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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从今日起暂不舞剑了。

等孩子在时宁肚子里能动时,他手上的茧应该会好一些,才不会让时宁的皮肤不舒服,将来才敢碰更加娇嫩的孩儿。

会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定要长得像时宁多一些。

时宁的眼睛好看,明亮,温暖,总带给人希望。

鼻子也好看,挺而巧,看着就很聪慧灵动。

其实他也没想到孩子会来得这样快。

廖老虽一再说他身体没问题,可毕竟缠病多年,又吃了那么多药,他是有心理准备的。

可这孩子,一点没耽搁就来了。

这定是个好孩子。

一想到时宁的肚子里,此刻孕育着他们的孩子,任何言语都无法描述他的心情。

傅问舟双手合十,虔诚无比地朝上苍拜了又拜。

温时宁醒来就瞧见这样一幕,眼眸顿时生温。

“二爷。”

傅问舟赶紧上前,紧张询问:“感觉怎么样?”

温时宁感觉了下,展颜一笑:“饿了。”

就这么一句‘饿了’,竟也让傅问舟眼眶泛红,欢喜莫名。

“饿了好饿了好……”

谁能想到,在外人眼里睥睨天下的男人,这个曾经在战场上战无不胜声名赫赫的男人,有一天竟也有词穷慌乱的时候,被欢喜挤走了所有的言语,于是余留下的只是满满爱意和对生命的感动。

第272章 日常

怀孕一事封了口,暂没让外人知道。

本不急着启程,但温时宁想回去,在熟悉的地方比较安心一些。

这下,什么事都放得下了。

天大的抱负和孩子比起来也不值一提。

更何况,她所做一切,只是不想辜负二爷给她的新生。

只是曾向上苍许过一次次的承诺,若能让二爷活,她愿倾尽所能,去造福行善。

眼下,只得先向上苍请个假,上苍能理解的吧。

启程定在三日后。

第二日,舆论一事就有了定论。

还真就是以刘淑娴为首的一群姑娘家,因那话本子对傅问舟痴迷成魔,才生了些不该有的妄念。

手段也不高明,无非就是花些银子,煽动舆论,想要给傅夫人难堪。

乞丐是被骗去的,着实冤枉。

那带头的老者更是一言难尽。

他之所以被鼓动,恰恰是因傅问舟在机缘巧合下,救过他们一家人的命。

他没看什么《君颜记》,只听旁人说起那傅夫人的种种不良行径,被煽动几句,就自告奋勇的要替傅问舟鸣不平。

刺史和县令来试探傅问舟的意思。

傅问舟就一句:“依法处置。”

于是,主犯按‘不道之罪’判处。

从犯罚银千两,扩充国库。

刘家家风不严,为人不义,罚银万两,没收药材地,其收益除温时宁的部分,全上交国库。

刘坤在院外跪了整整一日也没见到傅问舟。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事情怎会如此严重?

想不通的人有很多。

比如写话本子的本人君子珩。

苍州‘君颜案’传到他耳朵里时,他整个人惊住,难以置信。

他只是以傅问舟夫妻为原型,创作了一个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而已,怎会有人当真如此?

甚至还给当事人招了祸事。

完了完了。

这下,三姑娘会不会迁怒哥哥,不要他了呀!

君子珩一时为难,不知是先去清溪村请罪好,还是先回京城替哥哥开脱好。

但此案传开后,倒掀起了一股别样的‘女德风’。

原先那些暗戳戳痴迷傅问舟的女子们,突然把倾慕之情转移到了温时宁身上。

一来,傅问舟如此凶悍,实在不敢痴迷。

二来,细想之下,那傅夫人确实是个难得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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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扪心自问,若是同样的处境,绝没人敢说能有温时宁的胆魄和智慧。

何为妇道?

何为妇德?

成了一个全新的命题,在这一代的女性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水花。

虽然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但绝对是一次震憾的有效的洗礼。

这些,温时宁本人可不知道。

若没这孩子,她可能会劝傅问舟算了,说起来,好像也没那么严重。

可若真因那些人的一时恶念,让他们失去这个孩子……

不能想,光想想她也想杀人。

……

苍州案,先君子珩一步到了京城。

新君听了,连声叫好。

“浇风易渐,淳化难归,傅问舟防微杜渐是对的,还充盈了国库,大功一件!”

可该怎么赏呢?

金银财宝人家看不上,官职更是不想要。

“要不,封傅夫人为县主?如此,就更没人敢再痴心妄想了。”

楚砚迟疑着,“如此,傅家就有两个县主了。”

新帝大手一挥:“若不是傅问舟瞧不上,你这位置就是他的,封两个怎么了,封十个也是她们德性所配。”

楚砚失笑:“如此,那臣便替义妹谢主隆恩。”

新帝遥望天际,有些感慨:“世间女子,当如温时宁这样,坚韧不拔,生生不息。”

话落,又看了眼楚砚。

“令夫人也是女子之楷模,都好。”

就连‘那人’也遇到了性情极好的姑娘。

让他这个君主觉得,这一代的女子如此有生命力,下一代定然会越来越好。

大周也会越来越好。

楚砚却从他语气里听出了几分羡慕。

“如今大局已定,国泰民安,圣上也该多花些心思……”

他话没说完,新帝白了他一眼。

“催催催,就知道催,就不能让朕喘喘气儿吗?”

楚砚好脾气道:“是,臣知错。”

新帝有苦说不出,拂袖而去。

楚砚回到府上,和虞清然说起此事。

虞清然不由喟叹:“圣上这是被亲情伤了心……最是无情帝王家,可若无情,人生又有何意义?”

一语中的。

楚砚点了点头,“圣心难测,愿有一日,圣上能遇到那个可以为他解开心结的人吧。”

不说这些了。

他伸手将虞清然揽坐在腿上,轻抚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鱼儿今天乖吗?”

不管他们的孩子出生是男是女,头一个都叫楚虞。

这是楚砚和虞老一早就约定好的。

因而,孩子小名就叫鱼儿,寓意自由自在。

虞清然依靠着丈夫,告起状:“闹腾了好几次,坐着躺着都不行,非要起来走着才行。”

楚砚笑说:“许是想爹爹了。”

虞清然莞尔:“我觉得也是。”

“你呢?可有想为夫?”

望着丈夫愈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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