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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彼此的分享欲带来积极的维持作用。
很难解释是否真的阿尼马格斯形态与人格互相影响及深化,跟西里斯生活和养一只大型犬区别不大,和懂事的狗狗一样见到主人会开心、主人不在家自己也能好好玩耍,他不会干涉她什么,他的每个白天几乎都拉着迟到早退的詹姆自由快乐地到处冒险,相同地她也不会管他去了哪里,她相信他对他们感情的忠诚,好比他从未质疑她到底是更看重事业或是他的愚蠢问题。
这年生日在例行写给她的祝福卡片上,其中一句点睛之笔他是这样写道的:“听你描述过最初在认清你自己的真心以前,你对我的好感一直摇摆不定、因为自我的保护致使的犹豫与谨慎,我想也是你对心底本能的那部分的犹豫,最后你选择了我,你选择拥抱内心那一部分灰暗。”
正中心门。
当然,心理偏好永远逃不出象征权力的定律、主导的意味,再“自由”的癖好都无不必须是在对方接受的基础上。至于对那些发明实质以折磨为乐的扭曲把戏——他只想说快去坐牢吧。
如同一份事先商讨好的协定,严谨是十分必要的、类似一场规避扫兴的游戏中需要绝对存在的“密码”,传说的安全词,她的要求简洁中带着很有组织条理的严格:“不要叫我宝贝,不要让我叫你daddy,不要自作聪明搞怪东西否则别责备我憋不住笑。”
“懂了,Boss” 他的接受度自然倾向多元,况且,她的作风何尝不算一种“SMART AND RATIONALITY IS THE NEW SEXY”
不论如何,她已非常温柔了。
一天克莱尔和瑞斯这两位自由创业者来找埃尔,拜托她帮忙看看品牌宣传的文案,她们开发的是女性用品,品牌名字正是她们二人的名字“Reese & Claire”、它一开始的定位并不是女性专用的小玩具,而是棉条卫生巾月经杯等等,小玩具这条专线的开启是在她们去视察分销的商店时讨论出来的,因为她们气恼地发现女人的日常用品都被放在了靠后的位置,甚至在男性不必要的产品之后。
就在她起身找羽毛笔的功夫,他好奇地认真看了看桌上纸张的内容——
白纸黑字写着“……据研究仅三成的女性能够在纳入式的关系中得到愉悦体验……该数据的偏差只会远低于百分之三十……”
“低于30%?!真的吗?” 他震撼地抬头看向面前两个文案编辑人。
瑞斯幸灾乐祸地扬起眉毛:“哇噢他竟然不知道诶!”
克莱尔略微尴尬地疯狂做手势制止了进一步嘲笑,瑞斯消停地耸耸肩膀:“埃尔对你真好。”
Holy Jesus. 梅林的蕾丝裤袜啊。
他真实地而轻轻地破防、难以置信地叫道:“可是怎能不在性知识手册上记录这重中之重!”
“大概是怕你们会滞销……咳抱歉我心直口快。” 瑞斯没打算闭嘴,克莱尔开始收拾收拾准备溜了。
难得耐着性子等到晚上他才重新提起这件当时她不知情的小插曲,听完他的话,一瞬间埃尔一边掩饰着移开视线和抿嘴忍笑的微表情一边委婉地换话题:“亲爱的,我们来继续聊你悲惨的童年怎么样?”
于是他悬着的心淡淡地死去——当然其实没有,他是决定拉几个垫背的,第二天一早起,他就将这项科普告诉了所有的男性朋友,首当其冲的无疑是詹姆。
然后詹姆决定给他一记正义铁拳的制裁——其实也没有,大家都在震惊中脆弱地情绪化,又在情绪化中振作地寻求建议。
找谁建议呢,本来他们想到问话一小时要五百磅的婚姻咨询师,不过自从创业两只眼睛快变成货币符号的瑞斯听说后心想这钱不如自己赚,学会了猫头鹰传信便潇洒地写下:“Piece of cake. Exquisite foreplay, and go down on your lady.” 为显示专业还特地用了个高级词汇呢。
发扬服务精神也能叫建议?西里斯少有地感觉白花了那堆金加隆,这些他早都会了,所以他还是a-ok的吧……对此埃尔弗里德罕见不耐烦地吐槽:“你别像那种纠结自己表现、把它当作自我价值的男的,会显得你很蠢。”
总之他的短暂破防不是重点。
圣诞节,一份来自米兰的神秘礼物通过麻瓜邮递服务寄到家,寄件人署名为安娜,埃尔弗里德了然地介绍说这是瓦伦娜和伊奈茨的老朋友,包裹是一本剪贴相簿,算是用作纪念的赠礼,休息日她蜷在温暖的毛毯里抱着这本相册看得入迷,每翻一页乐得笑个不停。
“写了什么这么好笑,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他没被她“别看是恶评”的劝说阻止,以一如既往粘人精式拥抱和绝佳视力成功凑近并看到书页上的文字,原来全是两位岳母与她们的朋友年轻时一针见血的发言——
刚好这页的相片是三人去电影院的合照、配文则是<能不能禁止男的创作,任何题材不沾边性就要死了似的,再悲痛再紧急的剧情设定下都逃不过,男主角顾影自怜的同时跟莫名其妙投怀送抱的年少貌美型女角色在一块儿、真的让我们有种在看吃了抗抑郁药的圣诞老人去迪士尼乐园享受性ai的观感,地狱级别的倒胃口>
一时间西里斯心里蔓延了一丝尴尬的无措,但是他强装镇定:“……没事,我才不会觉得冒犯,因为我就不是这种人。”
听罢埃尔没忍住无语地戳穿道:“你之前和我抱怨童年创伤的时候我说能帮你实现愿望,我以为会是些温馨的活动,而你却给我列了一张你想做的Play的清单。”
“……” 汗流浃背,反驳无能,他转移主题:“你拒绝了一大半。” 包括自制录影带的提议,他还被惩罚睡一个月的客房。
“恭喜你找到最薄弱的论点。” 她下意识引用了最具有世事神秘讽刺性的一句。
他出于反叛心与不甘,耍性子般质问:“那么既然我身上也存在令你啼笑皆非的天性,为什么你还要跟我一起呢?”
“因为你是完美的伴侣。” 她直接用实话夸奖道,“跟你在一起会比我一个人生活获得更多的快乐,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永远不会算计我。”
果不其然最吃直球的他马上就被哄好了,注意力分散后天真地追问:“还会有人算计自己的伴侣吗?”
“当然有,算计对方为自己额外地付出、妥协、牺牲,无处不在……” 她留意到他像发现新大陆的惊奇目光,不禁好笑地故意带上讲述恐怖故事的语气,完全不用担心他会照葫芦画瓢,毕竟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心机,尤其是在她这颗精明的大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