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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相片原件竞价这等夸张的崇拜,确实从未出现。
“米高梅的杀手锏对吧,只不过我们的招牌不是会拍电影,而是会抓金色飞贼。” 对方见怪不怪道:“有人在镜头里的耀眼程度会让旁观者觉得没能拥有这张照片是一种遗憾,就这么回事。”
翻着翻着,一张颇为意外的合照闯入眼帘:背景是眼熟的校医室,看上去十五岁左右的阿尔法德左手缠了绷带,同样坐在长椅的正是伊奈茨·弗利,两个人都还穿着球服,堪称有史以来相处最和谐自然的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女孩佯装正经说了什么,男孩开怀地仰头大笑。
沉默中感慨万分,西里斯努力说服原本不肯出售原件的拍摄者——
“这真跟金钱无关,我总要留念点青春相关的东西……”
“开个价吧,先生,以金加隆为单位。”
他买下了所有相片。
这年给埃尔弗里德的生日礼物之一就有这堆无价的纪念,看到它们的那一刻她感动得一把拥抱住他,第一次毫不掩饰情感地直接大声说道我爱你西里斯。
他笑着回抱她,半是分神地想这绝不会只是出于礼貌的回应——有时候他会忍不住自我怀疑地感觉在他说完“I love you” 她轻声回以的“I love you too”只是出于礼貌。
现在他再也不会这么想啦。
「 Pink Bear 」
同居的事很快就定下,大约是在俩人交往才一百多天,算得上心血来潮又无疑曾深思熟虑过的决定。
起源于一天早上埃尔弗里德正匆匆准备要到魔法部开早会,当下已经是她会时不时在周末到他的家过夜的阶段——当然别误会,她睡的客房。
由于米莉森·巴诺德部长这段时间提携她出席各种大型场合,她不再是几年前单单的秘书职位,很明显米莉森希望她能够尽早进入威森加摩管理机构,总之,最近可没有额外的精力。
“……我又忘了把家里的眼药水带过来,真要命,我还忘了那双马丁靴。” 早在霍格沃茨她在个人物品上面就有丢三落四的小毛病,如今她也差不多,“看来这周五我得列一张清单。”
“反正都是一起住,要不我们直接选一个新的地方,新的房子,选址要方便你的工作,附近可以有你喜欢的商店……屋子里的设计,家具,等等,全部从头挑选一遍、只要你愿意——”
“你的意思是正式地同居吗。” 她微笑道。
“如果非要给它定义。” 他用玩笑话转移自己有点紧张的情绪。
“这意味着我们对我们的感情更认真了,所以我要先告诉你一件事。” 她的神情转为严肃,平静地说:“请留意我的目的不是跟你商量,选择提前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既然我们的关系将要迈入下一段旅程,我需要向你坦白一项我对未来最确定的计划……我不会要孩子。”
“很公平,这本来就是仅由你说了算。” 他的态度一样十分认真,但丝毫没有不解或讶然的表情,准确地形容,他对这个决定完全无所谓。
“你不在意?”
“为什么要在意,我对我们未来的设想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膀,“而且,我不是视培养小孩为人生大事的信仰的受众。老实说孩子都挺烦人的,哈利除外。”
她满意地点点头,舒了一口气:“那么我们这周可以先搞定选址的问题,后续还会有不少问题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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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知后觉地问:“等等,纯属好奇,我想知道,假设我的回答是相反的,你是不是会干脆地提出分开?”
“倘若都已经清楚了两个人希望的终点会不同,为什么要继续浪费时间。”
“……我只是很震撼你的理智。” 他挑了挑眉毛,“我想象不到没有你的日子。”
“现实有些事是无须提前想象的,等它不得不自然地来临,也就不得不接受。” 她说。
他无言以对。
难得的是西里斯这次格外高效,新家定在了幽静不失繁华的南部,周围是舒适的麻瓜住宅区,便于工作和生活的出行也靠近波特一家。
内部的装潢风格基本是埃尔的主意,结合古典的极简主义,没有多余的堆砌,房屋总体面积没有浮夸的偌大,设有两层,一楼是客厅、饭厅、厨房、一间客房与一个客用独立卫浴,二楼是书房、主卧、电影放映室和杂物间。
屋外的院落的布置也很简单,草坪、花坛与秋千。家具他们一块儿去看,见她默认会一起睡似地选的双人床,他更懒得装绅士了。
不足两个月他们搬进了新家。
邀请朋友们来吃晚餐庆祝乔迁之喜,一众朴素而实用的礼物中有一只花哨的毛绒玩具、是远在布鲁塞尔的瑞恩·尼尔送来的,显而易见老人家是还把埃尔弗里德当成十几岁小女孩,不对、西里斯想就算是十几岁的埃尔也不会喜欢毛绒玩具。
不过对待他人的礼物她再不感兴趣都好好收藏,她回感谢信写道自己从没见过这样可爱的粉色小熊,它被放在了床头柜边。
翌日是工作日,下班一进家门埃尔就快乐地宣布:
“猜猜谁被选入了威森加摩的表决席位——”
“我想必须是你。” 他被感染笑意,他们抱了抱并亲一下脸颊,“我好为你高兴。”
“还有还有,米莉森同意我今后可以能够在会议上发表草拟的建议,我的想法终于能被摆在接受投票的台面上,实在是太好了!我要赶紧起草我的倡议书……晚上你困了的话先睡吧,我保证不会吵醒你。”
随后她兴奋地抱着大堆文件进了书房。
工作日贯彻早睡早起原则的埃尔弗里德在周六会熬夜重温电影,他早发现她在放纵地熬夜这方面比起他都有过之无不及,看完两部一百多分钟的影片,慢吞吞地翻开一本书,慢吞吞地收拾书桌,没完没了,不到凌晨三点都不肯熄灯。
周日从一早醒来开始心烦明天又要上班,这晚她会乖乖早睡。
盖被子纯聊天的状态持续了一个月,他的内心一边苦中作乐地夸自己的定力快堪比神职人员,一边不由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
因为埃尔弗里德的睡相的确令他心情很复杂,不是说睡相差,她是完美地紧闭嘴唇安静地用鼻子呼吸的天使。
但每一晚她平躺着交叠双手入土为安般的睡姿只能维持半小时,每次翻身他都会醒,估计是他从小在布莱克家睡不好导致至今仍然浅眠。
熟睡后她习惯屈膝侧躺,背对他时抢走大半张羽毛被,正对他时又踢走了被子——虽然其实他也用不着盖被子,卧室的空调室温是对于她舒适的二十四度冷风,这气温于他而言只是“勉强不会热”。
然而翻过身无意中错把他当枕头来抱,这简直让人手足无措,一下子嗅觉听觉触觉全占、即使没视觉都极容易浮想联翩,他整个人绷紧僵硬得不敢动,她比萨斜塔般地乱躺造成衣领和裙摆各种位移,此时如果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