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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笑得出来?”

他牵着她的手,“为何不能?我,很快乐。”

“跟我这样的人绑在一起,有什么快乐的。”她失笑道。

“那也比旁人强,不熟的我怕只图我的钱。”

“你就不怕我也图你钱?”

“要是这样便好了。”简珣笑了。

要是这样,她就会深深在乎他,舍不得离开他半步。

而不是像个提线木偶似的,他拨一下,她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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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拨一下,可能就再也没有交集。

第78章 撒谎

前有御医诊断不足,今儿又有付妈妈言之凿凿。随便换个时下女子易位而处都难免失心丧意。

黄时雨也不例外,偏身边的人惯会柔声温存,摆出事实讲道理,例如与安国公一母同胞的二房,也就是简珣的二伯祖父家,就有位婶娘,情况比黄时雨还严重,经过付妈妈调理了两载,平安诞下三儿一女,无一夭折。

不得不说,此中水平放置哪朝哪代都是一顶一的。

受孕难又不是不能受孕。

阿珣不仅会安慰人,还安慰的有理有据,不多会儿黄时雨便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重新展颜。

她可真喜欢与他说话,只要他正经起来。

两人一递一声渐入佳境。

先头慌乱之下隐瞒的事儿,黄时雨已经琢磨好如何向简珣交代了。

主要是这件事不太好瞒,肃王身边的人不会乱说话,画署女工与德妃身边的可不一定,她们有的见证黄时雨并袁艺学被顺喜带走,有的亲眼目睹德妃发疯,那么她挨打这件事迟早传的沸沸扬扬。

若不提前透露给简珣,待旁人传进他耳朵,他却一无所知,就说不清了。

况且,她忽然也很想与他说心里话,包括官场失意。

“阿珣,其实昨儿我不是打盹磕的头。”黄时雨轻轻推开书房东南的落地长窗。

简珣正在寻找书卷,闻言,手微顿书架边沿,“说来听听。”

黄时雨就走向书架附近的画案,按了按厚重的紫檀边沿,站踏实了才娓娓道出前因后果。

隐瞒了肃王的出现。

不怪黄时雨喜欢同简珣说话儿,其他更有身份的也喜欢。

当他主动倾听总会流露认真而自然的严肃,令人深觉被重视,满腹头绪不吐不快。

不需要他应承,只瞧着他的表情就深受鼓励。

此时的黄时雨尚不懂一个道理:世上没有完美契合的两个人,如果有定然是对方的心智远超于她,且有着远胜常人的情绪把控力。

心智处于高位的简珣,只要愿意,可以令任何人觉得被他重视,与他契合。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简珣千般迁就的女子素来也唯有黄时雨。

作为身康体健的正常男人,他需要女人,但作为目标明确的男人,绝不会为女人沉沦,也没有太多时间花在女人身上,可他终究在梅娘这里付出了巨大的沉没成本,再没有力气投注其他人,也不甘轻易放弃。

简珣抬眸深深凝看黄时雨须臾,总结:“所以,你是觉得这种事瞒不住才会与我说,对不对?”

黄时雨赶紧摇头否认,又木着脖子点了点头承认,细声道:“先前不说是怕你担心。除了徒增忧愤又不能找德妃说理,那我又何必给你添堵,可一想到藏画楼的女工瞧见我额头,少不了闲言碎语……”

“依你所言,这事九成传不进我耳中。”简珣笑着看她,双手环胸。

德妃不是傻子,定会对身边人严加管教。

女工位低,最多当西洋景儿嘀咕两天,断不会为了她跑去上官跟前儿伸冤。

而黄时雨本人,连隐瞒简珣的心思都有又怎会与上官提及,这就是个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的老实木头。

黄时雨心口突突两下,拍拍自己脑门。

当真被德妃打傻了。

肃王的人嘴巴严实,人德妃的也未必差,女工知道的再多又如何,谁还会为她得罪德妃不成?

简珣找到了想要的书,边往书案走边道:“你呀,从小到大一点也没变,这种事你不仅该第一时间告诉我,还应当撒着娇添油加醋说。”

打量一汪清水似的梅娘,他在心里想绝非自己有多痴情,实在是操心惯了,离了他,傻姑娘多半过不好。

终于有了不能与她分离的借口。

黄时雨有自己的道理,“咱们这样的地位与德妃说理无异于以卵击石。”

简珣以手支颐,目光里溢出笑意,“傻瓜,你莫不是以为我会为你告御状吧?”

黄时雨“啊”了声,以她对他的了解,还真以为他会这么干。

“我才没那么傻。”

黄时雨轻轻抚了抚心口,“那我放心了。”

简珣招招手,将她召至身前,眼角微挑,“可我媳妇也不能白被人欺负。小孩子才去论是非,咱们不讲理的,等德妃难受自会派人来找我讲理。”

谁最想坐下来心平气和讲道理,谁就得拿出诚意。

黄时雨睁大了眼睛。

简珣贴近她,鼻尖轻轻碰一碰她粉腮,道:“黄大人马上就要升官,更威风了,该怎么谢我呢?”

廿三这日,德妃的母亲慌慌张张进宫谒见。

家中出了大事。

依靠皇帝恩佑勉强混个正五品差事的嫡子摊上了大事。

德妃母亲哭诉:“我们宗儿还是个孩子,被外头不三不四的人撺掇误入烟柳画舫,中间只吃过一顿酒,也不知哪个黑心肝的捅了出去,就被御史台的狗东西告发!”

德妃尚且自顾不暇,不意母家还要来添乱,她厉声问:“吃酒?吃的什么酒?”

母亲的哭泣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捏住了嗓子,顾左右而言他道:“娘娘,宗儿蒙圣恩将将升上正五品,御史台这当口给他扣‘狎妓’的罪名,是要生生逼死他啊!”

原来吃的妓酒。

德妃的神情逐渐扭曲。

为了杜绝官场陋习,朝廷严令禁止官员狎妓。家底殷实的官宦通常蓄养美貌丫鬟解决需求,个别毒辣的则去小倌儿窠子找快乐,总之不狎妓绝对死不了人,犯不着搭上自己的仕途。

德妃弟弟却嫌弃通房丫鬟无趣,涂脂抹粉的小倌儿不是真女人,时不时跑去烟柳画舫鬼混。

这事但凡低调些,不造成恶劣影响,倒也没人揪着他不放,谁让德妃盛宠。御史台的人也不是很想为了一点破事下皇帝脸面,他们有更重要的家国大事与皇帝掰扯。

范宗仗着德妃这个姐姐,素来横行无忌,兴之所至还玩起了妓鞋行酒,把酒杯置于花魁蓝绿色的缎面绣鞋,喝得个酩酊大醉,好不风流,冷不丁冲进来一群帮闲,拳打脚踢,理由是范宗强迫花魁接客。

原来花魁早就受童员外恩惠,好吃好喝供养外宅,事情闹将起来,唯恐得罪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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