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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会有人能拒绝这样的一张脸,他索性闭上眼睛:“你再继续,我真的要生气了。”
“可你是想的。”顾榄手覆了上去。
栗澄腿一阵发软,差点站不住往前摔:“我、我不想,那是没办法……”
“长期憋着,对心理健康不好。”顾榄的长发时不时扫过那处,栗澄手撑住了旁边的岛台,才勉强站稳。
“不可以。”栗澄态度坚定,他不能给顾榄开这个口子,他们已经分手了,理应泾渭分明。拥抱可以解释为安慰,可这种事情,就完全越界了。
“你好可爱。”顾榄像没听到栗澄的话,他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划过,再收拢。
顾榄以前对栗澄的身体就很感兴趣,一开始栗澄还会不适应那种灼热的目光,和过分亲密的接触,但随着两人感情升温,他甚至会希望顾榄对他更过分一点。
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栗澄告诉自己要清醒点,他抵着顾榄的肩膀。
下一秒,顾榄直接张口,让栗澄僵在了原地。
他的意志力还是太差了点,栗澄的手从推开的动作,变成了抓紧顾榄的衣服。
从栗澄的角度望出去,能看到客厅的落地窗,窗帘没有拉,他看得见对面楼窗户亮了很多扇。客厅和厨房间是有半隔断的,明知不可能被窥见,栗澄还是因为那点细微的刺激,很快交代了。
他及时了将手指按住了顾榄嘴唇:“不许吃下去。”
这是顾榄的坏习惯,栗澄认为脏,可他完全不在乎,甚至下咽时,表情是满足的。
顾榄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嗯”,他舌尖碰了下栗澄的指腹。
酥麻的触电感从指腹一路往心脏跑,栗澄下意识收回了手,再看过去时,顾榄已经在舔嘴唇了。
栗澄不想和他说话,他整理好衣服后,转身往卫生间走,拧开水龙头洗起了手,洗完将水泼到了脸上。
室内的温度不高,栗澄却仿佛置身于蒸笼当中,整个人都像在冒着烟。
“对不起。”顾榄跟了进来,他从后面抱住栗澄。
“我们得好好谈……”栗澄刚想严肃地说,就察觉到了什么。
“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控制不住。”顾榄喃喃道,他的嘴唇时不时触上栗澄的耳根。
栗澄把水龙头关掉,卫生间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第17章
栗澄让顾榄松开自己,顾榄的手却越收越紧,栗澄整个人和他贴在一起,也明显感觉到了顾榄某个地方的变化。放在以前,这个时候他会提出互相帮助,顾榄也会欣然同意,把身体交给栗澄。
“我不想理你了。”栗澄挣扎了两下。
镜子里的顾榄又开始流眼泪,栗澄不敢继续看,他挣脱后便逃回了主卧。
拿着睡衣进了主卧的浴室,栗澄等花洒把冰冷的瓷砖淋热后,靠在瓷砖上,任凭水流冲刷过脸部。
人在洗澡时会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栗澄尝试放空大脑,可过于熟悉的水流和温度,总叫他想起以往和顾榄的那些回忆。
他们会在热水下接吻,栗澄经常被水淋得睁不开眼睛,但偶尔抬起眼皮,会发现顾榄一直在看他。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和顾榄在同一个空间,顾榄的视线就会永远放在他身上,连移开一秒都不舍得。
栗澄以前把这当成了顾榄的爱,但吵架那天,他口不择言问顾榄,他是不是把依赖错当成了喜欢。
栗澄是顾榄的第一个朋友,在顾榄口中,也是唯一一个会对他好的人,栗澄想顾榄会不会有某种近似于雏鸟情结的心理,因为不想栗澄离开,所以用了这种方式将他绑牢。
栗澄还记得顾榄听到他那么说时的表情,看起来很委屈,仿佛栗澄是在冤枉他。
我有说错吗?栗澄出神想着,他到今天都没有搞清楚。顾榄的思维和行为,与正常人有些不同,栗澄不知道他的过去,也判断不了顾榄在想什么。
这个热水澡栗澄洗了将近四十分钟,他吹完头发躺在床上时,困意已经完全涌了上来。
床头的小熊戴了一个蕾丝花边的围脖,栗澄把它拉到面前,捧住了它的脸:“你真乖,要是他和你一样就好了。”
小熊不会说话,栗澄蹭了蹭小熊的鼻子,舒了口气,关灯准备睡觉。
几分钟后,门被叩响了。
栗澄睁开了眼睛,没有动作。
小熊还安静躺在他怀里,栗澄把脸埋进熊的绒毛里。
栗澄性格本来就随和,加上他对顾榄好感不低,大学时没谈恋爱那会,也没怎么和顾榄吵过架,更别提谈了恋爱后,栗澄对于顾榄向来是有求必应。
甚至顾榄有段时间和家里打完电话,脾气变得很差,不许栗澄去社团活动,栗澄也应了,除了上课外的时间,他都在宿舍里陪顾榄,陪了大半个月。
他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永远开心。以前是,现在自然也是。但就算顾榄是社会化不足的小猫,犯了错如果不警告,只会越来越过分,栗澄必须要狠心。
顾榄站在主卧门外,他的手还悬在门板前。
没有人来开门,栗澄是真的不高兴了。
顾榄舌头扫过牙齿,他控制不住回味刚才的事,栗澄的呼吸,皮肤的起伏,还有独属于栗澄的味道,他还想品尝更多。
“栗澄。”顾榄又敲了敲门,“对不起。”
顾榄没什么道歉的经验,他说完对不起,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面对栗澄,往往他只需要盯着栗澄的眼睛,再去抱一抱他,栗澄就会心软,但栗澄现在不愿意看他。
“我不会再和你吵架了,你可以和我复合吗?”顾榄自言自语着。栗澄唱不了歌,也无法跟外界接触,要是没有那个该死的心理医生,他完全就是自己的了,顾榄想不到他和栗澄之间还能有什么分歧。
既然栗澄对他是有感情的,为什么不能答应他?
室内依旧没动静,顾榄回了卧室一趟,找出了发卡:“我要开你的门了。”
手机震动了两声,顾榄拿出来看,是栗澄发来的。
【兔子拒绝.jpg】
白色的小兔子用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叉,脸上满满的抗拒。
顾榄认为自己对栗澄有某种瘾,长达几年的不见面,让瘾对他影响几乎消失,可再度和栗澄亲密接触完,此刻的他就像二次接触成瘾物的人,体内一时只叫嚣着不够。他想见到栗澄,拥抱他,亲吻他,和他做世界上所有亲密恋人都会做的事情。
“求求你了,让我看看你,好不好?”顾榄用指甲划着门,他恳求着门内的栗澄。
栗澄没有回应,顾榄不再说话,他坐在了门外。
不到十度的深夜,顾榄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像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里的钟表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