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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烦他对小狗大喊大叫……然后我就让小天狼星变狗吓他了。”
她被逗得哈哈大笑。
“还有一次在生日派对,弗农姨夫听到比利在聊黑斯廷斯上尉生病的事,他马上为套近乎和比利攀谈半天,我当笑话听了全程,也没提醒他‘黑斯廷斯上尉’是一只狗。”
“哈利,这不是人之常情嘛,德思礼父子本就惹人厌烦。”
“……倒也是……但为什么我显得这么平庸呢?”
“你完全不平庸啊!谁敢说一位兼任学院级长和魁地奇队长的学生平庸?”
“好吧,可是我擅长的领域仅仅一两件而已,成绩也很一般,除了黑魔法防御课,其他教授基本没称赞过我有资质,而妈妈就属于完美级别的优秀、你们都是。”
“所谓好竹出好笋的理论或许放在现实中,不是全部特质都复制于自己母父的意思,我想这不是谁非得胜于谁,我们都有相同点和不同点、这才是基因有趣之处。实际上,假如非要比较,我也有许多不如我母亲的才智或能力。”
“真的——你?” 哈利大为惊讶。
“对呀,单论魔法方面的造诣,我就差了一大截。”
聊着聊着,在莉莉加入谈话以后,哈利的心情好多了。
典礼将近结束,临走前赫敏也有找她谈谈,关于最近艾德琳·斯蒂芬小姐的新书——
“……我不认为宣传是个好主意,俱乐部里的人都说你像在提倡它。” 自从《言论》发展成大型报刊读物,“言论俱乐部”被默认为集结最多元声音的地方,事实也是如此,真正具备才气与独立思考的人方有资格加入,且伴随一年又一年的壮大、这家俱乐部的筛选条件愈加严苛,赫敏一名学生能得到会籍实属百里挑一的结果,言论顾名思义是自由地谈论,在这儿不论你有什么意见或观点都欢迎表达,甚至是对政治的批评。
“谢谢你提醒我,亲爱的,但宣传计划不是我的主意、斯蒂芬小姐做的决定,我猜是她满意这部作品的原因。” 埃尔弗里德微笑着说,“其实我的用意只是纪念。”
“我明白您的用意。但是众人看待文学作品的态度往往是各种各样、私人化的,有人会很看重教化功能,有人的角度会格外尖刻,还有人不知道文学语言是非指涉性、只顾着直白准确地传达主题……针对技巧的审判倒不要紧,但它是半自传体,你要纪念的人也会受到批评……” 赫敏忧心忡忡地坦言,“艾德琳·斯蒂芬不是丽塔·斯基特,人们不会以半真半假、半信半疑的眼光读这本书。”
“放心,我希望纪念的人本身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埃尔弗里德很是豁达,“它没法再修改啦,我拜托过比如艾莉西亚等朋友的反复查阅,斯蒂芬小姐也收了笔力,就让它‘诞生’吧。”
赫敏无奈地点点头,被她感染了笑意,没再追问下去。
埃尔轻声说:“你知道一旦把人聚集起来叫他们分享观点,除了不可避免的争论以外,不可多得的真理可以随之而来,另一面、一时迷途的论调也会因错误的煽动而出现,人需要他人的认可支撑自己的想法,而实践能够检验它们是对是错……但是如果连话都不让说,一切都将停滞不前。”
“尽管是对你不利的偏见?”
“我不能控制每个人怎么想,如何看待我的政权。” 她说道:“专横的强硬手段应该留着对付暴力的敌人。”
“那你认同彻底的革命要采取流血的方法吗?”
“是。但在流血前要先考虑清楚,这是盲目的暴力、还是符合真理性规律的变革。”
盲目、亦或者符合真理——2004年秋季,当年伊法魔尼三人组中最聪明的简·黛维在连败三次大选后终于赢得本次竞选,任职美国魔法国会新一任主.席,此时的美国魔法界十分动荡,巫师与麻鸡的矛盾日渐加深,内部更分裂了好几个党派:有支持麻鸡反对巫师至上的,也有不占少数反对麻鸡的保守纯血,以及亲和麻鸡但反对国际保密法的……不胜枚举。
抗议活动和暴力行为与日俱增,简接手这一烂摊子,自然很缺人力物力,她邀请了埃尔弗里德见面,不止是叙旧,更是请求外援。
出于外交立场也出于朋友的立场,埃尔没有犹豫地答应,将从魔法部办公室筛选十位巫师派遣到魔法国会,这并非停留形式的简单任务,客观而言还很危险,因此看见申请表格上有哈利的名字之时,她的第一反应是难以赞同,当然参与挑选的人员很多,否决不全是她一人说了算,但以部长身份直接批准是职权范围内。
“是你让他们把我撤下来的吗,埃尔?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竞争不过那个最后入围的家伙。” 这天一大早哈利就找上门质问道,“你保证哪怕是white lies你也不会说的。”
“……这份工作要求具备作战经验,或是傲罗资历。”
“同时也说可以在黑魔法防御术有额外成果啊。而且我的傲罗考核再过两年就能取得了!”
“你为什么要瞒着你妈妈和爸爸递交申请?”
“我……想等通过选拔再说。”
“哈利,你申请的工作不是一般的危险,你必须先跟家人讨论这合不合适。”
“你明知道妈不会允许我跑大老远干凶险的事——”
“那太遗憾了,我做不到在这样严重的决定上为你保密。”
可想而知哈利有多不服气,他愤愤不平地反问:“你们为什么还将我当成小孩子?我都二十几岁了啊、凭什么不能自己做选择?!埃尔,我毕业那一年你不是说我早已独当一面了么,你不是说我可以做成和妈妈爸爸他们不一样的大事迹?”
她苦笑着叹了叹气:“我尊重你对这项挑战的热忱,哈利,但你明白你迟早得告诉他们,请先跟他们聊一聊,平心静气地表达这对你有多重要,别吵架,作为你的家人他们有知情权……你可以先做到这点吗?”
“……行吧。” 他也退步道,“你说得对。”
走出部长办公室的哈利心里早有算盘,他才没那么傻,眼下的状况自己更得找“外援”:教父是首要人选,不用他多费口舌,一听到是他的愿望、小天狼星立刻表示支持;他猜詹姆也差不多,可是爸爸什么都听妈妈的,先默认爸爸是对面的阵营会相对保险……还得多找一个人帮忙,最好是以理智著称的人,他灵机一动,忽地想起、狼人登记办公室就在四楼。
莱姆斯·卢平固然不是乐观的理想主义者,不过要论哲学大杂烩似的生存智慧,莱姆斯那套劝服别人的力量丝毫不弱,曾有无数时刻哈利找他谈心,每每聊完都不禁感叹:“为什么你总能看出事情的本质呢?就像邓布利多教授。” 他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