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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花茶,都是她们自己做的,就这份心意,能值千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
沈玉娇吃味儿般讪讪地笑了笑:“你二哥二嫂给什么都是香饽饽行了吧。”
要不是她方才说帮萧池求过情,傅晚儿真想好好怼她几句。
话不投机半句多,傅晚儿借由要去萧家,一溜烟地跑了。
沈玉娇再不用掩饰眼里的不屑,恨恨一句:“蠢货!”
先是安王,再是楚砚,那么多的高枝不攀,偏偏要上赶着去萧家伺候人。
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沈玉娇无语般摇着头,心里又一思量。
光是傅晚儿去信,在婚期没有定下来之前,傅问舟夫妻怕是不会动身的。
萧池回京,怎么着也得一个月左右。
婚期不可能那么着急……
她赌不起。
她算是看明白了,温书妍就是个疯子。
自己过得不好,所有人都别想好,尤其是傅问舟和温时宁。这么着急的想让他们回来,温书妍指定没憋什么好屁。
想到这,沈玉娇心里就怨恨极了。
这一切,皆因傅问舟而起。
若不是他与温书妍的孽缘在先,她哪能淌得了这些浑水。
如此,真怪不得她狠心……
沈玉娇脑子转着转着,突然想起傅晚儿刚才的话。
养生茶……温时宁亲自种的药材?
若是吃出什么问题来,那可就有意思了。
沈玉娇抚摸着肚子,不由笑出了声。
……
乌月巷。
柳氏去了侯府回来,正好碰见楚砚送东西来。
“是清然亲手做的点心,想让母亲和阿姐你们尝尝。”
柳氏尝了一块,真不错。
但是,她拉着楚砚道:“你告诉虞姑娘,咱家媳妇儿不用那么能干,厨房那些活儿有我和你阿姐就够了。她只管做她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好,以前什么样儿,以后还什么样儿。”
楚砚笑着点头:“是,母亲,我会告诉她的。”
楚云则是在一旁打趣道:“哟,现在都不叫虞姑娘了,清然清然……叫的多亲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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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脸一红,“姐夫私下里还叫你云云呢。”
“哪有!”
楚云也闹了个大红脸,扯着柳氏道:“娘,你看他,都学坏了!”
柳氏在她头上拍一下,“只许你打趣人家,不许人家打趣你,我家可没这样的规矩。”
楚云哼哼两声,哄女儿去了。
柳氏又尝了块点心,满意的不得了。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享到这样的福,知足啦。”
“只可惜你爹去的早……”
人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遗憾。
柳氏又叹:“婚期太近,二爷现在又不宜远行,时宁也没法回来……”
想着想着,好像也没那么圆满。
人总是太贪心。
楚砚心里装着事,宽慰了她几句后,出了乌月巷。
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早等候在此,车夫迎上来,恭敬道:“楚大人,我家王爷有请。”
第120章 棉花
楚砚眉眼沉了沉。
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从清溪村回来后,安王多次邀约,均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
今日下朝后,就察觉到有人一直跟着。
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楚砚上了马车。
马车最终停在一家隐蔽的茶肆里,楚砚被迎上楼,在一间装饰典雅又奢华的茶室里见到了安王,以及温子羡。
楚砚行了个臣礼:“王爷。”
安王点了点头,示意他坐。
温子羡犹豫了下,起身也朝楚砚行了个臣礼,“楚大人。”
楚砚回礼:“温公子。”
官职被贬,带以官名称呼,总给人一种嘲讽的意味。
是以,楚砚叫的是温公子。
不带官阶,也没有过分热络或是冷淡。
只寻常的一个称呼,却在温子羡这里加了分。
此人情商是有的。
再观其样貌,面容清俊,皮肤白皙,双眼深邃而传神,一身的书卷气,看起来风度翩翩,谦逊有礼,和虞清然确实般配。
难得的是,他并没有恃才骄纵,也无上位者的压迫感。
他站在那里,就是个儒雅的书生,毫无攻击性,但又令人无法忽视。
短短瞬间,温子羡在心里给楚砚打了分,随之又暗自苦笑。
虞家祖孙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他确实没法和楚砚比。
再者,他又有何资格去关心虞清然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楚大人近来为何总是躲着本王?本王还能吃了你不成?”
安王亲自递了杯茶过来,直截了当地问。
楚砚不卑不亢道:“初入庙堂,还有许多规矩不懂,需事事谨慎才好。加之婚期将近,琐事诸多,还请王爷海涵。”
安王嗤地笑了声,看了眼温子羡。
“楚大人可谓是春风得意啊,三元及第,官拜四品,如今又抱得美人归,真是人生赢家,羡煞旁人也。”
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温子羡。
温子羡执杯喝茶,以掩饰眼底的复杂。
楚砚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圣上抬爱,天恩浩荡,才有臣的今日。日后,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圣望。”
言下之意,官也好,婚也罢,都是圣上恩赐。
又不是他能抢来的,与他何相干?
不服也没用,有种找圣上闹去!
安王端着茶杯,竟一时无言以对。
楚砚眼眸清澈地看着他,不知王爷三番五次邀约,是有什么急事吗?”
这词用的……
安王眉眼微沉,隐隐不悦。
“你可知晓,你能去芜县,是因本王在圣上面前举荐?”
楚砚眼露迷茫,所以呢?
随之,他双手一拱,明明白白地恭维道:“王爷英明。”
就给人一种清澈又愚蠢之感。
安王给气笑了:“你就没什么要对本王说的吗?”
楚砚又露出迷茫之色,“不知王爷想听什么?”
安王失了耐心,茶杯一掷,直接道:“卫芳一案,是不是傅问舟在背后指使?”
楚砚疑惑地皱眉:“恕微臣愚钝……王爷的意思是,傅问舟指使别人去侮辱他,还是傅问舟指使微臣把这件事闹大?”
安王脸都黑了。
楚砚仍然是一副不解的表情,“若是前者,微臣确实不懂傅问舟为何要那样做。若是后者,那王爷可就冤枉微臣了。从芜县到京城,层层折子递上来,都有当地官员的判断和见解,无论是微臣还是傅问舟都不可能有这个能耐去左右那么多官员吧?”
“再者,我了解到这个案情时,还没有见着傅问舟,全出自于为官者的职责本能,还请王爷明察。”
什么叫拳头打在棉花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