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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赶他们离开。

电梯门开了,小区是一梯一户,顾榄走上前,看着那扇密码门,一时没有动作。

“这门能用指纹开。”栗澄提醒他。

“嗯。”顾榄抬起手,栗澄发现他指尖小幅度颤抖着。

栗澄握住顾榄的另一只手,下一秒,门“滴滴”两声后开了。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也转过头,望向两人交握着的手。

栗澄吓得抽手,可惜没抽开。

“不是说在加班吗?”顾榄干巴巴地问。

顾榄只有下半张脸和母亲像,而女人可能因为太过操劳,鼻子两侧有明显的法令纹,眉心也是皱着的,看过来时,栗澄有种被审视着的错觉,他挺直了脊背要自我介绍,开口却没发出声音。

“提前回来了。”顾母没多解释,“站在那里做什么?你的房间和次卧我刚才都叫人收拾好了。”

第48章

“哦。”顾榄应完,就牵着栗澄往自己卧室走。

栗澄呆呆地被他牵着走了一段路,在和喝茶的顾母对上视线时,才猛地停住脚步。

他挣脱开了顾榄的手,硬着头皮上前,把年货放在茶几上,再拿出手机迅速打字。

【阿姨好,我是栗澄,这几天可能要打扰您了。】 w?a?n?g?址?f?a?b?u?y?e?ⅰ?????????n???〇????⑤?.?????м

顾母放下茶杯:“你感冒了?”

“他嗓子不好,不能出声。”顾榄给栗澄说话,“没事我就先带他回房间了。”

来别人家总该坐在客厅和长辈聊聊天,何况这次和顾榄回来,栗澄目的本就是为了让两人沟通,他在沙发坐了下来,和顾母介绍起了自己带的年货。

顾母时不时应一两声,在栗澄把特产的制作方法都说尽后,她淡淡地将桌上的茶推给栗澄,又看一直站在栗澄旁边的顾榄:“你要站着和我说话吗?”

栗澄坐的沙发是单人的,但顾榄想都没想和他挤在了一块,虽说沙发很宽大,两个人也都不胖,可这么坐下,几乎手背都紧贴着。

身处温暖的室内,栗澄却觉得自己在冒冷汗。以前带顾榄回自己家时,顾榄明明就知道在长辈面前举止不能太亲密。

因为顾榄不按常理出牌,栗澄的计划一下被打乱,他酝酿了一路的紧张也消失了,脑内暂时只有解决尴尬这一个目标。

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栗澄注意到顾母泡了三杯茶,应该是知道他们要回来提前泡的。

栗澄双手捧起茶杯,抿了口温热的茶水,想夸赞一两句茶好喝,结果茶水一入口,他就被苦到没忍住偏头咳呛了两声。

“这、这茶真好,是我不小心喝急了。”栗澄努力用气声说着话,希望顾母能听清。

顾榄给栗澄顺着背:“为什么总要让别人跟你一样喝浓茶?”

顾母可能也过意不去,她递了张纸巾给栗澄,“冰箱里有饮料,你们渴了自己拿去喝吧。今天阿姨休息,午饭我订了外卖,等会送过来。”

说完,顾母起身回了主卧。

栗澄也是头次和这样的长辈打交道,他有些迷茫地和顾榄对视。

拉着行李进了顾榄房间,栗澄还没说话,顾榄就抱住了他。

“小榄?”栗澄发现顾榄在发抖,他手放在顾榄的后脑勺上,安抚般摸了摸。

“你看,我和她没什么好聊的,根本没有回来的必要。”顾榄说话时的呼吸洒在栗澄的颈脖上,在栗澄发痒想躲时,他一口咬了上去。

栗澄手指伸进顾榄的长发中:“你妈妈也想跟你说话的。”

他看得出来,顾榄的性格可能有一部分随了母亲,只不过顾母要撑起这个家,当然不能和顾榄一样任性,但在面对儿子时,她不能再用商业上的技巧去谈话,相似的那部分便表现了出来。

“我想看看你的房间,可以吗?”栗澄说。

顾榄和他分开来,栗澄抬手碰了碰他泛红的眼尾。

“没什么好看的,我都好久没回来住了。”顾榄攥住栗澄,“不如我们来做其他事情吧?”

“不要。”栗澄嘴上拒绝,却没有挥开顾榄的手,他扫了眼这间二十来平米的卧室,床单是米白色的,熨烫得整齐,站在门口也能闻到洗涤剂的香味,其他家具都是温馨的浅色调,说实话,和栗澄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可能因为母亲还在隔壁房间,顾榄没再跟栗澄犟,他牵着栗澄手腕,带他往书桌前走。

“我小时候家里也有这种琴。”栗澄侧过头,看着展示柜里一个精致的小木琴说,“这是你妈妈给你买的吗?”

“嗯,我不喜欢。”顾榄说,“不是我想要的那个。”

栗澄直觉顾榄的话中藏着事,他停住脚步:“我可以看看吗?”

顾榄松开栗澄,让他拿出了柜子里的木琴。

看得出顾榄没怎么使用过木琴,棍子和琴身都是崭新的,栗澄用小木棍习惯性地敲了段小星星。

“为什么不喜欢?”木棍快速掠过金属琴键,在乐声的回响结束后栗澄问道。

“你喜欢的话送给你。”顾榄从后面抱住了栗澄,像猫一样赖着他。

“小榄,我希望在我病好之后,我们能重新在一起,并且永远在一起。”

这是栗澄第一次不回避地提起这件事,顾榄被高兴冲昏头脑,他手臂收紧,仿佛要将栗澄揉进自己身体里:“真的吗?”

“所以我不想我们之间还有隐瞒。”栗澄被勒得有几分窒息,他稍稍仰起了脑袋,“你难道要重蹈覆辙吗?”

“不要,你不能再抛下我了。”顾榄脑袋在栗澄颈侧胡乱蹭着,尾音都带上了哭腔。

栗澄温柔抚摸过顾榄的手背:“那告诉我好不好?”

顾榄安静了几分钟,他手上力度半点没减,在栗澄脸颊都因为缺氧涨红时,他才开口:“幼儿园的时候,有次活动的奖品就是木琴,我很想要。”

“最后得到了吗?”栗澄更想看着顾榄的脸和他对话,可惜顾榄不让他转身。

“嗯,”顾榄诡异地笑了下,“我还记得琴摸起来是冰凉的。”

栗澄的嗓子变得干涩:“琴呢?”

他比谁都清楚顾榄对心爱之物的执着,那么喜欢的琴,顾榄不可能因为旧了就丢弃。

“琴被砸碎的声音很难听。”顾榄语气冷了下去,外套在进来时脱掉了,顾榄的手轻易钻进栗澄的衣服内,贴着他滚烫的小腹,“小学的某个生日,我妈买了新的送我。她那天一句话不说捡起了碎片丢掉,我以为她不在意。”

栗澄想,顾榄肯定也知道母亲是爱他的,正是明白爱的存在,他才更加找不到和母亲相处的方式。

栗澄掰过顾榄的手,把木棍塞进他手心里,再带着他的手敲了一段旋律。

是大学时两人共同完成的某首歌的副歌部分。

“于秦之前叫我给他提供一首广告曲,”顾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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