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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告诉我。

总之,你好好疗伤,明晚我们就能见面啦。

附上:大家的很多很多很多个吻(名字太多了我懒得写)

克莱尔”

读完信,心情复杂地先是喝完内服的魔药,蛮诡异的、魔药体贴得有如少女的制作,不仅加了草莓味的增甜剂,外用的药水一敷上皮肤还有冰冰凉凉的舒服感觉,据雷古勒斯的意思金库的主人不是伏地魔吗?他怎么会制作如此人性化的愈合药剂?

伤口被舒缓了许多,埃尔弗里德也随之陷入了头脑的暴风雨,客观来看西里斯又是做出十分鲁莽的决定。

只不过她不再选择所谓的客观罢了。

身陷囹圄的时刻,埃尔弗里德在无边无际的痛苦里挣扎,杂糅疼惜,忧虑,无力,延迟的悔意,还有后知后觉的醒悟,终于在这泥沼般至暗的时刻,她才意识到自己远比想象中要重视西里斯·布莱克、他的存在,让她绝对不怀疑他的意愿,正像绝不怀疑她自己的意愿——世上种种理由,都不能随意推翻对这位朋友的愿望和判断的信心。看到他的每一个行动,不管以什么形式呈现,都会立即想到他的动机。他们的灵魂齐步前进,热烈地尊重对方,推诚相见,肝胆相照,不仅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他,而且完全肯定在对方的问题上更加愿意予以信任。他们的友情超过了对国家机器的爱与仇,超过了野心和骚动,超过了欲望与功利,他们互相信任,相互理解,他们完全控制着各自的爱慕之情,让美德为这驾马车在前面引路,让理性为它执鞭。两个丰富而深沉的个体,相距再遥远的时空都没有阻隔精神的共鸣与交融,心和心合在一起,互为基础,化成一体,天衣无缝,使人看不出任何缝合的痕迹,如果有人坚持要得知答案、去解释为什么爱他,感觉到的只能是这独一无二的回答:因为我爱的是他,因为他爱的是我——也许对唯名论④的倾向,让她已经没有兴致对“爱”或“爱情”下定义,也许现在她已经不再纠结究竟要将他划进属于她的哪个角色,至此,一同经历了无数的喜与悲,不管是以美丽的吸引或掺杂情欲与否的友谊,不论纯粹的或复杂的爱,界定感情的类型有什么意义、合乎逻辑的推断又有什么必要呢?而理应认识的:其实孤身一人面对一切的时日并不难过,感谢上帝、人生的路上独自前行,她照常追逐自由意志下异彩纷呈的生命,她会过得愉快和宽裕,没有极度的伤感,情绪十分宁静,但是,对比起他陪伴自己左右的几年间,昔日绝不在意的茕茕孑立在今天显得那样无趣,那样寡淡、昏暗,生活变得仿若过眼云烟;她不会依赖什么人,但在她真正地拥有这些来自他的温暖、火一般的暖意,伴随流逝的日月,他往她的心上灼烧出一个微小的洞,就算她可以毫无察觉,她可以不以为意,可是需要承认,在某一年某一日失去他后,这小小的空缺将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他们之间宝物似的珍贵记忆。“……当他不再分享我的人生,我也决定不再享受和他一起时同等的快乐”⑤

窗外夹杂着潮湿的雾气,深夜独有的冷风哗哗作响,好久没有像这时这样反思自己的情感,在所有的繁复思绪中她从不知所措,怅然若失,到如梦初醒。

但愿没有太迟。

但愿没有太迟——当西里斯·布莱克被锁在照不进一丝阳光的看守室,门外几位声称国际联合会的男巫监视着自己时,他是这么想的。他们并没有给他疗伤,在暗无天日里他正承受着身心同步的痛觉,他的魔杖被没收,战斗期间挨的攻击咒火辣辣的疼,谁都没有料想伏地魔会在半路出现,他理应带回同伴们的尸体,他没有做到,剩半条命狼狈地移形逃过四面击来的死咒。

叛徒究竟是谁?他来不及想,因为众人理所当然地指向了他,不管是替罪羔羊还是舆论的承载者,事件演化得异常严重,恐怖的严重,他更担心的是朋友们得知后的反应,不希望添麻烦、带给他们忧虑、对牺牲战友们的愧疚心等等,百感交集,邓布利多捎来简单的信要他撑到开庭,鼓励他清白是指日可待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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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来到押送他去纽约的当天,遥遥路途中由于体力不支他没敏锐察觉不对劲,直至听见了报亭边坐着喝茶的巫师聊天提到埃尔的全名——他们说的是外语,类似法语或是被的什么,他听不懂,他是用摄神取念知道的:作为《言论》的主谋,她被伏地魔俘虏。一时间,全部曾经蒙蔽自己双眼的谜底揭晓,到底是谁一直在出卖他们、像被死神点名那样一个轮着下一个……黑与白的冲击在大脑形成一片混沌,所有线索串连成完整的棋盘,他知道伏地魔这一步的走法了,既然不确定哪个是保密人,那就两个都杀,还不是直截了当地取他们性命,是通过最恶心的方法、顺势引詹姆和莉莉主动现身。

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个定夺就是逃离会拖累他宝贵时间的无意义形式,恕他没法奉陪,这另类的“越狱”是靠无杖施法结合物理攻击的麻瓜方式完成的,双手被锁还没有魔杖的条件下,他的目的只是跑,押送他的人反倒对他下死手,这下子他觉得他们并非真的想安全地把他带到法庭。

阿尼马格斯变形后像忘记疼痛般游过漫长的海岸,找到在苏格兰出差的莱姆斯,两位误会已久的老友情真意切地拥抱了一下,短短十天不到朋友们相继落难,看到平日里出身高贵的西里斯今天这般狼狈,莱姆斯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汇合后暂时回不去通缉令执行得最严厉的伦敦,就用守护神给邓布利多和穆迪传递了信息,多卡斯率先回信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并特地说明已制定好营救埃尔弗里德的计划,凡事要讲究证据,除非押送真正的犯人小矮星彼得回去受审,不然西里斯的重级通缉犯身份一天洗不清、一天没有人权与自由,要想胆小怕事的小矮星出门不算容易,这懦弱的家伙早躲在食死徒总部装死,谁致信他都会疑心,于是莱姆斯想到一个完美的计策,由克莱尔偷偷到马尔福庄园伪造一封信、借着卢修斯的名头把贪婪的彼得引到一家不起眼的麻瓜酒馆。

不出所料,彼得赴约了,一见到小单间里的人其实是他们,就本性难移地哭哭啼啼下跪,哀求着狡辩:

“听、听我解释——是黑魔王威胁我这么干的!我真没想过要伤害你们呀!他拿我的妈妈威胁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你少拿这个当借口!我们谁都有家人……明明你只要向邓布利多申请、我们就会像保护克里斯她们一样保护你的母亲!” 莱姆斯抢先高声反驳道,“而你却选择了出卖朋友,你陷害西里斯当替罪羊的时候,你主动跟黑魔王汇报韦勒克的下落的时候,你没有想过他们也有亲朋好友?彼得,这一年来都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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