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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手脚不许乱动,走到面前狠扇了他一耳光,“胡闹!你竟敢当着我的面威胁我的徒弟?”

那文清是入门不过三日的新弟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往后一缩,他看到原本被众人视为天之骄子的大师兄狼狈的压跪在地上,发冠都被生生打松了,墨发松散的披在肩上,血从嘴角溢了下来,可眼神还是分外的倔强。那是张极英俊的脸,棱角分明,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盯的时间长了,就很难再从他身上移开。

“长老……”秦朔想起身却起不来,他被两名弟子按在地上,由于挣扎的幅度过大,衣衫都让人撕坏了,露出了一小截蜜色结实的腰身来。顺着其他人的视线看过去,连脊背的弧线都看得清清楚楚,还能隐约透过压紧的衣料瞧见高鼓如山丘的臀部,倒让除了长老外的所有人一时噤了声,安静的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风熙故作冷静,用披风遮住他的身体,放下时有意无意碰到了腰身,冰冷的触感让秦朔下意识躲了一下,却无暇顾及这些,只是努力向乌金长老解释:“真的,我来之前见过文清师弟,他能为我证明!”

乌金长老拧着眉头看向那名弟子:“是真的吗?”

文清支支吾吾不敢出声,有印象但不是很确定:“好像……是见过。”

这时,白毓忽然搭上他的肩膀,轻声道:“文师弟,你才进门不久,要知道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要讲,就要确定的真话。你说你见过大师兄,确定吗?”

新入门的弟子哪儿禁得住吓,听到这话又立马改口:“我、我想我……还是记不太清了。”

秦朔呼吸一紧,又突然想到一件事,不肯放弃任何一个辩解的机会,再度开口:“今晚来藏器阁的肯定不止我一个,杀害两位师弟的凶手,是在我刚来不久前走的。这里离弟子居不远,在这个时间经过的人都有谁,排查一遍就知道了。”

“今晚来过藏器阁的弟子确实不少,但在这时间来的人,”白毓作思考之状,目光慢慢移向秦朔:“似乎只有大师兄你啊。”

其余弟子面面相觑,也对此没什么印象,只有方才不敢出声的文清突然弱弱地插了句嘴:“……其实,我好像看过其他人从藏器阁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秦朔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只见文清偷瞥了白毓一眼,声音越来越小:“那人的身影……有点像,白师兄……”

第10章 交付

众人闻言先是一惊,随后将目光投向同样有嫌疑的白毓身上。乌金长老稍显犹豫,并不相信这样片面的证词,但为公平起见,还是沉声问道:“白毓,你今晚可曾来过藏器阁。”

面对这样的质问,白毓倒显得十分镇静,他看向往角落里躲的文清师弟,微微一笑:“师弟不必紧张,夜里人多眼杂,会看错也是难免。我并未踏足过藏器阁,若长老及诸位师兄弟怀疑,尽管查证。”

秦朔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想起自己来藏器阁前看到的画面,不免有些奇怪。他看了眼胆小的文清师弟,心里清楚依照对方的个性,如果不是真的见到白毓本人,是不会把话说出来的。可离开院落时,白毓还和宋晚尘在一起,又怎么可能在自己之前来到藏器阁嫁祸于人呢?

这怎么想都说不通,难道当中有什么蹊跷?

他正暗自思索着,耳边又传来乌金长老的质问:“此事若是误会,白毓,可有人愿意替你担保,证明今晚你并未来过藏器阁?”

弟子们面面相觑,显然都没有合适的理由,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笃定的回答,“我证明。”

来人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怔了一下,继而行礼道:“上尊好。”

只见宋晚尘手持长剑走来,方才还拥挤的门口瞬间腾出一条宽敞的路,他闻见里头的血腥气味,皱了皱眉,再看到被两名弟子压在身下的秦朔,不觉抿紧嘴唇,眼神如冰刀般射向离得最近的风熙,语气冷得直掉渣子:“从他身上起来。”

风熙不情不愿地松开了秦朔的手,另一名弟子也跟着站起身来,试图解释:“上尊,我们什么都没做,是刚刚力道大了点,这才……”

“把披风也拿走。”宋晚尘冷冷地打断道,丝毫不在意其他人怎么想,他盯着从地上踉跄着站起来的秦朔,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走过来帮忙盖住撕破的地方,眉头越看越皱。

秦朔被他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下意识想避开,可还没退几步就被拽住了手腕,脸颊的刺痛被忽如其来的灵力拂过,很快就恢复如初。耳边响起宋晚尘的声音,虽带着冷意,却已是少有的温柔:“还疼吗?”

乌金长老却在这时打断了他们:“上尊若要叙旧,还请等到明日。如今出了这等事,最要紧的是抓到嫌犯,上尊既非我门派中人,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乌金长老多虑了,我并没有袒护谁的意思。”直到这时,宋晚尘才缓缓看向对面的白毓:“方才我在庭院和白师弟闲谈,说到尽兴时,他看到会场落幕,想起今晚就是二次封印玄光剑的时候,便打算迎你们一同来藏器阁。但他走得太急,掉了身上的平安符,我看到就送过来了,不想正好遇到你们。”

说完,他将怀里的平安符取出来,给乌金长老看,对方观察过后点了点头:“不错,这的确是白毓的平安符。照这样看来,他在这之前是没有来过藏器阁。”

有了乌金长老这句肯定的答复,一切的矛头又都指向了秦朔,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似乎在等待谁宣判结果。

秦朔看着这一屋子的人,明明都是熟悉的面孔,却又那么陌生,他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了,也猜到宋晚尘刚刚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演戏。尽管无法接受,尽管心还在不断往下坠,他还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无法摆脱,挣扎也是无益,不如顺着他们的想法继续往下走。

至少得看明白这些人想做什么,到底谁才是幕后主使。

“师尊,既然白师弟没有嫌疑,那有嫌疑的便只有……”风熙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不经意看了眼被宋晚尘揽住腰身的秦朔,撇了撇嘴:“都没结契呢,弄那么亲密给谁看,有伤风化。”

宋晚尘瞥了他一眼,并未作答,只是将秦朔搂得更紧了,甚至微微靠前,将人挡在身后不准其他人看。 W?a?n?g?阯?f?a?b?u?Y?e????????w?é?n??????2?5?????ō??

乌金长老似是想到什么,迟疑道:“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我的弟子,即刻逐出师门便是,但……这是曦明的徒弟,我也不好替他管教,明日又是仙门大会,他还在名单之内,都已经呈上去了,要改还真是件麻烦事。”

白毓仿若早有预料,及时递出了台阶:“长老不必忧心,说来说去,还是这把剑的问题,毕竟是师尊闭关前亲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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