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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次鱼汤后他就爱上了做鱼汤这件事。

“从朝阳基地拿回来的触手你给藏哪里去了。”

牧时野明明记得他把那泡在罐子里的触手和他枕头底下干枯的那一个一起放在了床头,怎么就剩了那条没干巴的触手了。

白摆没想到幼崽一猜就能猜出来是他给藏起来了,他不想见到那只恐怖的触手,“很吓水母。”

白摆企图说服幼崽不要找。

牧时野:“在哪里?”

白摆闭紧嘴巴不说话。

“一会给你编个新辫子。”他刚学会的。

白摆立即道,“床底下。”

白摆抱着枕头趴在床边,紧惕的守着牧时野玩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断掉,活到现在的触手。

触手细细的,长长的,虽然泡在水里,但却恹恹巴巴,有种莫名缺水感。

牧时野让白摆伸出一根触手拿在手里,比比量了一下。

要小很多很多很多。

有点像白摆变成小水母时候的触手。

牧时野问躲到床尾警惕的白摆,“你小时候的?”

他小时候?

白摆不知道。

牧时野也没指望没头脑的白摆能知道些什么。

牧时野晃晃,容器里面的触手弯起触手尖尖,朝牧时野挥挥。

牧时野将容器倒过来,拧开容器底端的开口。

白摆颤颤巍巍把脸地凑过来。

触手胆怯的探出触手尖尖。

“啊啊啊——”

白摆被吓得一个蹦跳到牧时野身上,扒住人脖子,惊恐大叫。

白摆这突然的尖叫明显也把小触手吓了一跳。

只见小触手“嗖”的从容器里跳出来,盘到牧时野的拿着容器的手腕上。

“啊啊啊啊——”

“你走开——”

“走开!从我的幼崽身上走开——”

白摆胆小又不胆小地使劲扒拉着牧时野手腕上的触手。

不管白摆撕扯,触手最终还是缠到了牧时野的手腕上。

首尾融合,形成了一个透明泛着白光的闭合的手环,渐渐消失,隐匿在了牧时野手腕上。

第28章 离开

消……消失了……

白擺握住牧时野的手腕, 翻来覆去的查看。

融进幼崽的皮肤里了。

“你给我出来!”白擺狂拍牧时野的手腕。

牧时野緩緩抬头,望向白擺,明显是在询问觸手的主人这怎么回事。

白擺默默松开搭在牧时野手腕上的手, 撇开脸,双手背到身后。

别看他, 他也不知道。

牧时野低头, 手腕上冰凉滑腻的觸感好像依然萦绕在心头, 他眼底缓缓慢爬上一層迷茫。

别说牧时野了,白摆自己也同样摸不着头脑,他抱着头, 自闭的蹲在墙角装蘑菇。

觸手,幼崽,幼崽,觸手……

他绞尽脑汁, 但大脑空空, 什么也想不起来。

想着想着,白摆双眼无神,开始直勾勾的盯着墙角发愣。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 白摆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他的魚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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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魚块已经干巴地黏在糊了的锅底, 白摆想起来的太晚了。

他看着只有魚没汤的魚汤, 不死心地端起来掂了掂,焦黑色的鱼面映进牧时野的视线,“汤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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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时野瞥了眼死不瞑目的鱼头, 一脸淡定,“添上水,重新煮。”

反正白摆不挑食。

“大表哥——救命啊——”

白摆刚把锅重新架到火上, 水母館的大门“砰”的被打开,虎鯨单手拎着章三的后颈面色不善的进来。

“水母,这长了两條人腿的章鱼说是你家亲戚?”

“不认识。”

虎鯨话音刚落,白摆急口否认。

你都叫我水母了,水母的亲戚怎么可能是章鱼……

白摆说完,虎鯨拎在手里的章三緊接着在空中划开一道裂隙,就着虎鲸的手翻了个滚,快速钻进去裂隙,传送到白摆身后。

章三瘫坐在地上,扒拉着白摆的双腿,“大表哥,大表哥,这个女人要吃了我。”

那么多的牙!!!

“我不是人。”

虎鲸拍打拍打双手,主动开口解释完,然后伸手从身后拿出裂成两半的玩偶,朝白摆道,:“都叫你大表哥了,肯定是你的亲戚。”

虎鲸坏心眼举举手里的玩偶,她觊觎水母的柜子里的好物好久了,“你看,他把我给小仔子训练用的目标撕坏了,该怎么办?”

白摆目送着从他柜子里打劫了好多发夹和漂亮头绳的虎鲸离开,转头扫过眼空了半边的柜子,气不过的把章三按在地上揍了一顿。

时间飞速流逝,自从白摆重新掌握了幼崽的动向后,就很少跟牧时野去荒无人烟的隔壁市了,因为相较于异化怪物,白摆其实更喜欢往人群里钻。

一时间,白摆又回到了基地、海洋館两头跑的日常,只不过是多了一项——给时不时在隔壁市留宿的幼崽改善伙食。

*

夜间,隔壁市。

晚风徐徐,在水面吹荡起層层波澜,几颗暗淡的星星稀疏挂在空中,遮挡在月亮前的云层被阵阵挟夹着冷意的微风不留情面的挥开。

月光洒下,骤然照亮浮沉在水面上密密麻麻的白肚皮。

鱼鳞剥落,鱼身在水里被泡的肿胀,鱼眼凸突,从眼眶中脱落进水里,沉下去,浮上来,空洞的望着没有多少光亮的天空。

忽然,水面泛起不正常的涟漪,緊接着,“嘩啦”一声,水面破开,几个快要和夜晚融为一体的黑影拖着一條粗壮的触手从水里出来。

几天后,

牧时野用袖子蹭了下溅到脸上的血迹,手中的黑色电流消散。

他已经连着一个星期没有回水母馆了。

回到他在隔壁市搭建的临时住处,牧时野将这一个星期给白摆搜寻的一些乱七八糟打包,装車。

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白摆就要亲自过来抓人了。

启动車子。

轮胎碾压路面,安静的长道上,一辆黑色的汽車飞奔而去,消失在前方。

淡淡的烂臭味丝丝缕缕的掺杂在空气中,进入肺部,牧时野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顿,侧脸。望向之前去过的水庫,方向盘一扭,轮带摩擦地面,留下连片的墨迹。

牧时野下车,关上车门。

一个月前被白摆清理好的水庫恢复了原样,恶绿色的湖面,熏人的恶臭,唯一不同的就是被海藻缠绕的鲫鱼尸体。

空中嗡嗡作響的苍蝇,鱼尸间蠕动的蛆虫。

牧时野眉心紧蹙,他捂住口鼻,从地上捡起一个枯树枝,挑起漂浮在湖面上翻着白肚的鱼尸,翻了个面。

腐烂泡发,加上蚊虫的啃咬,牧时野一连翻了十几条,什么也没看出来。

就在牧时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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