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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地大声说:“放弃无用的顽抗!大人不愿意浪费纯血巫师每一滴珍贵的鲜血,交出詹姆·波特一家,交出那群泥巴种学生,由我们作出正确的裁决,我们不会再攻近一步——”

“少做白日梦了、可耻的家伙!” 有学生嚎叫着怒气冲冲打断,埃尔看见队伍前方站着一定也是久久奔波、一身狼狈的艾莉西亚·克里斯,“你们侮辱了我们巫师的名字!”

听罢,率领巨人的沃尔顿·麦克尼尔破坏了保护咒,气势汹汹地攻向塔楼,带领狼人与危险神奇生物大军的芬里尔·格雷伯克亦是,麦格教授发起石墩出动,斯拉格霍恩教授和弗立维教授分别带着能战斗的学生防守两翼,场面顿时就变得混乱、连同视野一齐眩晕的动乱。

不敢耽误时机的她咬牙跑进长廊,毫不犹豫地用霹雳爆炸攻击爬入二楼的八眼巨蛛,拐弯处守在楼梯口的几个男孩穿的是伊法魔尼的校服,她一刻不停地快步上楼,奖杯陈列室被正和摄魂怪们对峙的两个学生砸成一片狼藉,“呼神护卫!” 她抬起魔杖击退它们,背后有人叫住了她:“埃尔——”

是简,她们拥抱了下,她没意识到不妥地正要开口,简却猝然流哗哗流下眼泪、痛哭道:

“对不起!对不起埃尔……斯图尔特先生在送我们来的路上——我们被食死徒袭击……他死了……”

从刚才一直太过紧张不得不提着一口气,一瞬间埃尔弗里德像被人闷声当头浇落冰水,希斯·斯图尔特选择抛掉安逸的生活远赴前线,这位昔日对她爱护有加的长辈死在异乡,剧烈的悲恸令她浑身发疼,是挣扎于一时流不出泪水的、干涩刺眼的痛觉,她捂了捂脸,咽下抽泣,她把手放在女孩的肩膀。

“不用道歉……简,这不是你们的错。告诉我你的伙伴们都在哪里?”

“瑞斯在照顾被石化的学生和伤员,克莱尔跟波特先生他们到了密室,比利和詹姆斯跟着卢平先生疏散离校的低年级,半小时前凤凰社的梅多斯小姐和你的母亲带队夺回了霍格莫德村的控制权,车站总算可以运行。” 简尽力振作地详细回答。

“很好,很好……相信我一切就要结束。” 她温和地擦走简脸上的泪痕,后半句像是也在对自己说:“坚强些。”

最终她绕去天文塔附近,费劲地在纷扰的混战中搜寻出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身影:他正一人对战罗齐尔和塞尔温等人,她加入了对决,利落地扔去咒语牵制敌人的攻势,五个人以二对三的阵营进行力量的博弈,光束不断从魔杖尖端迸发,折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明亮,四周的地面变得滚烫开裂。

不出几分钟,罗齐尔被她的魔咒击晕,塞尔温也被制服。不等西弗勒斯说什么,她直截了当朝他扔了个小玻璃瓶,他抬手接住,茫然地看着瓶子里深蓝色的液体,似乎是没预料到她的用意——

“承诺不惜多大代价都要让邓布利多喝完这瓶药剂。” 此时她的状态是他没有见识过的糟糕,当然糟糕,她连轴转地战斗、赶路好几小时,赶来这儿前还从黑魔王手里逃出生天。

了然她特地不用大脑封闭术的原因,他盯着她的眼睛即刻得知她的历程以及将要完成的——然而异常的罕见,他居然对他人的死有所迟疑了:

“……这并不明智,韦勒克。”

“承诺帮我这个忙,西弗勒斯。” 她面无表情地重复道。

他的皮肤苍白得像没有人的血色,漆黑的瞳孔深处闪动了一丝微光,但立刻又消失不见,恢复麻木与冷漠的样子,他张了张嘴:“你知道莉莉将是什么反应。”

“没有告别对我而言会更简单。” 她淡漠地注视着他。

“但保密人的事怎么办。”

“我已经将它转交给西里斯了。” 早在意大利她就想到了后续的状况下西里斯的处境会比自己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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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药剂,邓布利多是不会这么容易接受——”

“我说‘承诺’,表明你要想方设法让他喝掉,就像他每天下午喝的一杯柠檬茶那样平常……西弗勒斯,你不是一向不在乎除莉莉以外的所有人,那时你不是还想拿詹姆和哈利的生命跟黑魔王交易来绕莉莉一命吗。我去死的实质益处多得数不完,你现在又在犹豫什么。”

她难得用这等不容置喙的语气对他说道:“这件事我交给你来做,就是因为你足够冷酷,足够务实……别让我充满悔意地走。”

短暂的沉默消逝,他收回目光,俩人的气氛风平浪静得如同不过在聊今日天气如何。

“我知道了。” 他低声说。

“……谢谢。”

然后,她干脆地背过身离去。

***

移形到曾经与母亲、父亲一同来游玩过的海滨小镇的时候,精疲力竭的埃尔弗里德直接坐下了湿漉漉的浅滩,往周围划定了麻瓜驱逐咒,虽然本来,工作日下着小雨的中午,度假区没几个游客。

伦敦的天气总是没来由的低沉,灰蒙蒙的天空翻滚着鱼肚白色泽的云朵,乍看之下仿若初现熹微,黎明将至。

水鸟与浪花的声响显得幽静而空旷,是那么的祥和,冷清的凉风吹拂着她火辣辣的脸颊,好像带血的伤疤都不再隐隐作痛,也是在这一时刻,她才注意到自己淌着血的手肘,骨折的胳膊。

风仍在温柔地吹动,似是在安抚她对疼痛延迟的感知力,这股夹杂凉意的微风让她不由自主回忆起幼年自己摔伤时瓦伦娜一边轻柔地上药一边往伤口边缘吹气,耳边似是又响起母亲的问句:“你觉得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

记忆与现实交叠,她害怕地颤抖着,拿起魔杖对准自己手腕上的链条,蓦地,眼泪不受控地滴落,对死的恐惧与对生的渴望最后一次召唤了自己,致使她几乎是呜咽地自言自语。

……我觉得我的心在被千刀万剐。

冷冽的凉意在眼下蔓延,她平视着远处的明净澄蓝的大海,用力闭上眼睛,默念出盖勒特·格林德沃告诉自己的咒语。

大片白茫茫之中,有什么把她右腕的血管切割开来,撕裂出一道又一道刺眼的金色的光,炙热感从骨到肉无一例外地蔓延,没有色彩的大火瞬息燃起,恰如在壁炉火光狂舞的灰烬、自己的灵魂在熔化成碎片,她的生命像一场盛大却不留痕迹的烟花表演,争相闪耀地绽放、于半空中坠落,每粒火星子都消散在闷热的气息,一点不剩……她再也看不见了,更再也听不见了——她终于脱力地躺倒下来,产生海水扑灭灼烧痛苦的幻觉,彻底熄灭了意识。

一层层席卷的海浪将埃尔弗里德带走。

直至沉入海底。

***

就在这一刹那,好几件事同时发生。

在霍格沃茨展开的侧面战场迈进白热化阶段,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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