的羊水破了吗?你有没记得提前消毒床铺——”

詹姆没介意埃尔径直越过了他到莉莉的床头前面,莉莉沉稳地笑着说:

“埃尔、亲爱的,你用不着紧张。”

治疗师一边倒了杯冰沙递给莉莉,一边充满闲情逸致地道:“对啊,我们不像麻瓜手忙脚乱。”

“这不好笑。” 埃尔弗里德并不领情,“别说得好像能用魔法直接把宝宝掏出来。”

“……好吧。” 治疗师看埃尔有点气势汹汹,他息事宁人转过身问宫缩间隔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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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四分钟一次。” 詹姆回答。

“一次持续56秒。” 埃尔弗里德盯着手表补充。

“波特太太,你要慢慢习惯去控制吸气和呼气的节奏,有些产妇是可能要等两小时或更久的,当然我希望你是运气好的类型。”

“我明白。”

不知过去多久,西里斯等人敲响了房门。

“伊万斯夫人说这会儿交通很堵塞……” 他们罕见地战战兢兢蹑手蹑脚的。

“呼,那我猜我的‘运气’能持续到她赶过来吧。” 熬着时不时的痛觉,莉莉苦笑道。

显然每次宫缩的疼痛会逐层递增,埃尔和詹姆数着秒去协助莉莉调整气息促使身体适应:

“14、13、12、11……好,深呼吸……”

“慢了慢了——5,4,3,2,1呼吸……没事,把注意力放在这都是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

靠在垫高枕头的莉莉开始疼得额头出汗,见状他们异口同声地问:“治疗师、难道我们没有缓解的药剂?”

遗憾的是即使喝了点药水,剧痛感只会随着子宫口的扩张一遍遍袭来,钻心咒跟这种剧痛相比都算小儿科、鉴于开指的疼痛要维持整整一小时。其余在场的人被这情景吓傻,尤其是彼得、他快动弹不得,詹姆体贴地以留意电话为由让他离开房间。

几乎是灵光一闪,西里斯突然想起要拿点什么记录这宝贵的一天、他下楼翻找出摄影机,捣鼓好录像的按钮,首先把镜头怼向报纸的日期栏,再上楼回房间说开场白:

“嘿,宝宝,这是你的妈妈。” 正被疼痛折磨的莉莉冲着镜头勉强一笑,西里斯再把镜头转向对面的詹姆:“这是你的爸爸。”

詹姆抬头说:“宝宝,我们迫不及待见你——但是拜托别弄疼妈妈!”

“这是你的教母。” 埃尔弗里德的神情混杂着焦虑和期望,浅浅笑了笑,言简意赅道:“我们爱你。”

“而我。” 西里斯把镜头转回自己,“我是你的教父哦。” w?a?n?g?阯?F?a?B?u?Y?e?ì?f???w???n??????????????????

看着时钟推算进度的治疗师拍拍手赶走西里斯和莱姆斯:“好了先生们,请在外等候,这儿拥挤过度,等等还会再多个人,不要再留着啦。”

“祝你们好运!” 他们依依不舍地留下一句,也留下了摄影机。

关好门,治疗师专业起来其实跟麻瓜产科医生没什么表面的不同:“……十公分,你要当妈妈了,现在起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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