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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两个半人高的蒸笼和一口巨大的平底锅,水蒸气徐徐上升,食物的馥香勾的人食指大动。

老板娘悠闲的摇着蒲扇招呼她,“来了啊。”

“来啦。”钟浅夕盈然应,回眸问,“菜单在墙上,你要吃什么呀?”

陆离铮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墙面挂了个小黑板,粉笔字幼圆。

[今日售卖:

大包:麻婆豆腐2.5元、大葱猪肉3 元、玉米猪肉 3元、麻辣鸡3元、牛肉圆葱 5元……小笼包、水煎包和水饺馅料一致,价格统统加10元。]

真是个简洁明了的菜单啊。

陆离铮挑了不会出错的牛肉圆葱水煎包,以及猎奇的麻辣鸡大包,钟浅夕没则说的是“照旧”。

她好像看起来跟谁都能合得来的,性格温软,人畜无害,又并不是想象中的乖顺可以随便欺负。

越是接触,钟浅夕越是给陆离铮种奇妙的感觉,冥冥中有条线牵着他去探索身侧这个女孩子。

店里就他们一桌客人,老板娘放了蒲扇去盛包子,锅盖一掀,蒸腾的白雾把视线模糊。

雾气散开后露出街景的原貌,对面的‘小东快餐’掉了个耳刀旁,屋檐下老板用报纸挡脸午睡。

沐城的生活节奏非常慢,和帝都的钢筋水泥人人面露倦色截然不同,陆离铮在渐渐爱上这座城市,和这座城市里的人。

钟浅夕摸了两张手纸仔细的把桌面和椅子都擦了一遍,喊他可以坐了。

木质长桌能容纳八个人,调料罐贴墙放在最里侧,陆离铮顺手去勾到,就着手直接调了两份。

都是酱油打底,加多多的辣椒油与香菜,陆离铮给钟浅夕那份加了足量的醋,又抖了点儿五香粉才推碗过去。

帝都饺子调料摊是没五香粉这种选择的,估计是沐城特色,上次看她吃饺子就是这样配的。

“谢谢。”钟浅夕盯着料碗讲。

陆离铮抬眸对上诧异的眼光,勾唇讲,“你惊讶什么?我又没瞎,看了就会不是人类基本常识?”

“你和别人千万别说这话,我怕你被人打。”钟浅夕无奈说,过目不忘的通称天才好吧。

凉水滚入油锅“吱吱啦啦”的跳动,老板娘动作干脆利落。

圆鼓鼓的饺子上桌,再回去给水煎包翻面,麻辣鸡递上来时,煎包已经可以表面刷油撒芝麻了。

递过来的方便筷子已经磨干净了毛刺,钟浅夕把料汁浇到水饺里,自制了碗酸汤水饺,手指摩挲过筷子的边缘时想的却是,陆离铮这样会照顾人,那么代替了自己被叫做“闻越蕴”的那个女孩子,是否受到过同样的照拂?

味蕾忽略食物的本味,酸涩在唇齿间乱窜。

钟浅夕知道这样想是不对的,可再努力都还是会在每个对陆离铮心动的时刻,拎出来做比较。

拥有过的全部被剥夺,再拥有后的患得患失让她提心吊胆。

水煎包/皮酥肉嫩,咬开后汤水充沛,猎奇点的麻辣鸡也好吃的出人意料,辣口的鸡丁搭配了清口的笋丝,层次分明。

“好吃。”陆离铮笑着夸赞道。

钟浅夕心不在焉的舀着饺子,“嗯,是好吃的。”

付款的二维码贴在桌边,人工提示音报出“您收到……”钟浅夕才堪堪回神。

“男朋友啊?”老板娘拿着抹布过来收拾东西,调笑讲。

“不是。”钟浅夕急忙否认。

老板娘弯腰擦着桌面,笑呵呵的讲,“我懂我懂,附中不许早恋是吧?那就是未来男朋友呗。”

越描越黑,钟浅夕干脆也不解释了。

陆离铮掀眼皮看了她一样,懒倦的把玩着打火机,全无解释的意思。

胖嘟嘟的橘猫趴在收银台上,尾巴搭在虚空,时不时的晃两下。

钟浅夕捏了两颗清口气的含片,熟练的伸出手去摸猫猫头。

橘猫看到是她后不光没躲,还打滚儿翻出肚皮来和她撒娇玩闹。

指腹拢着腹部的毛顺了好几下,猫咪发出舒服的叫声,用尾巴扫她的手臂。

钟浅夕心满意足的撸完猫出来,四下环顾,陆离铮正慵懒的倚在树荫下吞云吐雾,指间的猩红明灭,偏头看她,戏谑道,“你刚刚是遇见同类了?这么开心?”

“喵呜。”她双手卡住眼帘和唇角,吐舌头对他做鬼脸,娇气的学猫叫。

陆离铮笑得肩膀抖动,也学着她的调子回应,“嗷呜,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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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混球但实在过分好看的小陆和我超可爱萌混过关女鹅。

我上本校园还是《与卿缠绵久》,真的好久好久没写过少年人啦,这两年蹉跎许多,可我每次写少年都很开心。

第28章 、烟霞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午后的日光更为毒辣, 光线斜打到这侧,墙下也无半分阴凉,观众席上不少人已经撑起了遮阳伞。

场上还在比得项目都是些小打小闹的协作比赛。

目前比得是背夹气球跑, 要求两人为一组,手臂交挽, 以背部夹着气球跑到终点,最后再单纯用背部的力量挤压到气球破裂, 先成功的算赢。

气球炸裂的“砰砰”声听得人心惊胆战。

寻旎和季舒白心有余悸的围着钟浅夕观察她腿上的伤口,强烈要求她发誓下次不许再搞这种危险行为。

钟浅夕配合的举起四根手指冲天起誓, 铿锵有力, “我、钟浅夕、下次绝对不跑五千米了, 太要命了。”

“我俩让你发得好像不是这个誓吧?”季舒白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钟浅夕暗戳戳的祸水东引,“我举报寻旎明知自己快来月经了,昨晚还吃了一份炒酸奶!才导致自己痛经, 她吃炒酸奶时候给我拍照了,我有证据!”

寻旎脸色一变, 当场想跑下台阶逃跑。

可没跑调,季舒白扯住她的裙角, 阴郁喊, “寻小旎!”

“……”寻旎心虚的看着脚尖, 小小声嘟哝道, “我正常应该是2号来,我哪儿知道它会提前嘛。”

季舒白面无表情,扒啦着手指寒声讲, “我不想听你解释, 这已经是你今年第四次因为吃冰而痛经了, 上一次是你以为没痛经所以吃了盆北极冰虾开始痛, 大上一次是暑假咱们三出来玩,浅浅去取电影票、我在饭店等点心打包、你在买爆米花的时候给自己带了杯加冰的雪碧,寻小旎,你根本没有数,我宣布,今后凡是我看得见的范围内,你都被剥夺吃凉人身资格了。”

“……不要啊白白。”寻旎哭唧唧的抱住她的胳膊在半空摇晃,“这夏天都还没过完呢。”

季舒白忽略寻旎的哀求,扭头看向置身事外,莞尔欣赏大戏的钟浅夕,冷漠道,“还有你,钟小夕,你也别想往外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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