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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付他还不容易吗?哈利在入学前有见过他一面,在教母上任司长一职的庆功宴上,那会儿他尚未如此讨人嫌,当然、教父不怎么搭理这位名义上的亲戚,那时哈利只觉得他是瘦弱版本的达力表哥。
入学后,马尔福对罗恩家境的嘲笑令哈利十分愤怒,好朋友被侮辱比自己被侮辱还要难受,哈利理所当然地站出来为朋友出气,于是也理所当然地、他们结下了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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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哈利从不认为这有多烦,他可不是受气包子,认真还击敌意的语言功力可谓是完全继承了莉莉和詹姆,两个不是吃素的家长怎么可能养不出一头小狮子,这不有一次,哈利就成功把德拉科骂“哭”了——
实际上那一天,哈利、赫敏和罗恩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准备莫莉的惊喜生日派对一事,天天跟上班打卡汇报工作似的德拉科偷听完便不屑地说:“派对?就韦斯莱那贫民窟房子装得下客人吗?哦抱歉,我忘了那不叫房子,叫一堆石头破烂。”
罗恩的脸颊瞬间涨红、刚要冲上前,哈利拦住了他,并轻飘飘道:“这么留心我们讲话,你不会是嫉妒吧,难道你从来没有为你的妈妈举行过庆祝派对?”
“开玩笑,本少爷怎么可能没有!” 德拉科嗤之以鼻。
“是吗你有吗?那你的妈妈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哈利追问,他清楚像德拉科这种被宠坏的小孩严重以自我为中心,是不太可能记得住别人的事的,哪怕那是自己的家人。
果不其然,对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紧张惊慌的神色,仍嘴硬道:“我当然知道!而我凭什么告诉你?!”
“这有什么不能分享的啊,我可太欢迎大家来我妈妈的派对呢,我妈妈的生日在一月三十日,还在寒假。” 哈利笑嘻嘻地说。
“我妈妈的生日也是三十号耶,不过是在十月 ” 罗恩悠闲地背过手,在他们的带动下围观的小孩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怎么啦马尔福,我看你就是不知道自己妈妈的生日吧——唉哟,你连妈妈的生日都不去记,天呐,她那么疼你——你不是来说她今天又给你寄什么名贵的吃的喝的用的嘛,结果你就是这样报答她呀……” 哈利滔滔不绝,罗恩卖力附和,众看客们向不知所措的德拉科投去意味深长的审判目光。
“……你们、你们胡说!!” 大少爷无力地在恼羞成怒中尖叫,“我爸爸会知道你们的胡话的!”
“怎么还找爸爸啊,多关心关心妈妈吧。” 哈利快乐地大声嘱咐。
然后,德拉科·马尔福就在众人的笑声里逃跑了,准确而言是在眼睛蒙上屈辱的泪光中跑走。
根本不足为惧。
斯内普则不一样,他跟马尔福压根不是一个量级,无论是教师的权威身份,又或是言语方面地狱级别的可怕杀伤力。
以及,哈利感觉得到他不是讨厌自己那么简单,是掩饰不了的、真正的恨意,他简直没放过任何刁难自己的机会,数不清多少次的扣分堪称冤案……他究竟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哈利没询问母亲也没询问父亲,更罕见地没有询问教父,因为看得出来他们面对斯内普时态度的天壤之别,抱怨没有意义、只会显得自己中了斯内普存心不让好过的陷阱,哈利认为他是个担得起磨难的小大人,才不要为这点事抓破头。
只可惜他确实很难不想破脑袋。“多亏”了斯内普,他原本蛮有天赋的魔药课变成处刑大会,严重影响了他对魔药的兴趣和热情。
其他格兰芬多同学也难逃一劫,斯内普偏爱斯莱特林到了一种再钝感力十足的同学都察觉得出的浮夸地步,这名教授就差将我恨格兰芬多的字眼刻在脑门上了。
迟到一分钟,扣十分;上课铃打响了两秒还交头接耳,扣十分;和斯莱特林起冲突,扣十分;发型太乱不注重仪表,扣十分。
恐怕这针对是没完没了,永无宁日。
纯粹出于好奇心,哈利询问了在他眼里相对中立的一人、埃尔弗里德。
在得到对方详尽而客观的讲述,哈利悬着的心悄悄沉入了谷底——
好了,除非斯内普辞职或者意外逝世,否则他的七年学业是不会好过的。
就凭他父亲和教父干过的“好事”。现如今哈利懂了,他总算懂了,为什么妈妈经常嫌弃他们吵。
原来更早期的他们是闻名学校的显眼包,干的每件荒唐事在他听来都相当离谱。
于是哈利放假回到家带着复杂心情重新审视一番自己心目中崇拜的英雄父亲及教父,他不太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崩塌的形象,有一段时间他不再愿意跟他们出门胡闹。
当然,在最后双方推心置腹地聊过后,哈利重建了对他们的认知,詹姆和小天狼星都承认了少年时期的愚蠢,并以朋友一样平等的态度反思了自我并告诉哈利他们不为那些错事感到骄傲(“老实说取鼻涕精这个称呼我依然挺骄傲的我真有才华”、詹姆补充)
听过上述类似忏悔的发言哈利心情相对舒畅了许多——
虽然只维持到了开学。
「 My parent ruined my life yet. But I feel fine 」
亲友们对他们订婚的态度基本分为两类、“真的假的”和“我就知道”,显然不少家伙在这话题做过赌局,输赢事小,背后的现象引人深思——只有西里斯一人,他奇怪地问埃尔、原来我不结婚的人设如此深入人心的吗。
据说取消订婚的概率高发于筹备婚礼的过程,虽然他们幸运地逃过一劫,但是吵架确实破天荒地发生了(如果那能定义为吵架),不是在埃尔弗里德说不想穿婚纱的时候,也不是在她说不要红毯的时候,而是在他看到请柬上有母亲的名字,她有准备单独寄给对方的信封的时候,他态度坚决地拒绝邀请沃尔布加·布莱克过来——
“为什么我们要寄请柬给她??”
“呃,因为那是你的妈妈……” 埃尔不明白他反应干嘛这么大,“难道你想一直不告诉她么?”
“她能在报纸上得知我们结婚的消息。”
“可这不是合适的、符合礼仪的做法,连请柬都不给你的家人,这让我很难接受,西里斯,况且你根本不用担心她会赴约,她不来的概率远在百分之九十五。” 埃尔弗里德耐心地安慰道。
“那就更不用把请柬给她了啊,她又不来。”
“有一些形式上的东西需要执行,不管她是否选择出席,不给请柬隐含的意思是不邀请她,是公开地将她排除在外,又有什么必要呢。”
西里斯不以为然地说:“我本来就被除了名,我不是布莱克家的人。”
“你的姓氏没有变吧我亲爱的。”
“行,我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